“是澄澄呀。”女孩柔柔弱弱地說。
姜卓斐眯了眯眼。
她總算明白,為什麼一開始聽到對方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自己會有那種不喜歡的感覺了。
長這麼大,那個如影相随甩都甩不開的名字裡,可不就有這麼一個字。
澄澄。
阮傾澄。
她的未婚妻。
巨大的受騙感和愠怒湧上心頭,如咆哮着的海浪,充斥着姜卓斐的胸腔,順着滾燙血液,将這份差到極緻的壞心情送至大腦。
姜卓斐勾唇,緩緩笑了。
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或許從一開始的偶遇就是對方步步為營的結果,偏偏她自大妄為,一腳陷進了對方精心構思的陷阱,還愚蠢地奉上了自己的溫柔和耐心。
簡直愚蠢。
頭一次被人這樣戲耍,姜卓斐氣到眼尾都洇出一點淺紅,笑意卻是不減:“啊,原來是我最親愛的未婚妻呀。”
與她溫柔纏綿的嗓音不同,阮傾澄很快感覺到腰部傳來陣陣痛感。
這個瘋子!野蠻人!狗東西!
緊接着,鋪天蓋地的Alpha信息素覆蓋住客廳所有角落,把小獸般驚慌失措的香草茉莉完完全全包裹住。
兇狠惡劣的吻落下來,如野獸進食似的,很快阮傾澄就感覺下唇被重重碾過,估計待會兒又是一處破損。
但阮傾澄沒有絲毫退縮,勇敢承受了面前人狂風驟雨般的進攻,甚至還在停緩的片刻熱烈糾纏上去。
好像真的如姜卓斐所言,變為對方的茉莉,隻為她而綻放。
信息素相融合,變為更加甜蜜的氣味,隻輕輕嗅一下都覺得要醉倒。
很快,阮傾澄便被逼出了眼淚,連回應的動作也變得綿軟無力。
姜卓斐哼笑:“小騙子,你怎麼敢的?”
怎麼敢這麼欺騙她,怎麼敢把她當成蠢貨戲耍,怎麼敢回國來找她。
按照姜卓斐以前的想法,她巴不得未婚妻在國外趕緊找人嫁了,别回來霍霍她,那個該死的婚約也取締,變為一句廢話。
但現在,握住阮傾澄的腰窩,剛才的憤怒似乎變為了更為濃烈的欲|意。
本來她沒打算這麼早拆開禮物,總想着把小茉莉養一養,等對方表現出更多令人愉悅的樣子後再拆吃入腹。
不過,她改變主意了。
“既然占了名分,未婚妻有義務為我解決任何問題吧,”姜卓斐不輕不重摩挲着對方的後腰,“比如,生理需求。”
如她所想,對方實在合她胃口,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沒理由不收下。
更何況,她們可是有婚約的,她不是柳下惠,被人這麼勾|引還能坐懷不亂。
敢騙她辱她,她就要在别的地方報複回來。
賭上Alpha的尊嚴,不把人做得昏死過去,讓這個懲罰深入骨髓,她就再也不碰任何Omega。
打定主意,姜卓斐幹脆把人抱起,慢悠悠往沙發走去。
阮傾澄瞳孔微縮,愈發覺得這人不是個東西。
哪怕她需要對方源源不斷的信息素,但這種情況做這樣的事,她絕對會受傷。
求生欲令她大腦飛速運轉,終于艱難捕捉到一閃而過的靈感。
在對方的手即将撕開她的衣裙前,她按住姜卓斐的手,眼眶紅着,泫然欲泣。
“因為我愛你啊。”
女孩笃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