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澈又一次忽略掉魏同的眼神攻擊,接着剛才的話說道。
“現在我們有機會可以想辦法知道一下,這個印記的成分為什麼含覆盆子酒,我覺得這會有幫助。還有就是既然這幾個閣樓上都沒有發現愛麗絲·巴爾的屍體,那日記裡的閣樓就不是這裡。
“我覺得戴安娜的日記裡提到的閣樓,女仆莉莉絲,還有花匠口中的閣樓應該是同一個。日記裡并沒有我們現在找閣樓的這種分裂感雖然日記也是人寫的,可能有虛假成分在,但我更傾向于它是……等等!”
肖澈忽然睜大眼睛,扶住江甯疏的肩,看向她:“那個日記裡,是不是隻提到了‘閣樓’兩個字?!”
江甯疏:“我記得是。”
肖澈笑了,一雙桃花眼裡星河璀璨。
“我進的那個塔尖閣樓有一個‘V’字形的通道,但從外面看來,這個通道的長度根本不合理,就塔尖閣樓突出的那節,根本容納不了那麼長的通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江甯疏,白青雪和谷康一下子就明白過來。
白青雪笑了:“原來如此。”
谷康也是一臉“我懂了”的表情。
隻有魏同還沒想明白,但有了前兩次的教訓,他沒再貿然開口,而是裝作“你不要說了,我都會了”的樣子。
肖澈看出他沒理解,但也不拆穿,都怼了人兩次了,一直怼也不好。
不能總逮住一隻羊嘛。
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着最後那個鐵扣子把一切都串起來了。
“還有什麼,還有什麼被我漏掉了呢?”肖澈喃喃道。
江甯疏突然問:“你看到的那些書上具體寫了什麼?”
肖澈:“我想想,我隻記得開頭那部分和中間的圖畫。”
白青雪插話:“你為什麼不帶一本出來?”
“忘記了。”
她一臉無辜的表情,“忘記了也沒辦法,也不是我的錯啊”幾個大字就快寫臉上了。
真的是,理不直氣也壯。
“好吧。”白青雪聳聳肩,不和她計較。
一個新人單獨行動活着回來就不錯了,而且還挺會分析的,沒有腦袋頂上那個副本數的話,說是老玩家也有人信。
況且老玩家也不是全部都能面面俱到的,忘了很正常,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江甯疏:“能背下多少?背給我聽一下,我好像有頭緒了。”
肖澈的記憶力一向很好,平時背課文單詞什麼的都不費勁的,這會回憶也能記得起80%。
“‘我們敬奉神,但我們不應該信任所謂的耶和華。我們應該信奉一個更為強大的神址,祂強大且實在,祂會給予祂的信徒,ta所期盼的事。忠實信徒啊,你所看到的事實都是假象,都是虛幻的,來主的身邊,和主一起信奉祂吧……祂是偉大的,是我們的新神。請記住,祂的稱号……’”
“大概就是這樣吧,我不記得了。”
肖澈背得很清晰,雖然有部分卡頓,但總體是OK的。
“那裡面的圖呢?”
“圖啊,畫的是——”肖澈說着才反應過來,這話是白青雪問的。
她很快調整好,裝作知道是她提問的:“泡在血裡的小孩,渾身流血的怪物,鋼刀上跳舞的男人,還有個女人的肚皮上刻了那個圖案。”
“嗯……”白青雪道,“我大概知道這個小項目的主旨了。”
肖澈問:“反邪/教?”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