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夏日,Echoide滿心歡喜地帶着霧玉墨踏上了回老家的旅程。她的老家位于法國北部,廣袤無垠的草原宛如一塊巨大的綠色絨毯,一直鋪展到天際。一座古老而宏偉的古堡靜靜矗立在這片草原之上,尖頂高聳入雲,石牆上布滿歲月的斑駁痕迹,彰顯着往昔的輝煌。古堡周圍,繁花似錦的花園環繞,五彩斑斓的花朵争奇鬥豔,微風拂過,花香四溢,引得蝴蝶翩翩起舞。
得知霧玉墨要來,Echoide的爸媽,兩位優雅的千年貓妖,特意在花園裡舉辦了一場别開生面的茶話會。花園中,白色的雕花桌椅錯落有緻地擺放着,桌上精緻的茶具閃爍着柔和的光澤,茶香袅袅升騰。Echoide的爸媽身着華麗而典雅的服飾,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氣質,他們面帶微笑,熱情地迎接霧玉墨的到來。
霧玉墨站在古堡前,望着眼前這充滿神秘與浪漫氣息的場景,心中既緊張又興奮。時光流轉,如今的他比起年輕時,多了幾分沉穩與成熟,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自信。他禮貌地向Echoide的爸媽問好,舉止得體,赢得了二老的初步好感。
茶話會進行到一半,Echoide的爸爸微笑着站起身,從身後的酒櫃中取出一瓶珍藏已久的葡萄酒。那酒瓶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一看便知年代久遠、價值不菲。他緩緩走到霧玉墨身旁,眼中帶着一絲審視,說道:“小夥子,聽聞你與我們家Echoide情比金堅,今日便用這酒來考驗考驗你,看看你對她的真心。” 說罷,為霧玉墨斟滿一杯酒。
霧玉墨向來對自己的酒量有些自信,他接過酒杯,微微仰頭,一飲而盡。酒液入喉,辛辣中帶着醇厚的果香,瞬間在口腔中散開。見他如此幹脆,Echoide的爸媽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贊賞,随後也各自斟滿酒杯,與霧玉墨對飲起來。
起初,霧玉墨還能應對自如,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可他漸漸發現,Echoide的爸媽簡直就是酒桶子,海量驚人。幾輪下來,他的臉頰開始微微泛紅,眼神也有些迷離,但他骨子裡那股不服輸的勁兒上來了,依然強撐着。
Echoide坐在一旁,看着霧玉墨逐漸有些招架不住,心中滿是擔憂。她輕輕拉了拉霧玉墨的衣角,小聲勸道:“别喝了,我爸媽酒量深着呢,你别硬撐。” 霧玉墨卻隻是笑着搖搖頭,又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随着時間的推移,他的意識愈發模糊,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身體也有些搖晃。
終于,在又一杯酒下肚後,霧玉墨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雙腿一軟,整個人往後倒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Echoide眼疾手快,迅速起身,一把扶住了他。她看着霧玉墨醉醺醺的模樣,又氣又心疼。
Echoide的爸媽見狀,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說道:“這小夥子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厲害了。” 一旁的姑姑也笑着打趣道:“Echoide,你的小男友醉得都暈倒了,還不扶他回房間休息嗎?” Echoide無奈地歎了口氣,費力地扶起霧玉墨,讓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朝着房間走去。
好不容易将霧玉墨扛回房間,Echoide輕輕将他放在床上。霧玉墨躺在床上,不安地扭動了幾下,嘴裡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話語,随後又沉沉睡去。Echoide看着他這副模樣,不禁笑出聲來,她輕輕為霧玉墨脫掉鞋子,蓋上被子,又端來一盆熱水,用毛巾輕輕擦拭他的臉。此時的霧玉墨,醉得小臉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淡淡的陰影,模樣十分可愛。
也不知睡了多久,霧玉墨在一陣頭痛欲裂中緩緩轉醒。他隻覺腦袋好似被重錘猛擊,宿醉的不适感如洶湧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沖擊着他的神經,太陽穴突突地跳,仿佛在抗議昨夜的放縱。他費力地睜開雙眼,入目是雕花精緻的木質床榻,床幔輕柔垂落,複古的窗簾半掩,透進幾縷黯淡的光,将房間映得影影綽綽。牆上挂着的照片吸引了他的目光,照片裡的Echoide紮着俏皮的雙馬尾,笑容明媚燦爛,眼睛裡閃爍着靈動的光芒,青澀又純真。他這才恍惚想起,自己此刻正身處Echoide的閨房。
“醒啦,感覺怎麼樣?” 溫柔的聲音從旁側傳來,帶着濃濃的關切。霧玉墨偏過頭,看到Echoide從床邊椅子上起身,快步走到他身旁。她眉眼含笑,眼神裡滿是心疼與溫柔,恰似春日暖陽,瞬間驅散了霧玉墨心頭的些許迷茫。霧玉墨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陌生卻舒适的睡衣,意識回籠,他瞬間羞紅了臉,如同熟透的番茄,結結巴巴地問道:“是……是你幫我換的衣服嗎?” Echoide瞧着他害羞窘迫的模樣,不禁莞爾,嘴角上揚,調侃道:“不是我還能是誰呀,你昨晚喝得爛醉,把原來的衣服吐得一塌糊塗。你羞什麼,咱倆之間,又不是沒見過你光着的樣子。” 這話一出,霧玉墨的紅暈從臉頰迅速蔓延至耳根,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滿心都是難為情。
正窘迫間,一陣尖銳的刺痛從胃部襲來,如同一把利刃,狠狠絞着他的五髒六腑。霧玉墨下意識地捂住肚子,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他心裡清楚,這定是昨夜逞強,和Echoide那堪稱“酒桶子”的爸媽拼酒留下的禍根,再加上出門匆忙,竟忘了帶上常備的胃藥。Echoide見狀,眼中的心疼更甚,無奈地伸出手指,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嗔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媽喝酒的厲害,還在那兒硬撐,這下遭罪了吧。你乖乖躺着,我去廚房給你找點吃的墊墊胃,可别亂動啊。” 說罷,她轉身快步走出房間,腳步匆匆,滿是焦急。
霧玉墨靠在床頭,環顧着四周,試圖分散胃部傳來的疼痛和心中的羞澀。房間裡彌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混合着Echoide獨有的氣息,讓他稍稍放松了緊繃的神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牆上的照片上,想象着Echoide兒時在這房間裡嬉笑玩耍的模樣,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心中湧起一股别樣的溫暖。盡管身體難受,可隻要一想到身旁有Echoide,他便覺得一切都能忍受。
沒過多久,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Echoide端着一個托盤匆匆走進來。托盤上,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正散發着袅袅熱氣,幾塊松軟的小面包整齊擺放一旁。她将托盤輕輕放在床邊桌子上,動作輕柔地扶起霧玉墨,讓他靠在自己懷裡,随後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小米粥,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遞到霧玉墨嘴邊,柔聲道:“來,吃點東西,胃裡能舒服些。” 霧玉墨望着Echoide溫柔的模樣,心中滿是感動,乖乖地張開嘴,吃下了那勺小米粥。溫熱的小米粥順着喉嚨滑下,胃裡頓時湧起一股暖意,疼痛似乎也減輕了幾分。
在Echoide的悉心照料下,霧玉墨慢慢地吃完了小半碗粥,胃部的疼痛逐漸緩解。他重新躺回床上,看着忙碌收拾餐具的Echoide,心中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這般逞強了,絕不能再讓她為自己憂心。Echoide收拾好東西,再次坐在床邊,握住霧玉墨的手,輕聲問道:“好點了嗎?要是還不舒服,咱們明天就去看醫生。” 霧玉墨搖搖頭,緊緊握住她的手,說道:“好多了,有你在,我感覺好多了。” 兩人相視一笑,目光交彙間,愛意在空氣中流淌。房間裡彌漫着溫馨與甜蜜的氣息,窗外,夜色如水,繁星點點,仿佛也在為他們的愛情默默祝福,見證着這份曆經考驗,愈發醇厚的深情 。
書房内,柔和的光線透過雕花窗戶,灑在古色古香的書架與桌椅上。霧玉墨與Echoide正沉浸在閑聊之中,享受着這難得的甯靜時光。突然,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變成貓咪形态的姑姑悄咪咪地跑了進來。她那毛茸茸的爪子踏在木質地闆上,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姑姑縱身一躍,輕巧地跳到了桌子上,她歪着腦袋,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細細地打量着霧玉墨,随後慵懶地開口道:“好漂亮的小鹿,你是從哪裡來的呀?” 霧玉墨微微一怔,随即禮貌地回應:“我來自中國。” 姑姑一聽,眼睛裡閃過一絲好奇的光芒。
緊接着,姑姑身形一閃,瞬間變成了人形。她走到霧玉墨身旁,伸出手輕輕捏了捏他的臉,臉上帶着一抹調皮的笑容,問道:“願不願意陪我玩會兒呢?” 霧玉墨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驚慌失措,他下意識地看向Echoide,眼神中滿是求助。
Echoide看着霧玉墨那可憐巴巴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她漫不經心地說道:“姑姑你就别逗他了,這隻小鹿我是不可能讓給你的。小墨,你不用害怕。” Echoide的姑姑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她擺擺手說:“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瞧把這孩子吓得。”
笑罷,姑姑又好奇地看向霧玉墨,問道:“能不能讓我看看你們鹿族的金瞳呀?我可還沒見過呢。” Echoide一聽,也頓時來了興趣,她看着霧玉墨,眼中滿是期待。霧玉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睜開,刹那間,他的瞳孔變成了耀眼的金色,散發着神秘的光芒,整個人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面紗所籠罩,顯得格外迷人。
Echoide和姑姑都看呆了,她們目不轉睛地盯着霧玉墨的眼睛,仿佛被深深吸引住了。然而,還沒等她們看夠,霧玉墨便又将眼睛閉上,再次睜開時,瞳孔已經變回了平常的模樣。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這樣有點吓人,我不太習慣一直保持着。” Echoide卻不以為然,她認真地說道:“我覺得很漂亮啊,一點都不吓人。” 說着,她也微微閉上眼睛,再睜開時,一雙紫瞳如深邃的夜空,閃爍着迷人的光彩,向霧玉墨展示着自己獨特的魅力。姑姑也不甘示弱,眼睛瞬間變成了銀色,在光線的映照下,如同璀璨的星辰,同樣十分罕見。
展示完眼睛後,姑姑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哎呀,我有點餓了。” 話音剛落,她便搖身一變,又變回了貓咪形态,邁着輕快的步伐,朝着廚房的方向跑去,準備尋找美食。而書房裡,霧玉墨和Echoide相視而笑,剛剛與姑姑的有趣互動,讓他們的心情變得更加愉悅,也讓霧玉墨更加融入了這個充滿歡樂與溫馨的家庭。
陽光輕柔地灑在綠意盎然的森林小徑上,斑駁的光影随着微風搖曳,宛如夢幻的畫卷。霧玉墨與Echoide手牽着手,悠然漫步其中,享受着這難得的甯靜時光。他們的身影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溫馨甜蜜,仿佛世間萬物都在為他們的愛情而歡呼。
然而,在這片看似祥和的森林深處,幾雙貪婪的眼睛正悄然窺視着他們。原來是一群盜獵者,他們早就盯上了霧玉墨那珍貴無比的金鹿角,那在黑市上價值連城的寶物,令他們垂涎欲滴,心中的邪念如野草般瘋狂滋生。
盜獵者們相互使了個眼色,悄無聲息地靠近。趁兩人毫無防備之時,他們如惡狼般一擁而上,手中的武器閃爍着寒光,劃破了空氣。Echoide瞬間反應過來,她将霧玉墨護在身後,雙手迅速結印,強大的法力瞬間在她掌心彙聚,形成一道耀眼的光芒。她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如同一頭護犢的母獅,準備與敵人殊死一搏。
法術光芒與盜獵者們的攻擊碰撞在一起,發出劇烈的聲響。一時間,森林裡塵土飛揚,樹葉紛飛。Echoide憑借着高強的法力,艱難地抵擋着一波又一波的攻擊。但盜獵者人數衆多,且手段狠辣,她漸漸感到力不從心,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姐姐,撐住!”霧玉墨在一旁心急如焚,他試圖沖上前幫忙,卻被Echoide死死攔住。“小墨,你别過來,你的傷還沒好!”Echoide大喊道,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堅決。
就在局勢愈發危急之時,一名盜獵者瞅準時機,手持利刃,朝着Echoide的要害刺去。千鈞一發之際,霧玉墨不顧一切地沖了上去,擋在了Echoide身前。他雙眼緊閉,口中念念有詞,體内的鹿族法術瞬間爆發。一股強大的金色光芒從他身上湧出,如洶湧的潮水般将盜獵者們逼退數步。
但這一舉動耗費了霧玉墨大量的法力,他的身體搖搖欲墜,眼中原本明亮的金色光芒漸漸黯淡,如同即将熄滅的燭火。最終,他再也支撐不住,緩緩倒在了地上。
“小墨!”Echoide驚恐地尖叫一聲,不顧一切地撲到霧玉墨身邊。她緊緊抱住他,淚水奪眶而出,聲音顫抖着:“你醒醒,你别吓我!”此時的她,心中充滿了恐懼與自責,完全沒了平日裡的冷靜與堅強。
好在沒過多久,Echoide的族人及時趕到。他們迅速擊退了剩餘的盜獵者,将受傷的霧玉墨和Echoide帶回了古堡,交到了Echoide父母手中。
時間悄然流逝,兩天後,Echoide在一陣眩暈中緩緩蘇醒。她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霧玉墨倒下的畫面,心急如焚。她不顧身上的傷痛,掙紮着坐起身,第一句話便是:“霧玉墨在哪?他怎麼樣了?”照顧她的醫生走上前,輕聲安慰道:“小姐,您先别着急,您的傷勢并無大礙。霧玉墨公子也沒事,隻是現在他需要靜養,不能被打擾,所以還請您安心修養。”
但Echoide哪裡聽得進去,她急切地拉住醫生的手,眼中滿是哀求:“醫生,求您了,告訴我他在哪,我就看一眼,就一眼。”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堅決地說:“不行,小姐,這是為了霧玉墨公子的身體着想。”
夜晚,萬籁俱寂。Echoide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見到霧玉墨。終于,她想到了一個辦法。她拿出自己的積蓄,買通了照顧她的小女傭。待小女傭離開後,她佯裝入睡,等到确定外面無人看守,便輕手輕腳地溜出了房間。
她小心翼翼地穿過長長的走廊,憑借着記憶,朝着霧玉墨所在的房間走去。房間的門虛掩着,她輕輕推開,走了進去。房間高大而空曠,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映出一片清冷的銀色。霧玉墨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顯得格外孤獨。
Echoide眼眶一熱,悄悄鑽進了霧玉墨的被窩。霧玉墨在睡夢中感覺到身旁有動靜,緩緩醒了過來。當他看清是Echoide時,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随即寵溺地笑了:“我還以為是誰的小野貓呢,這麼大膽,偷偷跑進來。”
Echoide靠在他的胸口,聽着他微弱的心跳聲,心中的不安漸漸消散。她調皮地說:“當然是你的小野貓,想你想得不行,忍不住就來了。”說着,她輕輕撫摸着霧玉墨蒼白的臉,眼中滿是心疼與委屈:“這麼多天見不到你,我哪裡忍得住,真是想死你了。”說完,她用頭蹭了蹭霧玉墨的臉,然後拉過他的手,與自己的十指相扣。
接着,Echoide看到了霧玉墨身上的傷口,那觸目驚心的傷痕讓她心中一陣刺痛。她輕輕俯下身,在傷口處落下一個又一個輕柔的吻,仿佛這樣就能減輕他的痛苦。霧玉墨被她的舉動弄得有些癢,忍不住悶悶地叫了一聲。
這一聲響動,驚動了外面的管家。管家敲響了房門,關切地問道:“霧玉墨公子,您沒事吧?”霧玉墨心中一驚,他看了看懷中的Echoide,來不及多想,急忙将她塞進被窩藏好。然後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沒事,隻是月光有點太刺眼了,能不能幫忙把窗簾拉上?”
管家走進房間,拉上了窗簾,又仔細看了看霧玉墨,确認他沒事後,才轉身離開。等管家走後,霧玉墨松了一口氣,他看着Echoide,無奈地說:“姐姐,你還是回去吧,要是被發現就不好了。”但Echoide卻緊緊抱住他,撒嬌道:“不,這是我家,憑什麼要聽他們的。我就要在這陪着你。”霧玉墨拗不過她,隻好由着她留下。
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Echoide醒來,看着懷中熟睡的霧玉墨,心中滿是甜蜜。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在被人發現前回到自己的房間。她輕手輕腳地從霧玉墨懷中掙脫出來,整理好衣服,正準備離開。
剛走到門口,門突然被打開,Echoide的姑姑站在門口,一臉笑意地看着她。姑姑挑了挑眉,調侃道:“你們兩個就這麼黏糊嗎?Echoide,别太着急,我怕你小男友撐不住哦。”Echoide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她連忙拉住姑姑的手,哀求道:“姑姑,求您别說出去。”姑姑被她這副模樣逗笑了,點點頭說:“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關心自己喜歡的人,很正常嘛。”說完,姑姑眨了眨眼,轉身離開,留下Echoide站在原地,心中五味雜陳,既羞澀又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