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則固執的把天鵝變成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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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如期而至。
斯科皮在寝室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衣服,然後看了眼一邊的阿不思。
阿不思站在櫃子前,随意的選了一件不是校服的拿出來,之後就打算換上。
斯科皮欲言又止。
雖然感覺阿不思不穿校服去,可能就是對這個舞會的最大尊重了,但斯科皮還是從自己衣櫃的最左邊拿出一套衣服,然後走上前去。
“阿不思,看看這件。”斯科皮及時叫停了阿不思,“喏,我一早就想好給你什麼衣服了。”
“一早就想好了?看來你這回是蓄謀已久。”阿不思一個飛眼過去。
斯科皮被看穿了也一點不怕,他手上拿着禮服,穿着一身優雅的白色禮服,還有着一頭金發,水汪汪的像小動物一樣的灰藍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阿不思。
阿不思則撇過頭,掃了一眼這件做工精緻的衣服,這件衣服以黑色為主,設計的很簡單,沒有像其他禮服那樣華麗的有點誇張了,但是僅有的幾處裝飾卻非常精巧細膩。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件禮服和斯科皮的款式幾乎是一樣的,隻是斯科皮那一套是以白色為主。
阿不思疑遲了一會,還是穿上了這套禮服。
斯科皮換好了自己的衣服,在一邊撐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阿不思。
斯科皮看着阿不思脫下校服外套,露出裡面貼身的白襯衫,阿不思不如他父親和哥哥一樣健壯有力,他是個瘦弱的小男孩,白襯衣隻貼着一個薄薄的身軀。
不過斯科皮卻知道,看上去瘦弱的阿不思卻十分有力量。
阿不思被他的視線盯得頭皮發麻,又覺得讓對方轉過頭去也太奇怪了,于是隻好更加快速的換上了衣服。
兩人已經當了兩年的室友,面對面換個衣服什麼的再正常不過,但是阿不思今天就是有點招架不住斯科皮。
還有這件款式相同的一黑一白的禮服,到底是什麼意思?
阿不思換完了禮服,還是沒想明白。
斯科皮看到阿不思開始系領帶了的時候,就自覺上前,動作熟練的幫阿不思系好了領帶。
平常阿不思穿校服時要系的領帶,就都是斯科皮幫他系的。
阿不思不大會系領帶,畢竟哈利也不會,所以在他們成為了室友之後,領帶都是斯科皮一塊兒系的。
在斯科皮認真系領帶的時候,他們兩個離得太近了。阿不思一低下頭,就看到了斯科皮濃密的睫毛在顫動。
兩人在一頓折騰後,終于出了寝室門。
斯科皮在一打開寝室門後,就眼尖的看見了對面的羅齊爾。
羅齊爾穿着一身深綠色的禮服,收腰的設計很好的展現了他的腰線,整套衣服既低調又驚豔,很符合他的氣質。
斯科皮當然不懷疑他的審美,就是對羅齊爾竟然也會參加這次舞會而感到詫異。
畢竟這次舞會,隻是疫情期間在霍格沃茨悶壞了的學生們自己私自舉辦的一個小舞會。
斯科皮上前一步,主動搭話道:“尤裡西斯,你也要參加此次聯誼舞會?”
羅齊爾擡頭,一雙平靜的深藍色眼睛看來過來,他幅度很小的點了點頭,回答道:“嗯....有人邀請我做舞伴,我推辭不了,就答應了。”
斯科皮唇角上揚,意味不明的說:“是他邀請你的嗎?”
羅齊爾平靜的看着斯科皮。他在和斯科皮的相處中,已經免疫了這種級别的調笑,于是坦誠的點點頭。
阿不思冷不丁的開口問道:“那剛好順道,要一起嗎?”
羅齊爾沒有拒絕,于是他們一塊去了舞會。
因為是偷偷辦的,所以舞會的位置比較隐蔽,在離佩傑教授辦公室很近的地方,之所以選在那裡,還是因為那條路隐蔽并且畫像少,人也少。
而且在上次的霸淩事件暴露之後,一般不會有人再經過這裡,霍格沃茨至今也還沒有安上監控,所以這裡不會輕易被教授發現。
并且在戰後,斯萊特林修了一個密道,可以快速到底這條路,所以斯科皮直接推開休息室的門,順着走,就可以直接到。
斯科皮再次穿過了這條路。
他在沿途中,看到了曾經關住自己的那間房間,那裡現在以及上了鎖,不再讓學生進去。
但是斯科皮不會忘記,有幾個其他學院的學生,曾經粗魯的把他塞進了這裡。
在斯科皮打算收回視線的時候,一隻溫熱的手拉住了他。
斯科皮回頭看,是阿不思。阿不思面露擔憂,他當然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但阿不思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接下來的路,他們都牽着手走。
羅齊爾在後面慢慢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