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臻言還是什麼都沒解釋,甚至都不做任何否認。
陸幼恬的那些話就像丢進了一灘死水,隻能激起不必要的浪花,問題依舊漂浮在水面上。無論如何也沒辦法下沉砸入季臻言心裡,自己真像一個發瘋的醉鬼。
她沒有力氣了,孤注一擲的結果她看到了,她死心了。
“是不是覺得我挺可笑的?也是,你連一句解釋或是否認都不想可憐給我,我怎麼敢指望你能回應我的感情呢?”
“就這樣吧,剛剛我說的那些話,忘了吧,就當你今晚路邊撿了一個醉鬼,她對你說的胡話吧。”
陸幼恬松開手,她要走,她已經在這夠丢臉了,她要走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回憶起今晚,剛轉身沒走幾步就被人拉住。
“你去哪?”
“放開我!”
陸幼恬臉上還挂着淚,季臻言将人拽了回來禁锢在懷裡,哪也不讓她去。
很強制是嗎?但她不忍心。
“我…我該跟你講的…..對不起。”季臻言緊緊的将陸幼恬圈住,埋首在她頸肩。
陸幼恬不再掙紮,隻是比一句對不起多一點點的一個擁抱就足以讓她軟下心來。
或許是好哄,也可能是她明白隻有兩個人都心軟,愛才能延續。
陸幼恬擡起頭,季臻言就在她面前,她的手環抱在自己腰間,這樣的姿勢,最适合接吻了。
她伸手捧住季臻言的臉,對準紅唇,将自己貼了上去,與第一次的狂風暴雨不同,她小心翼翼的在唇邊打轉,等待着緊閉的大門給她回應。
季臻言的唇很軟,她輕輕淺啄,細細吮吸,觸感像荔枝,一騎紅塵妃子笑也不足為奇,她嘗到了更甜的。
這次季臻言沒再推開她,在玄關不過多糾纏,她們直奔卧室。
陸幼恬将季臻言推倒在床,跨坐在上,利落的将身上的束縛掙脫,不管不顧的通通丢在地上。又俯身沿着頸脖一路向下,在季臻言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紅印。
季臻言雙手反抓在枕頭上,緊閉雙唇,閉眼難耐。
陸幼恬問她:“為什麼不看我?我不好看嗎?”
她回:“好看。”
“那姐姐要好好看着我。”她不再多言,她要吻開她。
陸幼恬将襯衫紐扣一顆一顆咬開,直到看到那條優越的事業線,呼吸更加沉重了,寂靜的夜裡她幾乎能聽見自己的狂跳不止的心跳聲。
腎上腺素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嗎?
這個季節的櫻桃應該熟了。
她在大山中避暑,尋找深林中的河流,陸幼恬能感受到它的流動。
如果季臻言是一片大海,那将是一片波瀾壯闊。
“姐姐還是這麼沉默寡言嗎?”
季臻言不看她。
“你應該專心一點。”
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席卷而來,将她淹沒,起起落落。
陸幼恬在大山間,聽風聲呼嘯,聽浪潮。
季臻言的手推着陸幼恬的頭,腿卻很矛盾的禁锢着她。
陸幼恬同步感受着她的顫栗,用鼻尖的刮蹭回應她。
陸幼恬耳朵有些痛她說:“我想用手。”
季臻言不敢說話。
浪潮洶湧後仍有餘波蕩漾,還在不斷翻湧,但她不想陸幼恬等太久,于是她把水母遞給了她。
陸幼恬撕開包裝,裡面裝的應該是魔杖,一支足以讓她在林間呼風喚雨,翻天覆地的魔杖,她毫無疑問是最有天賦的巫師,她不斷的施展,直至筋疲力盡。
陸幼恬忘了自己是怎麼睡着的,她醒來時身邊已沒了那個人的餘溫,如果不是在陌生的房間,她都懷疑昨晚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