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我請客啊,出去吃。”季樂言嘴裡咬着包子。
“怎麼?暴富了啊?”
“我媽他們知道我的成績了,非要我請學霸吃飯,感謝他。”從兜裡掏出來幾百塊錢,“讷,硬塞給我的。”
“不是請過了?”
“他們說必須好好感謝感謝。”
三人中午就往飯店趕,半路遇到幾個不速之客。
“你就是沈亦桉?”幾個看上去20多歲的男人,一人手裡掐着一根煙,吊兒郎當地站着。
“你是?”
“認識付家豪吧?”
這人不提,他都快忘了那個人了,也明白這幾人的意思,開口:“怎麼?他來找你們報仇啊?”
“你欺負了我弟弟,我這個做哥哥的不該過來問候一聲嗎?”
季樂言喊着,“是你弟弟先陰人的,我們教訓他怎麼了?還找哥哥來報仇,我呸!慫貨!。”
“有本事的話,讓你弟弟親自過來啊,上次揍得他還不長記性是吧?”
“别廢話,走吧。”
他往祁樾那邊看了看,見祁樾點了點頭,跟着這群人往過走。
他還記得上次祁樾生氣的樣子,靠近祁樾,悄聲說着,“我也不想打架得,但你看,這種情況,我也沒辦法。”
他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
祁樾寵溺的一笑,“沒事,我在,讓他們以後不敢再來。”
幾人來到一片廢區前,季樂言看了看周邊,攝像頭沒有,人沒有,什麼都沒有。
“我去,亦桉,學霸,對面這是有備而來啊。”
“嗯,小心點。”
“廢什麼話呢,你們三。”
沈亦桉往前走了走,“你們将我們帶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都不準備放過我們了,我們還不能想想一會怎麼認輸啊?”
對面幾人瞬間都笑了,有個人說,“大哥,就這小付還說讓咱們小心,三個廢物,都不用你們出手。”
“對呀對呀,那幾位大哥,一會可不可以手下留情呀,我們都很弱的。”季樂言賤兮兮地說着。
祁樾實在看不下去,“速戰速決,下午有課。”
“行。”
“大哥,這三個小崽子,就交給我和老二吧,你們就别上了。”
祁樾看着沈亦桉,“小心。”
沈亦桉點了點頭,率先沖了過去。
一瞬間扭打在一起,沈亦桉當胸一腳,直接踢向迎面而來的人,将那人一腳踢得飛了出去。
又一個回旋踢,腿橫掃,将另一個人鞭掃在地。
倒地的倆人,狼狽的站起來,“草,還小瞧你們了。”
說着從兜裡掏出來一把銀套,戴在手上,祁樾見到就想起了上次的事情。
氣息瞬間變得低沉,眼神淩厲的望着那個人,立刻上前,将沈亦桉拽到自己身後。
他出拳迅速,疾如閃電,拳拳直擊要害,那人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瞬間抓住了那人的脖子。
力道漸漸加重。
祁樾将這人狠狠地甩到地上,那人直接吐了血,起不來了,擡腿向其他人走過去。
拳拳不留餘地,最後打到了那個被叫大哥的人面前,他開口:“是你們找死。”
少年心氣完全不控制,暴戾感甚至想讓他直接将面前的人弄死。
沈亦桉這邊解決完這幾個,就看到祁樾紅着眼眶,倒地的人奄奄一息。
“祁樾,可以了,别打了。”沈亦桉抓着祁樾的胳膊,“祁樾,可以了,再打他要死了。”
祁樾這才收手,轉眼就看到沈亦桉的手臂被什麼東西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很深,往出湧着鮮血。
“你受傷了。”
“剛才沒注意,他們帶了武器,我沒事,咱——”
“去醫院。”抓着沈亦桉往外走。
“你倆走了,那我咋辦啊?”
沈亦桉費勁的扭着頭喊着。“幫我倆請個假!”
“沒什麼大事,我給你清理包紮一下就行。”說着醫生開了收費單,“家屬去繳費吧。”
祁樾拿着繳費單就出去了,沈亦桉看着祁樾陰沉的臉,想起上次不由得有些害怕。
醫生拿着碘伏在給傷口消毒,沈亦桉疼的直皺眉。
“回家注意不要沾水。”
“好的,謝謝醫生。”
醫院的門口,祁樾一句話不說,盯着街道上來回疾馳而過的汽車。
車到了,祁樾擡腿往過走,打開車門就聽見沈亦桉說,“那個…那…我就先回家了。”
祁樾不說話,死死的盯着他。
不是,你倒是說話啊。
那我走不走啊?
“你倆走不走啊?”司機等得不耐煩了。
祁樾沉着臉,聲音更沉,“上車。”
他迅速地鑽進車裡,穩穩坐好,看了看祁樾陰沉的臉,不敢開口。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祁樾會生氣。
生氣的點在哪裡?
“下車。”
祁樾自顧自地往前走。
他隻好跟着去。
進了房間,七億就跑出來了,“呀,七億!”
他剛要伸手去抱,祁樾就将七億抓回它自己的屋子,關起來了。
小貓咪在房間裡叫個沒完,試圖讓屋外的人把它放出來,但很明顯祁樾打算無視七億得撒嬌。
他有些不爽,“你幹嘛呀?從去醫院開始就一句話不說,繃着這個臉。”
祁樾沒有搭理沈亦桉,往廚房走。
“祁樾,你什麼意思?是你要我來你家的,你現在對我假裝看不見是什麼意思?”
沈亦桉氣哄哄的走到祁樾身邊,“我抱抱七億怎麼了?你都不讓我抱它,那你讓我來你家幹嘛?”
越說越氣,“我再也不會來你家了。”
剛跑到樓下,祁樾就抓着他往回走,一句話不說。
他更不幹了,“你放開我!祁樾,你要是不說清楚,我以後不會再去你家了,放開我!”
奈何力氣不敵祁樾,怎麼掙紮都沒用。還是被拽回了屋裡。
門被祁樾用力地合上,地都跟着震了一震。
他扭頭又去開門,被攔下。“你到底要幹什麼?不讓我走也不說話,小爺不伺候了,滾開。”
還是不讓。
“你是不是找打?滾開。”他直接将外套脫了,摔在地下,一拳打了過去。
雖然沒有向對待敵人那樣用盡力氣,但拳拳落下來也不是虛的,倆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他看上去一點事沒有,反觀祁樾臉上的擦傷,衣服上全是印子,領子一半翹起,領口歪着。
“說,到底為什麼突然生氣?”祁樾還是不說話,氣的沈亦按又想給他幾拳。
“你不說話是吧?行,我在搭理你,我沈字倒過來寫!”
又被抓住了,“你他媽——”
話沒說完就聽見祁樾的聲音,“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