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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緻幻愛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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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艱澀且沙啞的喊完這些話,盛淵就胸口起伏的咳嗽起來,嗓子疼的厲害,咳的聲音也弱。

“你不光是身體有病,腦子也出毛病了。”

盛淵聽到對面的秦駿晖說了這麼一句,語氣還是帶着嘲諷,但是最起碼沒有再沖上來要打他的架勢了。

“你要是想死,就不會借着畢業設計的名頭叫上我們,你特麼就是一個膽小鬼!到現在也不敢自己走夜路,還要找人陪着你,眼睛不好脾氣也差勁,什麼都不會就特麼是個廢物,我都不明白陶嫣怎麼看得上你!”

“現在眼瞎了,臉也毀了,陶嫣還是關心你,我特麼的這是找哪門子的罪受!”秦駿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依靠着門的青年,視線虛幻的望向這裡,像是認真傾聽的樣子,讓他感到頗為費解。

“還有呢?”

秦駿晖古怪的問他,“什麼還有?”

盛淵斟酌的開口,“你對我的看法,有什麼不滿的,你可以盡管說。你很讨厭我是嗎?”

秦駿晖冷哼了一聲,語氣很是厭煩,“這不是明擺着的。我的女朋友,是你的娃娃新對象,青梅竹馬,還對你十分關心照顧,我的臉往哪擱!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但你還是忍了,”盛淵情緒較為平和的講話,“你喜歡陶嫣,對她很好,她應該也是喜歡你的,女孩都喜歡溫柔貼心的男朋友。”

“陶嫣當然喜歡我!”秦駿晖無比的硬氣的開口喊話,“我是她的第一個男朋友,她親口承認!”

這無時無刻不在宣示主權的口氣,着實是有些幼稚了,秦駿晖一談到陶嫣就炸,對他這個情敵無比的針對,盛淵還真是有些不好下手。

“他們帶你去哪裡了,做了什麼?”秦駿晖問他,又是咬牙切齒的講,“要是陶嫣出事,我第一個弄死你!”

盛淵搖搖頭,“我不知道,我隻是到了一個大房子,被麻醉藥迷暈了,醒來就被他們帶來了這裡。”

他講的是實話,他确實不知道,除了那個古裡古怪的綁架犯頭目,似乎沒有其他人了。

沒說信,也沒講不信,秦駿晖隻是不再開口,坐在那裡兀自出神。

盛淵自己摸索着想要找個坐的地方,不過這房間的内部空間有些大,他踏出去幾步走了走,也沒找見。

大概是他的尋尋彳亍太過惹眼惹人心煩,秦駿晖直接拽着他按着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讓他老實坐着,特麼不要惹他心煩。

脾氣大的出奇,盛淵确保自己不會被揍死,還是沒再試探發言作死了。

———

除了早飯,綁架犯又給他們帶來了一頓下午飯,也是清淡的米粥和蔬菜,沒有葷腥,口味清淡到好像是沒有放鹽。

盛淵還以為自己的味覺出現了問題,聽一同出來客廳吃飯的秦駿晖,罵着飯菜極其難吃連鹽也舍不得放,就知道自己的味覺沒問題。

這會是綁架犯三索看守他們,站在一旁連句話也不講。

要是他們抱怨嘟囔,那個九筒早就揪着他們的衣領,把飯盒扣到他的頭上,罵一句特麼的愛吃不吃餓死拉倒!

秦駿晖罵了好幾句,也沒見這個綁架犯有反應。

這個綁架犯三索比他的同夥九筒更穩重,而且輕易不表露自己的言行。九筒可以罵罵咧咧的叫罵不休,而三索可以緘默一整天。當真是兩個奇葩的組合拳。

綁架犯三索的臉上帶着黑色面罩,露出來的眼睛隻是盯着對面的玻璃窗。

外面黑沉的夜色,晃晃着高大樹木的枝葉,除了屋裡的亮光映照到窗玻璃,其他的都是黑壓壓的陰影。

山上的夜晚,溫度低,寒風漸起,屋裡都是泛起冷氣。

吃過晚飯,綁架犯就把他們帶回看守的房間,給他們解開了嘩啦作響的手铐和腳鍊。綁架犯又是給他們扔了毛毯。

确切地說,是隻給了眼盲的青年。

身上丢中一條軟綿綿的布料,盛淵下意識的抓住滑下去的東西,房門就被關上鎖死了。

房間裡陷入沉寂,屋裡沒有光亮,摸着黑,盛淵抓着毛毯向屋裡的人問道,“你們有嗎?”

還是走廊的最裡面房間,隻是除了盛淵在這裡,還有另外兩個人也帶來了這裡。

舒杭,還有林雲欽。

而秦駿晖則是帶去了另外一間房,在進來這房裡之前,盛淵聽到了外面汽車引擎的聲響,是綁架犯九筒回來了。

帶回來一整天都不在的陶嫣,盛淵聽到秦駿晖又驚又喜的叫喊聲音,聽他的動靜,陶嫣應該是沒有太大的問題,沒有出事。

盛淵拿着毯子,感覺有人朝着他走過來,“阿越,你累嗎,我先幫你換藥再休息。”

舒杭牽着他坐到一張椅子上,解下他臉上的繃帶紗布,給他重新換好藥。

盛淵感覺臉上涼絲絲的沙沙感,忍着疼沒有喊出聲。

等到他以為換好藥就完事了,盛淵就感覺到耳邊一點輕微的說話聲。

“阿越,你讓我檢查一下可以嗎?”舒杭聲音很輕很低的問他,語氣是帶着誠懇十足的請求。

盛淵直接拒絕,“我沒事了。”

“你身上還有其他傷,我知道,我專業主修人體醫學,你騙不了我。”

盛淵聽到他講了這些,就感覺到自己的腰間搭上來一隻手,摸到了他的褲腰。

盛淵迅速的按住他,眼前的黑暗和模糊都在增加其他感官的體驗,心悸增加他的眩暈。

耳邊是舒杭安慰他不要擔心的話,隻是檢查一下,他要是強忍着不說,出了問題發展嚴重了就很麻煩。

盛淵被他從後面摟着,舒杭一隻手解開他的褲腰,一隻手就安撫的穩住他的身形,不讓他掙脫。

昏暗的房間裡,布料摩挲的聲響漸漸擴散,夾帶着一點壓抑的呼吸聲。

模模糊糊的水聲響起時,一點哽咽的哭腔也終于從嗓音裡洩出來。

“混蛋……”

青年哽咽失聲的啜泣,在他懷裡顫顫發抖,舒杭不忍心似的微微松開對他的桎梏,歉疚的說道,“阿越,這隻是檢查,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我很抱歉讓你難過……”

“你檢查什麼呢?”

屋裡的另外一人,林雲欽走了過來,看到舒杭懷裡的人,正在低聲啜泣。

兩人體型上的差異不算明顯,但是青年有種很虛弱的孱弱感 ,就放大了這種差異。

“身體檢查,阿越身子弱,哪裡不舒服了不會講出來,哪怕是我們問他,他也不肯說。”

“檢查結果呢?”

“内粘膜撕裂,出血腫脹。他一直低燒,若是救治不及時,會發展成肺炎。阿越一直在忍,我看得出來。”

林雲欽聽他冷靜的講出自己的檢查結果,好像真是一名醫科生給病人做檢查一樣情緒變化很小。

這話講的并不清楚,但是足夠讓其他人明白。青年并未遭受好的待遇,而是遭受痛苦的折磨。

而哪怕知道是綁架犯做的,把青年折磨成這樣,舒杭也未失去理智,也并未展現他的憤懑情緒。

舒杭擁了毯子蓋住懷裡人的身下,攬着青年虛弱乏力的身子去了一旁的床上讓他休息。他自己去了房裡附帶的洗手間去清洗。

林雲欽垂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身子還在細細微微的發顫。

檢查的時間似乎是有些長,青年壓抑的呼吸聲都是夾帶着不可壓制的。到最後像是承受不住的哭了出來。倒不像是檢查,倒像是在和青年做。不過,檢查者不是身體力行,而是通過這種方式。

“你還好嗎?”

林雲欽問了一句,沒聽到青年的回應。他明顯是沒有睡,就隻是不理會任何人。

清洗完之後,舒杭拿了浸濕的涼毛巾要給持續發燒的青年降溫。

青年甩手把濕毛巾摔在了地上,啞着聲音,咒罵他去死。

被罵的舒杭并未反駁,重新洗幹淨毛巾了,溫聲的勸說,誠懇的道歉。姿态放的極低,近乎求着他一樣。

在經過耐心的勸說和安撫之後,舒杭征得青年的同意,脫了他身上的衣服,按揉他的筋脈穴位,活血散熱。

舒杭學習人體醫學,不僅僅隻是書本課程的内容,許多雜七雜八的知識,這些衆多古舊時期的傳統藥理方法,讓他學去,現在派上了用場。

盛淵迷蒙的半阖眼,身上或輕或重的按揉力道讓他的疼痛減緩了許多,頭痛的症狀也減弱。

舒杭幫着他按揉,一直持續到後半夜,他的呼吸平穩了,才是停了手。他也未走開,就陪護在床邊,注視着陷入沉睡的青年。

同在一間房裡,舒杭對青年的細緻照顧和獨特的關心,自然是被盡數看了去。

看舒杭打算一直坐着不休息,林雲欽出聲提醒他,要是把自己累倒了,他的好朋友也沒其他人看護了。

“他們都覺得是阿越的錯……”

林雲欽聽到坐在床邊的舒杭低聲說話,腦袋微微低垂着,仍是注視着床上的人。

“可這不是他的錯……阿越他很痛苦。”

林雲欽不置評論,隻是說道,“他們對他的态度很不一樣,表面上讓我們覺得方越得到了特殊關照,因為他我們才是得到好的待遇,但是背地裡卻是這樣對他。我們如果不知情,真的會排斥怨恨方越,方越算是裡外不是人了。”

“他是曾經惹到什麼人了嗎?這麼狠的招,真不像是一般的敵人。”

舒杭不吭聲,好像是陷入自己的思緒裡,沒聽到他講的話。

林雲欽輕輕歎口氣,坐到一邊的椅子上,自言自語的說話。

“除了我和許佳妮,你們都是方越從小到大的朋友,而你對他這麼關心,真不像是一般的好朋友——他知道嗎?”林雲欽點頭,兀自作答,“應該知道。但是他并沒有排斥,至少是表面上沒有,方越對你還是很依賴,信任的态度。”

他一直自言自語,聲音不大也不小,但是在黑暗的房間裡就有些突兀,會吵醒入睡的人。

在他再是要開口時,舒杭提醒他一句,不要再說了,請他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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