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小區門口,賀川打開車門就要跑,哪知腳剛伸出去就在地上狠狠摔了個狗吃屎。
徐明山吓了一跳,連忙下車去扶他,“你怎麼了?”
“我…手腳無力。”賀川臉都泛紅了,崩潰地撐着徐明山站起來,“徐明山,你送我回去吧,求你了。”
徐明山忍不住輕笑一聲,又在賀川怒目下硬生生收了回去,将他手臂繞過自己肩頭,“靠過來,我扶你上去。”
賀川淚目:“徐明山,你真是好人。”
回到公寓,賀川又求徐明山給他浴缸放滿冷水,他歪在床上上,像一條紅鯉魚。
徐明山盯着他,卻沒有動作。他氣定神閑坐在床邊,從西裝外套裡掏出一盒東西。
賀川愣住,“你想幹嘛?”
徐明山把玩着小盒子,頗有深意地看着賀川。賀川立馬強調:“我隻當1!”
在他看來,徐明山絕不可能願意當下面那個,此話一出,徐明山肯定沒有興趣了。
沒想到的是,徐明山居然笑了。他嘴邊牽起微微的弧度,笑得很淺,卻是發自内心的,連眉眼都彎彎的。
他一眼不發湊了過來,賀川緊張地看着他,徐明山慢吞吞扒開他的褲子,拉鍊一開,鬥志昂揚一覽無遺。
徐明山愣了一下,“你,疼嗎?都充血了。”
賀川崩潰,“你出去啊!我自己來。”
但徐明山顯然沒有這個意思,他明顯是要一條道走到黑。賀川忍不住閉上眼,視覺消失,黑暗中他的觸覺卻更加明顯。
那是一隻微涼的手,骨節分明,扶着他堵塞的管道生疏緩慢地疏通着,不得要領,反倒弄得又膨脹了一些。
他終究敗給欲望,出聲指示,“輕一點。”“往下,慢慢來。”…
饒是徐明山,也不免緊張。
他的指尖壓在管道前端,“嘶——”賀川的嗓子啞了些,“松開,我忍不住了。”
徐明山卻沒放開,他的手不可避免被打濕了,黏黏糊糊的。徐明山拿着紙巾細緻擦拭,賀川别過頭不敢看。
片刻後,徐明山起身走了出去,賀川松了一口氣,正想強撐着坐起來,卻感覺自己好像又來了精神,他慌忙低頭看去,徐明山又走了進來。
賀川判斷徐明山剛剛是去洗手了,因為此刻貼着他的那隻手冰涼又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