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了,大家組織晚上一起逛逛夜市,第二天返家。
兩排長長的街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攤車,烤串、鴨血粉絲湯、梅花糕、蟹黃湯包、青團....各種小吃,銀飾、古玩、裝飾品....日雜百貨齊聚。
五花缭亂的燈光,攤位上攤主忙忙碌碌,緩緩升起地縷縷白煙,煙火氣息濃郁。
沈亦桉和祁樾走在人群最後,耳尖紅紅的,沒人注意到最後面的兩個人,悄悄牽着的手。
這是倆人确定關系以來,第一次在外面有親密舉動,沈亦桉緊張的要命。
熊佳雨突然喊:“哎,沈亦桉,你快來看!”
吓得他立馬甩開祁樾的手跑前面去了。
祁樾陰沉着一張臉。
沈亦桉把他甩開了?
還和另外一個男的有說有笑的跑來跑去!
祁樾眼睛很不得在沈亦桉身上盯出來一個洞,沈亦桉絲毫無察覺,玩的正嗨。
沈亦桉正看的入神,攤上擺放着各式各樣的銀飾品,還可以定做,他想着要不要給他倆買一對銀飾,肩膀就被祁樾搭了上來。
他僵着身子,看了看祁樾,又急忙去看身邊的熊佳雨,看他沒在意才松了松肩膀,埋怨得看了眼祁樾。
你要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啊。
這要是被發現....
好像也沒什麼,我倆都成年了,但是還在上高中啊!!
祁樾被他的樣子逗笑了,像沒看到他的眼神一樣,又将他摟着緊了緊,開口:“你喜歡?”
“在想要不要買一對。”
“一對?送誰?”
他瞪了祁樾一眼。
你在和我玩什麼明知故問的play嗎?
“就是啊,沈亦桉你買一對,另一支送誰啊?”
沈亦桉小臉瞬間紅了,結結巴巴得解釋道:“我....我送我爸爸媽媽啊。”
三人又往前走着,沒幾步,祁樾就抓上他的手,他耳朵通紅,時時刻刻注意着熊佳雨會不會突然轉身,手還要偷偷的撓着祁樾手心。
要是一轉身,他立馬松開祁樾往前走兩步拉出距離,等人轉回去了,又放緩腳步,牽回去。
祁樾看他這樣子,好像偷吃的小倉鼠,主人在的時候立馬停下手,等主人離開,又繼續往那個已經塞滿的小嘴裡屯糧食,可可愛愛得。
一心二用,他覺得自己已經掌握到其精華之處了。
沈亦桉剛換好鞋進來,“祁.....”話沒說完,祁樾就洶湧的吻上來,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一吻結束,他看到祁樾臉沉沉的,不明所以,“你不開心嗎?”
因為親我?不開心嗎?
“嗯。”
“為什麼?”
祁樾變心了,這才幾天!
“那人誰?”
“啊?你說夜市那個嗎?就我之前集訓認識的,咱們學校隔壁的。”
“嗯。”
祁樾是不是吃醋了?
他一臉壞笑,說:“祁樾,你吃醋了是不是?”
“不是。”祁樾扭着頭,不讓他看。
沈亦桉捧着祁樾的臉,讓祁樾對着自己,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笑着說:“不可能,你就是吃醋了,你是不是吃醋了,你說——嗯”
祁樾直接對着他喋喋不休的唇吻了上去,吻越來越深,越來越洶湧,祁樾将他突然抱起,放到了床上,壓上來,“對,我就是吃醋了,你以後給我離那些人遠點,他們都不懷好意。”
不懷好意的是你吧,祁樾。
沈亦桉撅了噘嘴,“那我以後不可以交朋友了嗎?”
祁樾壞笑,眼神暗了暗,低頭咬上他的脖子,用牙齒磨了磨,含進嘴裡,吮吸。
許久以後才擡頭,看着他脖子上的痕迹,得意地笑了笑,“好好休息,明天家裡見。”
祁樾離開了。
直到房門被打開,又關上,沈亦桉都沒回過神來,維持着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眼睛睜大。
他....剛才在幹什麼?
他....他.....
因為祁樾突如其來的動作,導緻沈亦桉一宿沒睡好,第二天醒來差點遲到,急忙收拾東西,還好趕上了。
他閉着眼睛,正準備再補一覺,就聽見熊佳雨突然問:“沈亦桉,你脖子怎麼了,這麼一塊紅。”
脖子?
他拿手機一看,脖側耳垂下兩寸的位置,一個紅色的吻痕,赤裸裸的暴露在面前。
昨天以為祁樾那樣他雖然知道,但是也沒想到一天都不消啊。
他急忙用手捂住,眼神飄閃不定,虛心演掩飾:“被蚊子盯了,半夜開窗飛進來好幾個蚊子,可毒了。”
好在熊佳明是個直男,也沒有太深究。
沈亦桉氣的給祁樾發信息。看到那個備注,立馬給他換了一個。
桉:你沒有人性。
桉:我要和你吵架?
親親怪:怎麼了?
他沒在搭理祁樾,将手機收起來,手一直沒放下來,找了好半天姿勢,才睡着。
祁樾從段清野那裡把七億接回來,收拾好以後,拿出手機重複着每一天看某人動态的習慣,就看到沈亦桉打過來的語音通話以及視頻通話。
祁樾回播過去,一不小心點成語音了,趕緊取消,點了視頻通話播過去。
沈亦桉正打着遊戲呢,視頻電話就彈了過來,“種馬狗”的視頻通話,他等到快結束,才接起來。
不說話,等祁樾開口。
“沈亦桉?”
“幹什麼?”
“你給我打電話了。”
哦,他任性說:“所以呢?”
祁樾聽出來沈亦桉耍小脾氣,無奈道:“怎麼了,還在為早上的事情生氣?”
繼續陰陽怪氣:“哪敢啊。”
他回來以後,本打算和祁樾好好理論一番,結果被祁樾繞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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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能親你?”
他看着祁樾皺着眉,誤會他,“我的意思是,你不要留這麼明顯的痕迹,都消不下去。”
“嗯,好,我以後不親了?”
不親了?
那怎麼行?
“不是,我不還不讓你親,你....”
“那就是可以親?”
“當然可以,但是你——”
沒等他說完話,祁樾将他拉過來,又往脖子上種了個草莓。
他回到家,才發現自己完全被繞進去了。給祁樾打電話,打了四五個一個都沒接,備注又換了。
更氣了,和季樂言上号,在遊戲裡面一頓虐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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