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虛門,若虛,虛懷若谷——這名字的意境當真美妙!”冷寒意有所指的贊歎完,又說道,“不知高掌門與這些凡人糾集一處,所為何事?”
高景行咧了咧嘴,笑說:“我不過是看不得民間疾苦,見不得百姓受冤,所以坐鎮這京城衙門,若是京畿百官有何疑難問題解決不了,我或許可以出面解決解決。”
“哦?不知現在有何疑難問題,需要高掌門出手?”冷寒暼了高景行一眼。
高景行眼珠早就将屋内掃了一遍,他胸有成竹道:“我發現這附近有妖氣,便尋思來探一探,竟恰巧遇到出來辦案的官差。”
“高掌門可……”
冷寒話未說完,黃耳便冷笑一聲,祭出長劍,說了一聲走了,便攬住時溪的腰從窗戶飛了出去。
“怎麼了?”時溪有些驚詫。
“懶得看他那裝腔作勢的樣子。”
時溪失笑,他想起黃耳平時懶洋洋的樣子:“那你看什麼不懶?”
京都繁華,商林聳立,鱗次栉比的屋檐、高牆如井然有序的長龍排排而去,星光月輝如灑落的銀粉,鋪滿了大街小巷。
黃耳似乎就在等着時溪這句話,很自然的接了句:“這不就在我眼前。”他注視着時溪,眼眸彎成月牙型,眼中蕩漾着柔和的波光,“我們去哪?”
“你不知道去哪?”時溪轉頭看向黃耳,他不知去哪,就将他帶了出來?!不過也幸好出來了,要不那些官差他要甩脫還要費些功夫,時溪說,“你怎麼與冷寒這般不對付?”
“對不對付也要看是誰。他根本就問不出來什麼,不過是拿拿官腔罷了。”黃耳說完這句話,便興緻盎然地說,“要不去你家?”
時溪琢磨了一下說:“看這些官差的樣子,我家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時溪——!你怎麼跟個娘們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