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開玩笑的語氣問老闆,你怎麼還記得我們兩個呀,明明我們兩個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來過了,我還以為你早就已經不記得我們了。
他知道我們兩個到底想要吃什麼,所以去了廚房,跟廚師說了幾句,又出來笑盈盈地回應着我們的話:“我當然還會記得你們兩個,就算你們一輩子都不再來這裡吃了,我也會記得你們的。我聽說過你們的事了,所以我覺得你們要是重新見面了的話,還會重新來這裡吃的。這頓就當是我請你們的吧。”
這哪裡好意思呀,這麼長時間沒來過,所以我堅持要把這頓面錢給他。跟他僵持了一會兒,他還是收下了錢。
這家面館的環境好像老舊了很多,但是還是很清新幹淨,隻是讓我覺得這裡變得有些年代感了。
吃完回到家以後,我就懶惰的躺在沙發上,鞋子也沒有脫。
鄒不語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幫我脫掉我的鞋子,然後幫我拿我的拖鞋。他發現我的拖鞋一直都沒有換過,還是他以前送給我的拖鞋,他把拖鞋放在地上,問我:“這雙拖鞋都已經爛了,你怎麼還不換掉啊?你不要以為是我送的就不願意換呀。”
我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說:“這不是因為你送的,我才舍不得扔掉嘛。或許明天你可以送我一雙新的,這樣我就可以用你新買給我的拖鞋紀念你了。”我的這句話就好像是一個精神病說出來的,哦對了,我确實是一個精神病,因為我之前被送進精神病院治療過了幾個月。
想要一段穩固的感情居然讓兩個人被迫分别七年,這是一件讓我無法接受的事情,可是我已經經曆過和自己的愛人分開七年了,所以我再怎麼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也得接受。
鄒不漾承認了自己最初對哥哥的愛半真半假,因為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他分不清自己對哥哥的愛,到底是親情的愛還是愛情的那種愛。到後來他終于大大方方承認自己對哥哥的愛,因為他終于分清了自己對哥哥的愛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愛。
或許鄒不漾不會是一個很好的愛人,但是會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作家,因為他筆下的每一個人物的原型都是他和哥哥。
他總是在社交賬号上毫不吝啬地向自己的讀者分享自己對哥哥的愛到底有多濃厚。他知道終會有人拿着這個所謂的“把柄”來威脅他,但是他依舊願意在自己的社交賬号上向自己的讀者分享自己對哥哥的愛。
他和哥哥是世俗的“小反派”,因為他們沒有跟随世俗的腳步去各自愛上一個女孩,而是互相愛上了對方。對于剛開始知道他們兩個關系的父親來說,父親是不接受的,因為在父親的意識裡,男孩兒應該和女孩兒結婚,而不是和同性在一起,并且兩個人還是有血緣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