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遍的晚訓結束,劉彥宏從他老爹書房裡出來,揉着手上火辣辣的麻痛,回去自己的卧室。
他安置在床上的漂亮人已經醒了,試圖扒窗戶跑。不過漂亮小可憐力氣小,沒有多少勁,扒着窗戶隻是開了一條縫隙,他過去輕巧地攔腰抱他下來。
懷裡的小可憐都沒有一隻貓崽子重,輕飄飄的。劉彥宏抱着不停掙紮的小可憐去了浴室,對于他連踢帶咬的折騰,都當做撓癢癢。
小可憐的相貌符合他的口味,養兩天玩玩也沒什麼,一身好皮囊不讓人賞玩一回,那可真是浪費了。
劉彥宏不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多麼沒有人情,這個小東西養成這個模樣,一看就是賣出去給玩的。到他手裡了,就算他對男同沒興趣,他就是玩玩怎麼了。
把人按在浴缸裡,扒了小可憐的衣服清洗身上,劉彥宏頭一次給人當保姆洗澡,小可憐窩在他懷裡小小一隻,好似過家家,還有點興味。
不過小可憐很不配合,總是想要逃跑。劉彥宏抓住他的小胳膊小腿,把他整個人按在懷裡,給他倒了滿身的沐浴露。渾身沾滿白色泡沫,小可憐白皙如玉的肌膚有種隐隐透明感。
折騰了半個小時洗完澡,劉彥宏又是抱着小可憐回去床上躺着。
他摸着這個小可憐身上滑溜溜的皮膚,當做娃娃抱着,捏捏揉揉,玩得開心。懷裡的小可憐沒有繼續掙紮了,紅着眼,不言不語。
劉彥宏摸他的漂亮臉蛋,安慰了兩句,“你在我這裡安生待着,住兩天,我玩夠了就放你走,别覺得委屈,大不了到時候我給你找好下一家——”
盛淵沒有聽到他在講什麼,不過他看這個男人的神情,漫不經心态度,就是猜測到,這色胚男人不會一直關着他,對他隻是一時感興趣,若是有可能,他很快就能離開了。
想明白這點,對于劉彥宏摸着他身上當做娃娃一樣又揉又捏,盛淵就是勉強當做臨時暫住這裡付出的代價。
…
早上盛淵從一陣憋悶中醒來,迷迷糊糊睜開眼。昨晚同床共枕的劉彥宏沒有對他做什麼,今早一起來就是按着他了。
盛淵被翻過身去時還沒有清楚發生了什麼,他聽不到聲音,隻是手臂給抓着放到頭頂,軟綿綿的腿擡不起來,這奇怪的姿勢讓他感到驚疑不定。
他扭頭去看,見到劉彥宏。他臉色發紅,一張臉蹭他,對他又舔又咬,好似要吃了他的可怕模樣。
劉彥宏是晨起有 ,手邊正好有個剛撿來的小東西,劉彥宏就當作一個磨蹭物件。
不過小可憐總是動來動去,不肯依從,也不知道是不是讓人教導過取悅男人的手段。
劉彥宏剛才隻是有點反應,這會就感覺自己蹭出火了。他從背後抱起小可憐軟綿綿的腰。
盛淵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了,滿心滿眼都是憤怒。當下就是恨不得弄死這個煞筆色狼。他伸出手,去插劉彥宏的眼。
劉彥宏感覺到眼前一點軟綿綿力道時,側頭,握住他這軟軟小手,去看身前發抖的小可憐。小可憐惶恐不安一直想要掙脫,這會就是紅着眼啜泣。
劉彥宏把他調轉一個方向,擡起他的臉,擦拭他面頰的淚痕。“哭什麼,就是蹭一蹭。我還擔心你讓不少人上過,沒嫌棄你有病,你還哭。”
他擦着漂亮小可憐臉上的淚珠,仗着對方聽不到聲音,說出來的話也是無所顧忌,帶着惡劣的欺辱意味。
不知道他講了什麼,盛淵抹着作疼的眼睛,想着怎麼弄死這個風流浪蕩子。
劉彥宏精力旺盛,完事之後,盛淵已經累得癱倒,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為了獎勵他的勤懇和讨好,劉彥宏沒有關着他,準備帶他出門。
看外面晴暖的天,盛淵挑他的衣服,可是找不到配有帽子可以擋住臉的衣服。
劉彥宏收拾完自己,見着衣帽間散亂一地的衣服。小可憐穿着一件他的黑絲睡衣,光着腳,踩着他那些名牌高檔定制服,彎着腰努力往衣櫃更深處探尋。
劉彥宏靠在門口,摸着下巴,盯着小可憐那白皙如玉的漂亮腳丫,眼睛在那軟綿綿的纖細不盈一握的腰上打轉。
這個小東西确實長得漂亮,身上無一處不是精緻。撇開不明身份,就這張臉,帶出去,在一衆兄弟面前就是有面子。
心裡想着這些沒邊沒影的龌龊事,劉彥宏面上裝得一本正經,拉着小可憐出來,讓人送來合他身形的衣服。
白天他需要去公司處理公務,劉彥宏帶着一個小人藏在自己辦公室。
秘書送來兩人份咖啡和早點,看到劉彥宏懷裡坐着的白兔子,努力忽視,恪守職業操守,恭謹放下文件,轉身離開辦公室。
可以看出來,劉彥宏很會在上班時間偷奸耍滑,他親自挑選的一套兔子連體睡衣,軟乎乎毛茸茸的觸感,給他撿來的軟萌漂亮小可憐穿上,真是合适極了。
盛淵是在他無法反抗的情況下被迫穿上這一套衣服,盡管驚怒于劉彥宏這個狗男人的惡劣心思,但是有一件可以遮擋他真面目的衣服,不讓他暴露于衆人眼下,他就勉強接受這幼稚睡衣。
劉彥宏一邊捏着小可憐腦袋耷拉到身後垂落的兔子耳朵,一邊看他舔着馬卡龍小蛋糕吃。
撿來的小可憐生得很白,渾身上下都是白皙,臉色更是過分蒼白。
劉彥宏不曉得是不是他常年見不到陽光的緣故。
在他知道的地下調教場所内,很多黑心商人為了賣出好價錢,給男孩女孩注射美白針,保持身體白皙,一直待在低紫外線場所看守,還有更加過分的,直接下藥改變自身基因,不僅皮膚白皙,連毛發也是白的。
那不是好看,是成一個怪物了。
劉彥宏跟朋友去過一次,看那些男孩女孩調教的樣子,病怏怏讓人沒胃口,偏偏不少人有興趣。
不過他這個撿來的小可憐很漂亮,雖然面色蒼白不過挺有精神,瞪着他滿含怒火的眼睛也是生氣勃勃的,這會安靜乖順吃東西的樣子,簡直就是軟萌不已的小兔子。
劉彥宏看了一會,興趣大發,抱他起來放到自己腿上,好似抱孩子一樣,親自給他喂食。
盛淵忍了忍,還是沒有直接翻臉。按照他現在身上軟得可以捏爛的程度,他完全打不過這人。
幸好劉彥宏現在對他沒有性趣,隻是覺得他一個娃娃模樣逗起來好玩,很安分地給他喂完食,就讓他去休息室自己待着玩了。
為了避免他無聊生事,劉彥宏給他一個平闆,找了個熱播劇給他看。“你老實待着等我下班,我就帶你出去玩。”
盛淵辨認他的口型,對于這哄話不給反應,隻是躺在休息室裡。
中午時分本應該是出去和客戶吃飯,不過劉彥宏讓秘書推了。
待在休息室的人躺了一上午,中間他不放心進去看了一眼,漂亮人隻是躺在床上睡覺,白兔子軟軟地縮成一團。
劉彥宏忍着沒進去,但是一上午他的心思不在股市統計上,到中午了他就直接進去休息室,把那軟乎乎的白團子抱了起來。
睡了一上午好覺,盛淵冷不丁給抱起來,劉彥宏力道很大,抱着他又揉又捏,他差點給捂死。
盛淵滿懷怨氣,劉彥宏帶他去餐廳吃飯,他就是賴着不肯走。
劉彥宏對他有興趣,玩得正在興頭上,見他不願意也不勉強,讓人把午餐送來辦公室。
午餐有一份蝦子飯,劉彥宏看得出來他喜歡,把自己的一份也是推給他。
雖然盛淵不喜歡這人對自己動手動腳,但是有的吃,劉彥宏隻是把他當做娃娃玩,勉強可以忍受。
下午劉彥宏開了兩場會議,秘書告知他董事長來視察工作,劉彥宏還在休息室抱着軟乎乎小團子玩,挂了電話就是站起來往外面走。
他這個緊張樣子,頗為奇怪,盛淵在休息室裡,借着門縫去看外面的動靜。
辦公室裡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劉彥宏過去讓秘書退下。等辦公室沒人了,那中年男人就是拿着桌上的文件朝他砸了過去。
劉彥宏側身躲了一下,又是挨了一記耳光。
中年男人滿臉冷漠,似乎在嚴厲斥責,而劉彥宏則是垂着頭沒反應。
盛淵躲在休息室看了一會,心思莫名地想到,這兩人看着好像父子,又像是上下級,一見面就是打,又像是仇人。
中年男人說完了,扔下滿目狼藉的辦公室甩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