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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玉墨媽媽連夜搭乘最早的航班趕來,推開病房門的瞬間,淚水奪眶而出。曾經圓潤可愛的"糯米團子",此刻躺在病床上瘦得脫了形,蒼白的臉上還挂着未幹的淚痕。她輕輕握住兒子的手,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才忍住哽咽:"跟媽媽回中國,别在這兒受苦了。"
"不怪她..."霧玉墨虛弱地搖頭,腹部的傷口牽扯得每說一個字都像吞刀片,"是我自己要喝那藥..."接下來的日子,母親日夜守在床邊,一勺一勺喂他喝米湯,替他擦拭冷汗浸透的床單。出院那天,巴黎的陽光依舊明媚,可霧玉墨的腹部卻永遠留下了一道猙獰的疤痕——像條蟄伏的毒蛇,時刻提醒着那場生死邊緣的掙紮。
回到公寓後,每當Echoide投來熱切的目光,霧玉墨總是以身體不适婉拒。深夜裡,他對着鏡子撫摸着那道醜陋的疤痕,冰涼的觸感讓心髒陣陣抽痛。而善解人意的Echoide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隻是輕輕環住他的腰,将頭靠在他肩頭:"沒關系,我們就這樣抱抱就好。"窗外的塞納河靜靜流淌,見證着這段小心翼翼守護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