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的臨時标記會給雙方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隻是作為被強制改變生理期的Omega,在臨時标記結束後會有一段時間的疲勞期。
姜卓斐可不會在意這個,疲勞不疲勞跟她又沒什麼關系。
這樣想着,她更加放肆地加深了信息素濃度。
朗姆玫瑰如蠢蠢欲動的惡犬,它找到了任由自己欺負的可口點心,耐心做足了準備,随時都能撲上去狠狠撕咬糾纏。
本就羞怯嬌弱的香草茉莉愈發搖搖欲墜,縮成一團不敢亂動。
阮傾澄隐忍着,壓抑着,眼上覆了一層瑩潤的水色。
她咬了咬唇,睫羽輕顫,卻義無反顧上前,碰到上了姜卓斐的唇。
淺嘗辄止,蜻蜓點水,害羞至極。
姜卓斐眸色倏地加深,不再掩飾骨子裡的野性,重新拿回主動權。
來勢洶洶,不容置疑,力度堅定,殺伐果決,攻城掠池,直至滿意。
香草茉莉嘗試着去貼近朗姆玫瑰,後者立刻撲了上去,動作熟練地把玩着戰利品和獨屬品。
動作并不溫柔,但處處透着讓人着迷的氣息,令香草茉莉愈發害羞柔弱,從靈魂深處傳來陣陣戰栗和滿足。
仿佛找到了它天生的另一半。
姜卓斐輕輕親了親懷裡人的後頸,在對方稍微松懈的瞬間,犬牙毫不猶豫刺入皮膚,慢慢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女孩身體一僵,不住顫着,伸出卸了力氣的手指,想要推開肆意妄為的掌控者。
但她實在太過弱小,與其說是在推拒,不如說是欲拒還迎,引得Alpha更加暴戾。
這場臨時标記持續了很久。
犬牙離開的瞬間,女孩壓抑不住掉落眼淚。
姜卓斐餍足地眯了眯眼,輕碰着剛剛被她标記的Omega的後頸,朗姆玫瑰與香草茉莉徹底融合在一起,隻是輕輕嗅着便覺得心情很好。
如夢似幻,漂浮半空。
姜卓斐安撫着有些失神的Omega,細細吻着對方微啟的豔豔紅唇,掌心溫柔掠過柳腰直背。
“還能聽到我說話嗎?”姜卓斐嗓音啞着,見對方沒有反應,于是啧了一聲,語氣意味深遠,“看來還是得好好教教你。”
她可沒有隻給人打臨時标記的好心腸,隻不過看對方濕漉漉的眼睫毛,又難得有點于心不忍,不由得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太過分了。
但這并沒有什麼,隻是一個臨時标記而已,遠沒有旁事來的熱烈,而以後她會一點點教對方。
修長手指輕輕拍着Omega的後背,帶着溫柔的安撫意味,試圖讓無聲哭泣的Omega慢慢緩過神來。
漸漸的,阮傾澄才從大腦放空的狀态緩過來,臉頰紅着,小刷子一樣的睫毛輕輕扇動,根本不敢去看姜卓斐的臉。
“喜歡嗎?”姜卓斐掐着她的下巴,問。
Omega猶豫了一下,才點點頭:“喜歡。”
姜卓斐剛得了甜頭,也有了點良心。
她愈發覺得女孩是個有趣的小情人,更适合一點點撬開對方用作保護的蚌殼,屆時,享受起來會是最美味的。
但就這樣放棄還是有點遺憾,她眸光一轉,閃過狡黠。
“放過你可以,”姜卓斐語氣輕緩,“不過要用點别的來換。”
阮傾澄實在被欺負慘了,生怕不答應她就會繼續作惡,于是連忙點頭,模樣溫馴又可憐。
“明天陪我去逛街吧。”姜卓斐漫不經心地說,帶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正好,帶新寵小情人去試試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