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連雲:“……”
說的好聽,可上次你并沒有教訓他!反而挾持館徒!!!
郦公主:“……”
郦公主:“是嗎?你們既能自得其樂,那……那就好。”
杜若安笑道:“見過一次,身手不俗,氣勢淩人,确實有趣。”
郦公主問道:“是誰?”
杜若安道:“陵太太。”
接着,他又奇異道:“諸位隻覺人家改嫁太快,但這又是比武招親,還不曉得結果到底是快還是慢呢,各位,有中意的嗎,若有你們在外認識的人對此感興趣,也可以去試試的。”
“若比武勝出的是替主人出場的家奴呢?”
“或者說對方若就是一個心血來潮家奴仆從呢?”
“我什麼身份,何須親自去做這等閑事。”
“算了。”
“為什麼一定要比武招親,若是比些别的不行嗎?”
“那天若有時間,我倒想領教領教。”
瑤鈴女直截了當:“我原本就好這口,之前那是為了家族繁盛而聯姻不得不出嫁,便是他荒唐好色孟浪無禮我也沒有辦法,可這次招親我已經沒有家族逼我去做了,若不找我稀罕的,還貼着個比武需要被人替着,恨不得連洞房都讓要人攙着的廢物,我招來幹嘛,讓他們連夜貼對聯嗎?”
衆人:“……?!”
“出言無狀!”
“如此無禮!”
“不知廉恥!”
“啊。”瑤鈴女笑道,“見笑,諸位何必氣惱,在座的各位地位顯赫,這種俗人的親事,想來你們也是不會感興趣的,所以并不是在說你們。”
郦公主深以為然:“哪裡,人之常情罷了,不必如臨大敵。”
衆人:“……”
公主!!!!!
瑤鈴女笑道:“高低貴賤,公卿走卒,無論誰去都可以,但無論誰去我都不會在意的,放馬過來吧。”
說着,他看向郦公主道:“我會在鎮中設立棚點,招收報名之士,這樣,也顯得這荒郊野嶺熱鬧些。”
郦公主道:“不錯,我看諸位這幾日光看跳舞,也乏得很,看看熱鬧,也使得。”
衆人:“……”
瑤鈴女:“……”
杜若安笑道:“姐姐,好興緻,看你到此這般适應,我也不再擔憂了。”
郦公主應道:“哪裡的話,局勢所限,各位心生沮喪,多放些喜氣洗刷晦意才好,正取自否極泰來之展望,現既已入席,菜肴上案,那就唯食忘憂,再莫哀歎了。”
舉杯之際,瑤鈴女手疾眼快,搶在川渟公前捏住酒杯!
不過瑤鈴女酒量雖然可以撐一撐,但總歸并不太好。可并不能露怯,蘇彥忻松開臂膀前,還在他手心裡留下一條巴掌大的皮袋,讓他可以在掩面之際把東西倒在裡面。
當瑤鈴女放下杯子,蘇彥忻就又摟住那條胳膊把小袋裡的東西倒進自己腰間大袋裡。
有紗帷遮擋,蘇彥忻做的臉不紅心不跳。
川渟公剛伸出的手被搶一哆嗦,摸了個空,便又将手收回,打趣道:“哎,調皮,太太,還是個左撇子啊。”
瑤鈴女幹笑道:“哪裡,挺不得勁的,這不是不得已嘛。”
酒過三巡,喜的人那是酒逢喜事千杯少,愁的人那是舉杯消愁愁更愁。
忙的人那是接了倒倒了接。
不多時,郦公主向川渟公招了招手。
見人從身邊離去,瑤鈴女松了一大口氣。
一邊跟着這群人推杯換盞,請酒讓菜,一邊談笑,瑤鈴女看到郦公主正與川渟公湊耳私語,還理會不到這裡去,便水灑衣裙,借故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