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寫到這裡的時候,我笑了一聲,覺得這個誓言好像有點離譜過頭了,畢竟不一定會實現。但是鄒不語還真相信了他的誓言,所以到後來我對鄒不語的感情到了冷淡期的時候,又開始擔心鄒不漾發下的誓真的會食言。
于是我在日記裡寫下這麼一句話:“鄒不漾和鄒不語天生一對,至于我嘛,最終還是妥協要聽家裡人的話,回歸他們眼中的所謂的正常生活的,所以他們不會因為我的突然消失,也跟着突然消失的。”
鄒不漾愛說謊言,我也愛說謊言。
我謊言說多了,身邊的人就開始慢慢地離我而去。
鄒不漾謊言說多了,身邊的人也離他而去,但是鄒不語依舊還會陪伴在他的身邊,是因為血緣是束縛他們兩個人的枷鎖,所以鄒不語想要離開他的時候,又會想到分手了以後也要一起吃年夜飯,所以不會因為鄒不漾是一個謊話大王就離開鄒不漾。
當然,鄒不漾也把音樂當成了一種無法戒掉的尼古丁了,畢竟他每天下班回到家,就算再疲憊也要開了音樂再陷進沙發裡躺着玩手機。
鄒不漾每次都會翻自己的朋友圈,後來才發現以前的那些說了要好一輩子的朋友到最後成為了朋友圈之間的點贊之交,偶爾發一條的朋友圈,總能看到他們會朋友圈評論問自己的生活過得怎麼樣,回複他們過得還好以後就沒有下文了。他們就像是突然失聯了一樣。以前的他們很在意其中一方不回消息這件事,隻要有一條沒回,第二天回學校就會問他們為什麼不回自己的消息。
十七歲的時候和十九歲的哥哥确定關系後,身邊的朋友都在幫忙保密關系,到最後還是被發現了。
被迫分開的結局,讓我感到了也有些難過,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寫出一個好的結局,所以隻能硬着頭皮這樣寫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