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顧說話不羁,性格也是直來直去,對這個陪侍的滿意,時刻都是提出他的好。不僅僅是做的讓她滿意,氣度沉穩。還有床上熱情,床下對她态度稍顯冷淡,悶騷的樣子,簡直迷死人。
盛淵對這一評價不予回應,擦好防曬就是躺在一邊的沙灘躺椅上。
女主顧對他這樣的性子還有些興味。一個陪侍,敢對主顧這樣的半理不睬。相貌明明不是頂尖,但是透着一股禁欲。
看在他給自己準備紫外線過敏藥膏的事上,女主顧倒也不氣對自己的冷淡。
回去海景房酒店,女主顧要他陪着去吃飯。除去她,還有她的一衆好友,都是來了這裡。
她帶來的陪侍,也是來幫她撐場面的。一衆說笑玩鬧的久經浪場的人,都沒有她的人能喝。
海量的陪侍,從來沒見過他喝醉過。一杯接過一杯喝酒,面上帶着職業化微笑。
熱鬧的酒局結束,衆人玩牌,打桌球,或者帶着玩伴去樓上。
喝醉的女主顧拉着盛淵去樓上,半路就是抱着他親。
盛淵扶着她去房間,先讓她洗了澡,給她喝了一些解酒茶,還有安眠藥劑。
浴室裡出現虛拟智能人,盛淵轉身出去了,讓虛拟智能人負責這裡。虛拟智能人抱着女主顧去了卧室。
在套間的外面,躺在沙發裡閉眼睡覺的盛淵,不能很好的平靜下來。
不同于之前的平和,周身湧出來的一陣陣熱意,裹挾着他。
明明有冷氣在房間裡擴散,但是他卻感受到的,越來越熱,很熱。
揪着沙發輕薄的沙發罩,周圍的空氣都是逼仄,氣壓強烈,身上像是壓着沉重的重物。
死了一樣的難受。
咚——
他從寬沙發上滾下來,抓着一旁的桌子,掙紮着卻是起不來。
“荷荷……咳咳……”
呼吸異常艱難,盛淵揪着胸口,湧上來的陣陣痛意,窒息感強烈。
房間門從外面推開,走廊的燈光映照進黑夜無燈光的屋内。房門合上,又是一陣黑暗籠罩。
房内,視野黑暗,傳蕩的喘息聲和壓抑聲息,都是随着冷氣擴散。
緩慢的腳步,一步一步,輕輕的朝着那道顫動的身影走去。
「為什麼反應這麼強烈」
「他快要痛死了……」
一身黑色睡衣的男陪侍,扔下喝醉的主顧,跑來了另外一個房間,來找他心心念念的青年。
赤着腳的希思源,腳步輕緩,靠近時對方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道具壓制,他需要釋放郁氣。」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
希思源蹲下身,雙手摸到這顫顫發抖的身體。
手上被抓住的了,希思源看到他睜開眼,透着冷厲狠決的眼神。因為浸透的淚,有種陰郁而脆弱的矛盾。
“我特意來找你,”希思源抱着他起來,仰面把他推倒在沙發上。
“你看都不看我,我想和你說一會話,你都不理會我,隻是喝酒——”
盛淵抖着手,按住他的肩膀。手上沒力氣的,連抓都是抓不住。
他說不出話來,隻是希思源知曉他的意思。目光纏綿留戀的在他身上,希思源俯身摟抱着他,唇瓣輕輕的貼住他的。
灰蒙的氣息從中間傳遞,随着冷郁氣息的慢慢離開,手下發顫的人也不再艱難的喘息。
唇齒交纏着,柔軟的親吻,纏綿的呼吸,有血腥氣在口中蔓延。
“滾……”
任憑他發狠的咬他,希思源緊緊的抱着他,不肯離開。
沒力氣的停下這無謂的反抗,盛淵側歪着頭,喘着氣,努力恢複自己清明的意識。
希思源還在親吻他,貼着他的頸側,吮吻他的肌膚,執拗于一個地方,吸的皮膚發紅,讓他很疼。
隔壁的女主顧卧室,和這裡隻是隔了一扇門,屋内嬌媚的喊聲,傳到了外面。
表面是陪侍,卻扔下主顧交給無感情的虛拟數據,在這裡纏綿悱恻。像是情人一般。
癡怔的異使者,抱着顫顫發抖的任務者,像是懷抱得到的寶物,迫切的獨占,又怕自己太過,弄碎了這珍寶。
希思源拿起他的手,剛才他隐忍的攥拳,指甲有些輕微的劈裂,不知道嗑到了哪裡,手指劃傷了有些滴血。
含住他的手指,希思源輕輕的舔着傷口,口津的刺激,引起手上神經的輕微抽動。
他抓着的手,從他手裡抽出,接着他的臉又是挨了一記耳光。
因着痛意的折磨,手上都是痙攣的抖,打他一巴掌,一點勁也沒有,倒像是在撫摸的力道。
希思源癡癡的看着他,帶着薄紅的臉上,冷漠的神情,眼底也是漠然的情緒。隻是青年的發抖,證明了,他所給予的,都是明白的傳遞給他,讓他感受到了。
不是無所感應,而是真真切切的感知。都是他給的。
拿着他的手,貼合自己的臉部,希思源看他厭惡自己的神情,迷醉的眼裡都是癡狂的,“你繼續打吧,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全都做了遍,你還不知道——”
眼前都是迷蒙眩暈,嗓音沙啞說不出話,罵話和厭惡的話,都是堵回去。
一整個夜晚,外面的喧嚣和玩鬧,淩晨漸漸停歇。而室内灼熱的氣息籠罩升溫,經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