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黃色的圓點就這樣從死土中煥發生機。
我終于走回了月湖,在那唯一的橋上久久伫立。
橋的對頭,也走來一雙牛角。
牛角看見我新長出的角,譏笑其短小。
我那透明的角變得圓紅。
我用這新的紅角,将他的胸口刺出一輪鮮紅色的空洞的“月”。
天邊也升起一輪紅色的牛角,月湖的水由紅色漸成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