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好像将全部的偏愛澆灌給了這座雕塑,親手繪制出他的模樣,他便是神明引以為傲的完美藝術品。
明明是一件貫徹偏愛的雕塑,神明卻在耳骨上留下了一顆黑痣。
和在LED燈報紙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從這些間接物上完全彰顯不出他的美。
可以說,除去肉眼看到的其他上看到的完全都是“照騙”。
妥妥的、活生生的一張“照騙”!
肉眼捕捉到的美、沖擊力,往往是最激烈最瘋狂的,對于從小美到大的阮雪檸來講,這些年收到的評價好像都是“騙局”!
這個男人對于女人來說完全是誘惑。
阮雪檸不僅感歎,怪不得這個男人會登頂福布斯最想嫁男人榜NO.1。
以前她得知福布斯還有這個榜單時,十分的不理解,這是為什麼?
以前阮雪檸認為,這個榜單的出現完全是在鬧着玩。直到她見到真人,不得不信,存在即真理。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擺在眼前。
她的内心隻剩:呵呵哈哈哈………
下一個瞬間,阮雪檸耳邊多了一絲溫熱,她猛地向後退了一小步,直到聲音落下她才回神。
靳柏詞早在她陷入識海時便走到了她的身前,看着她注視着她對自己上下掃視,由内而外的緊盯。
靳柏詞的臉上始終都是冷漠,面無表情的臉龐隻言一句,那雙黑眸低垂掃視着身下的人,“阮小姐?”
阮雪檸意識到對身前人由内而外的打量後耳垂迅速變紅,臉頰滾燙。
她故作鎮定得回應,“額。”用指甲生掐手指關節,隻為讓自己快速降溫調整紅熱的臉讓自己平靜下來。
從出生開始便注定了是穩定家族地位的阮雪檸,很清楚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她不能對任何人動真心即便隻是對于外貌也不可以。她很清晰的明白她的存在本就是一件随時可以丢棄的武器。
從阮家到靳家,本質上是聯姻,可對阮雪檸而言,隻是換了一個看起來較為豪華的金絲籠。
靳柏詞圖她什麼呢?她的價值又在哪裡?
這樣一個問題紮根在阮雪檸心底,久久看不到答案。
靳柏詞垂眼盯着她,語氣平靜嘴角成一條直線:“跟我來。”沒有等她的意思轉身向前走。
阮雪檸跟在他的身後。到辦公室靳柏詞示意她坐下,她就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靳柏詞在電腦前坐了下來,帶上放置在桌案上的金絲眼鏡,雙臂搭在鍵盤上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落在鍵盤上方,敲擊鍵盤的聲音不斷出現,辦公室安靜如斯。
細思若為的敲擊聲瞬間放大,阮雪檸雙眸微轉落在了靳柏詞身上,她的動作及呼吸聲被瞬間放大。
靳柏詞遊刃有餘的在屏幕前操作着,阮雪檸不懂了。
今天不是來相親的嗎?怎麼變成了巡視工作……?要不要提醒一個他,今天是來相親的?
阮雪檸忍不住掃了靳柏詞一眼又一眼。對方仍舊不為所動,繼續工作。
……原來還有比我更像工作狂的工作狂啊。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敲擊鍵盤的聲音消失了,靳柏詞的工作好像結束了。
阮雪檸靜坐在皮質沙發上等待,直到聲音消失,緊随出現的是腳步聲後,她的目光才轉動,擡眸向前看最後落在了走向她的靳柏詞身上。
阮雪檸以為他工作完了終于要開始談相親的事兒,為表示尊重便站了起來,她的神情始終是禮貌的。
“靳總您工作是忙完了嗎?”
“嗯。”
……終于……不用再幹坐着等了!為了保持淑女端莊形象老娘屁股都要麻了!!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談下工作以為的事了?”
靳柏詞摘下懸在鼻梁上方的金絲眼鏡,将價值不菲的眼鏡随意丢在毛毯上,發出的聲響被逐漸放大。
男人低眸掃視着身前身穿旗袍的阮雪檸,在她的耳畔輕聲說:“東西帶了嗎。”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啞。
阮雪檸呆了:“嗯?”
東西?什麼東西???
靳柏詞:“戶口本。”
阮雪檸:“??”
靳柏詞:“去領證。”
阮雪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