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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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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溪:“……”

這句話讓他一下子就知道眼前之人是誰了。

他笑了笑,不無揶揄地說道:“你的人?你錯了,我早已名花有主了。”

青袍人士聞言一愣,瞬間大怒:“是誰?告訴我!”

時溪轉頭看向黃耳,沖他眨了眨眼,以示勿介意後,然後擡手搭在了黃耳肩膀上。

意思不言自明。

黃耳也極為配合地伸手攬住了時溪的腰,說:“是我!”

“你找死!”青袍人士好像極有威信,他一擺手,指着黃耳沖衆鬼物怒喝,“給我殺了他!”

衆鬼物紛紛蜂擁而上。。

時溪問青袍人士:“你是何人?”為何它們聽你指揮?

青袍人士不無得意地說道:“吾在青龍山無崖觀修行,有通天曉地之神通,安陽城守都奉吾為亞父。”他擡了擡下巴,高傲地說,“怎麼樣?你若現在反悔,你與這人之事,我便可不與你計較!”

聞言,黃耳笑了起來:“那你有沒有算過?”

青袍人士:“算過什麼?”

黃耳:“算過你有今日。”

青袍人士一愣,不明白黃耳何意,卻仍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向來算人不算己!”

這時奔騰而來的衆鬼物已到了眼前。

“那我告訴你,能讓人聽話的從來都不是恐吓,而是實力。”時溪隻聽到黃耳如是說,然後在黃耳為他落下一個防護罩的同時,無數耀眼的銀絲瞬間穿透了衆鬼物的身體。

其實針對黃耳的實力,時溪早有過猜想,但也沒想到他可以如此輕松的就将衆鬼滅了,以此可知黃耳的實力是不弱的。

因着剛才那陣大風,冷寒等人已不知去了哪裡,所以時溪找了一會兒便放棄了。因想着采藥這件事,所以他和黃耳繼續向山裡深處進發。

但是在路上時,時溪回想了剛才黃耳滅衆鬼時,他借着黃耳給他落下的防護罩,一個回旋踢将青袍人士踢倒在地,也因此讓其躲過了被銀絲穿透的命運。

留下他,并不是因為時溪對青袍人士有什麼特殊的想法,但他還是從黃耳的眼中看到了異色,當時他也不知是怎麼想的,随口就向黃耳解釋了一句:“我想問問他是怎麼死的,還有安陽城的人都是怎麼死的。”

然而黃耳的樣子似乎對于時溪向他解釋很是理所當然,就好像時溪是他的私有物一般——這想法讓時溪有點不爽。

但黃耳的下一句話就讓時溪将這點不爽忘到了腦後,黃耳說:“這個人頭不可能知道。”

對于這一點,時溪不信,而且還很不信,于是他走到青袍人士面前,蹲下·身問他:“你們安陽城的人都是怎麼死的?”

誰知那青袍人士竟是一片茫然,反而脖頸一梗:“既然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時溪忍着一腳将他腦袋踹泥土裡的沖動,将他收到了一張符箓中。但是,在他剛要将符箓放到衣服裡收好,黃耳卻直接“接”了過去。

說是“接”,其實是因為黃耳奪過去的時候,動作十分自然。那模樣就好像時溪主動送給他似的。

而且,還把玩了好一陣。

這不,這會兒他手上銀光閃過,才将那符箓還給時溪,邊說道:“我把他五感封了。”

時溪随手将符箓收好,随口道:“一個鬼物不至于……”

聞言,黃耳卻是挑了挑眉:“你想洗澡的時候被他看?”

時溪:“……”

我他媽承認你封的對!

要采的藥并不好找,直到快天黑也沒有收獲,恰好碰到了一間茅草屋,二人走過去,一眼便認出這是獵人出獵時居住的茅屋,平時并沒有人居住。時溪決定在這住一夜,第二天再慢慢找藥。

黃耳打了隻野雞,二人烤了吃完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

山林靜谧,碧草幽幽,時溪與黃耳并肩躺在草地上,看着漫天星鬥、銀河飄帶,偶有幾縷清風拂過,吹落花香拂面。

時溪翹着二郎腿,從一旁捏了支狗尾草,草尾含在嘴裡,毛茸茸的草尖随着舌頭的撥弄而晃動,他說:“人若活得足夠長,再美的風景是不是都有看膩的一天?”

有隻螢火蟲飛來,黃耳伸出手指,那螢火蟲便落在他的指尖,熒光忽閃,映得他肌膚更顯細膩白皙。他手指一彈,螢火蟲又跌跌撞撞飛走,劃出一條銀白色的弧線。

他說:“要看對誰而言。”

“比如?”時溪轉頭看向黃耳,他叼着的狗尾草草尖恰好觸碰到了對方的唇。他一愣,忙伸手要将草丢掉。

黃耳卻接了過來,含在了口中,他說:“比如你……”他學着時溪的樣子,草尖在唇邊晃動,又說,“之于我。”

時溪看着黃耳接了自己的狗尾草含在口中,有些怔愣,聽聞此話,時溪笑了起來,“黃耳,你他娘的不怕我當真啊?”他這話是笑嘻嘻說的,所以也帶着開玩笑屬性。

沒想到黃耳卻是一陣沉默,時溪正想着是不是自己說錯什麼了,轉頭去看黃耳,誰知黃耳正看着他。

黃耳的眼睛在夜色中格外明亮:“時溪,你可有喜歡的人?”

“沒有。”看着黃耳口中的狗尾草随着說話,在眼前晃晃悠悠,時溪将它薅出扔到一旁,随口問,“你呢?”

星辰在碧空流轉,他們周圍開滿了淡紫、銀白的星之花。螢火蟲跌跌撞撞飛走,又萦萦繞繞飛回來。時溪又薅了一支銀白色的小花,放到鼻尖頂着。

然後他似乎聽到黃耳一聲幽幽的歎息,那并不是對什麼不痛快的歎息,反而是相反的——就像是得到期望已久的答案一般,帶着點愉悅,卻又帶着點彷徨。

卻是這點彷徨讓時溪的心髒狠狠揪了一下,對于這種情緒時溪有點莫名,他搖了下腦袋将這種情緒甩出去,銀色小花掉落在地,不經意間,他見到黃耳将手肘枕到了腦後——那是時溪常做的動作,就比如現在也是。黃耳的眼眸逐漸彎起,唇角微翹,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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