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無法避免檢查,鎮定地點了點頭:“我肯定配合你們的工作。箱子裡的東西比較脆弱,你等等,我來将箱子打開。”
說着,餘初安便走到紙箱前,當着他們的面,将手放到了箱子上。
帽子叔叔緊張地盯着她的一舉一動,他們的手緩緩放到了身後。
隐藏在門口兩側的帽子叔叔也時刻準備着應對突發情況。
兩者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餘初安停頓了兩秒,打開了快遞箱子,裡面的東西清晰地展現在衆人面前。
帽子叔叔銳利的目光掃過箱子,發現裡面隻是一些普通的物品。
他不太相信地上前,将箱子裡的物品扒拉開,仔細檢查過後,并沒有發現任何違禁物品。
原來,剛才餘初安的手接觸到紙箱時,她立刻悄無聲息地運用自己的能力,将空間裡一些無關緊要的物品,與紙箱裡的槍/械/武/器設備進行了更換。
當紙箱被打開後,展現在帽子叔叔面前的便是一些普通的物品。
帽子叔叔确認沒有任何違禁物品後,對餘初安的配合表示了感謝,并結束了這次的調查。
送别帽子叔叔後,餘初安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苦惱。
這些東西沒辦法寄快遞的話,她要如何将它們送到國家科學研究院?
餘初安想到她沒有合法身份證,既然寄不了快遞,估計也坐不了火車和飛機等交通工具吧。
難道,要她禦劍飛行送過去嗎?
餘初安想起上次禦劍飛行,不知道到底被誰拍到了。
這個A市離得如此遙遠,禦劍飛行路上很難保證不被人發現啊。
到時候引起不必要的關注就麻煩了。
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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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的庭院裡,搭建了一個莊嚴的祭台。
在洪世忠的強烈要求(加錢)下,餘初安答應在動工前,幫他舉行一個動工祭儀。
餘初安再次換上了她昆侖仙宗的飄逸弟子服,整個人顯得既高潔又神秘。
随着一聲清脆的劍鳴,餘初安手持着月華劍,開始了精美絕倫的劍舞。
劍尖劃過空中,帶起一陣陣細微的風聲,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随着餘初安的動作而輕輕搖曳。
她的動作越來越快,那身影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
劍光閃爍,和陽光交織在一起,仿佛編織了一張無形的網,将天地間的靈氣都聚集了過來。
餘初安的劍法行雲流水,每一次揮劍似乎都真正在與天地對話,在與神靈溝通。
唉,誰能想到,她一個分神期巅峰的修士,為了五鬥米,居然要在這裡裝神算子跳大神!?
餘初安的劍舞漸入佳境,一個奇異的景象開始在祭台上顯現。
從餘初安的體内,開始緩緩溢出無數細小的小光點。
那些小光點如同晨曦中的露珠,又似夜空中的星辰,閃爍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
器靈分化的小光點仿佛是一群小精靈,開始在餘初安的周圍跳躍、嬉戲。
現場衆人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這、這些是什麼東西!?
吳恙星星眼:師父,實在太強了!到底還有多少技能是他不知道的!這就是世外高人嗎!?
洪世忠:原來,呂志才真的沒有騙他,這個餘大師真的有不得了的大本事!幸好他一直沒有得罪過她。
無數的小光點們時而聚集,時而分散,與餘初安的劍舞完美配合,在祭台上舞動,讓人心馳神往。
當劍舞緩緩落幕,餘初安收劍而立,那些小光點也漸漸融入她的身體,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
這一幕如同夢幻般的美麗景象,給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都帶來了深深的震撼。
餘初安心中松了一口氣:可算結束了,她仿佛回到了剛進宗門内門的每月的月考現場,生怕出錯。
十幾名工人目睹了這令人歎為觀止的一幕,被餘初安的表演所震驚。
他們完全不敢摸魚偷懶,十分賣力地開始挖掘着院子。
在工人的努力下,溫室大棚已經被拆除,隻剩下些零散的支架和玻璃碎片。
庭院裡的土壤被一一翻起,露出了深淺不一的土層,變得坑坑窪窪。
洪世忠現在對餘初安的超凡能力深信不疑。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餘大師,請問那個鬼魂在不在這裡?院子挖成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餘初安:“那個鬼魂現在并不在這裡。不過,洪董你不用擔心,我剛才已經聯系過它了。它說它現在有些事情,晚點再過來。”
洪世忠内心尖叫狂冒冷汗:大師!他不是這個意思!它不要過來啊!
他驚慌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結結巴巴地說:“大師!你看,是不是不用麻煩那位......再親自過來了?這、這、這它要是觸景生情,再做出點什麼報複性的事情來......”
餘初安看到他緊張的樣子,大發慈悲地安慰道:“你不必害怕,有我在這裡,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洪世忠不敢駁了她的話,聲音還是有些不安:“好吧,餘大師,我相信你,一切就拜托給你了!”
餘初安站在院子邊緣,她的目光落在原溫室大棚所在的位置。
那裡,有一塊地方的土壤顔色有些怪異,與周圍的土壤明顯不太一樣,引起了她的注意。
洪世忠感受到餘初安變得淩厲的目光,他緊張地問道:“大師,怎麼了?那位......來了嗎?”
餘初安搖了搖頭,仿佛在思索着什麼。
洪世忠更加緊張了:“那、出了什麼事情嗎?”
餘初安擡手指向那片被挖得不成樣的土地,聲音平靜而清晰地傳入了衆人的耳中。
“那下面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