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說完就抓起雲阙的手臂咬了一口,滿臉關切地問道:“哥哥好些了嗎?”
魏咛懷裡的少年秀眉一蹙。
感覺雲阙還是很難受的樣子,女孩張大嘴巴準備再咬一口。
“他好些了。”魏咛抱着雲阙的手輕輕地掐住少年的腺體,模拟出咬合的感覺,“乖。”
原本還在懷裡亂動的少年被掐住腺體之後大體就老實了下來,像隻被抓住了耳朵的兔子。
隻有脖子那不停地在她的指尖蹭來蹭去。
柔軟的腺體在指縫間不斷地來回滑動,提供了一種很奇妙的觸感。
她忍不住想到如果咬上去會是什麼感覺呢?
掐住的手指稍微夾緊了些,少年便發出了像貓兒一樣的嘤咛聲,叫得她心頭癢癢的。
梨花信香裡,臣服依順的情緒也越來越濃,她也越來越不想松開那隻掐着少年腺體的手。
兩種氣味的信香在空氣中交融,逐漸摩擦出了雲情雨意。
霸道的玫瑰将梨花團團裹住,不斷地向着梨花的中心侵入。
而梨花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更是刺激着玫瑰肆意在其中作祟。
“咛殿下,你眼睛紅了。”
女孩的提醒立刻把魏咛從剛才有些動情的狀态裡拉了回來。
她感覺自己額頭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有些不舍地松那團柔軟的腺體,把雲阙和女孩放進了猩紅号的駕駛倉裡。
用防水繃帶暫時先包裹住少年的脖子。
再關閉艙門隔絕外部信香幹擾,打開排氣設備淨化裡面的空氣。
她自己則捂着傷口坐在猩紅号的手掌上在外面吹風降溫。
駕駛艙内,不知過了多久。
雲阙有些迷迷糊糊地張開雙眼,發現自己好像在一台機甲的駕駛艙内。
身上裹着一件軍大衣,脖子被纏了一層繃帶,後頸像是被透支了力氣酸痛異常,手臂上莫名多出了圈……牙印?
女孩一臉疲憊地躺在在他身旁,看樣子是累得睡着了。
他回想起自己被敵人的信香放倒,是魏咛救了他。
但後面腦子像是被腺體控制住了,隻記得自己好像說了些奇怪的話。
甩了甩頭,讓自己不要去回憶那些怪話。
“對了,那個被異形寄生的人呢?”他一拍腦袋想了起這件最重要的事情。
他從來沒料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那隻異形應該就是最終讨伐戰中的母體。
穿過蟲洞時,他的光腦AI便處于休眠狀态,所以異形生物雷達并沒有報警,直到之前交手的時候。
在他流浪少梁街頭的這段時間,那個母體寄生在了一名秦軍機甲師的身上。
這下問題就麻煩起來了,他本的原計劃是找回藍梨花号,返回星盟。
但現在不僅機甲落在了敵對方的手裡,還把異形母體帶到了這顆星球。
如果異形在這裡開始繁殖,那将是下一個古地球的下場,之前星盟的努力和師傅的犧牲就都白費了。
這顆星球的乾元身體機能比星盟人類要強大很多,在異形眼裡就是絕佳的寄生體。
眼下他分化成的還是戰鬥力最低的坤澤,因為腺體處處受制。
單憑他自己消滅那隻母體太過困難,方才的交手便命懸一線。
他也推測母體經過蟲洞時跟他一樣受到了大量的宇宙輻射,也應該有所變異。不然按照母體之前的力量,這幾天就夠她生産出一支低級異形大軍了。
雲阙覺得眼下隻能先借住這顆星球土著們的力量來對抗那隻異形母體。不能讓古地球的悲劇在這裡重演。
正思索着,他隐隐約約聽到了外面傳來了歡呼聲。
原本熟睡的女孩也被吵醒,揉着眼睛起身。
雲阙讓女孩打開機甲的艙門,剛打開的瞬間,那如潮水般的呼聲便從艙門的縫隙間擠了進來。
“魏咛!”
“咛殿下!”
魏咛的名字在機甲下方的人群中此起彼伏,不少魏軍機甲和士兵也舉着武器跟着高喊。
一旁的女孩感歎道:“以前看見魏王出行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熱烈過!”
然後她又小聲嘀咕了一句:“要是咛殿下能做魏王就好了,我們就不會被秦人欺負了。”
“魏咛……”雲阙呢喃道,或許是一個不錯的合作對象?對他的秘密緘默不語,實力又超群,在這個國家似乎又地位也非常之高。
而被他和女孩寄予厚望的本尊,則躺坐在機甲的手掌上,背部倚着猩紅号的手指,一臉淡然地讓茹己重新包紮她腹部傷口。
魏咛看起來并不享受人們對她的贊頌,眉宇間還有些抗拒。
當雲阙帶着女孩走了出來時,人群的下方一個滿身灰的女人突然對着猩紅号大喊了起來。
“女兒!我在這!”
雲阙手邊的女孩也哭着回應道:“媽媽,媽媽還活着!”
孩子想去媽媽那裡,但猩紅号太高她不敢跳,隻能抓着雲阙的手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