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鄒不語在一起之前,我就已經有了這個想要去山路飙車的想法,也或許是因為自己的一個很喜歡的三次偶像飾演的一部電影我很喜歡,裡面的飙車劇情讓自己有了這個想法,所以和鄒不語在一起之後,我就有想要和他一起去山路飙車釋放自己内心用語言無法訴說被壓抑的壓力。或許一場飙車不僅僅可以釋放壓力,也可以促進我們的感情。其實在我的世界裡,飙車這個特點是有那麼一點點符合鄒不語的性格的。我的世界裡,自由應該就是每個周末都可以去一場山路飙車,在我看來,鄒不語就是一個惡劣又自由的人,怎麼不會喜歡上飙車呢?如果有機會和他見面的話,或許我開口的第一句話會是“我們一起去山路飙車吧”。
那個欠了我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人沒有回來,他說讓我等他三年,但是時間到了,他還是沒有回來,所以我隻能把我的生活盼頭投放在了鄒不語的身上了,被騙過了一次之後,我居然還能相信其他男人。或許我真的就像他們說的那樣,是一個愚蠢的人,但我又不願意承認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昨晚我在我的夢裡夢見了我那逝去的媽媽,那是我第一次夢見她,我看不清她的臉,可能是因為從出生以來,我就沒有見過她,所以看不清她的臉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她說,看到我整日頹廢的樣子,她很是心疼,她知道了我和我哥在一起了,她真心祝福我和我哥。這樣我覺得她是一個開明的人,可她是否真的就是一個開明的人呢?或許她也向世俗妥協了,她也可能有在向世俗祈禱着讓我們平平安安的。
我知道,在她的眼裡,我和鄒不語都是兩個聽話的孩子,隻是缺乏關愛而已。我想,她應該在自責自己為什麼這麼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