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我就像河豚洩氣一般陷在沙發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手上拿着的隻是自己的藥盒,并非學生證。
現在的記憶有些混亂,所以醒來時,也錯把昨天當成了自己職高畢業的時候了。
不過,昨天似乎聽到了鄒不語的聲音。
他罵我混蛋,罵我這麼長時間都不來找他,是不是找死啊。
不知道是夢還是真實的,隻記得他的聲音夾雜着耳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