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情義無悔的大尾巴狼啊!
根本就是沒什麼人敢搭理你就指着蘇子說一人造呢!
瑤鈴女沒有理會蘇子說快要溢出的質疑,在他身邊蹲下身,輕聲說道:“我不知都是有誰幫你,可是這次我幫定你了,你欠我的情,我記下了。”
蘇子說幽幽道:“沒有強迫别人必須受到幫助的招數,即使因此讓某欠你一個人情,那也對你沒有好處。你不如給某講講,那些人究竟給你下了幾次藥,才讓你的腦子變得那麼無理取鬧自作主張。”
瑤鈴女暗藏不爽地強行笑道:“不多,一次足夠了。”
蘇子說想了想,沒有繼續問下去,隻說道:“你松開某,好冷。”
瑤鈴女把燭台放在一邊,為蘇子說解開桌腳上的結時不知心血來潮想到了什麼,又給系了回去。
蘇子說面無表情地扭頭看着他。
瑤鈴女沉吟道:“你們閣樓的監視方式似乎挺全面隐晦的,附近若有人有什麼異動,他們會注意到嗎?”
蘇子說不知道他在打算些什麼,就簡單地“嗯”了一聲。
“那就好。”瑤鈴女滿意道,“既然确定了目标,那不如趁此機會做點什麼,好供你我日後辨認。”
蘇子說聞言,往後挪着身體,不由警惕道:“你又要做什麼?”
“不要怕。”瑤鈴女捧着自己那張可自主改換性别的臉蛋,發揮那特有的一半柔軟婉約,笑靥如花嬌顔似水又任性妄為地不容置喙道,“這對我來說是十分必要的,在确保蘇掌事是否安全時也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說完,瑤鈴女伸手固定蘇子說的胸膛,“吭哧”一口惡狠狠地咬了下去。
蘇子說短促地驚呼出聲,頓時被痛得心跳加快弓起了脊背,此時此刻,真的有種要被瑤鈴女生撕下一口肉的惶恐。
果然,瑤鈴女松口後,蘇子說胸前出現一圈細密深刻的創口,創口往外滲着血絲,暈染了瑤鈴女的唇角,也逐漸彼此彙聚着,順着呼吸急促的胸膛往下緩慢流淌。
瑤鈴女面不改色,或者說他仗着自己無知無覺,從不會認為遵從自己奇妙的想法有哪裡不對,伸出一點舌尖,從垂下的血珠向上舔舐,在愈加緊張不穩心髒快破胸而出的胸膛上把那圈密密的血珠吃盡,然後擡頭對一臉震驚大氣不敢出的蘇子說輕柔道:“馬上就好,這就給你上藥。”
說罷,瑤鈴女掏出謝禅風特供冰肌凝露,打開瓶塞正要挖出一塊,卻又停住手指繼續在身上翻找。
須臾翻出兩盒胭脂,打開比對一下顔色,在其間找了個更為喜慶的顔色挖了點,紅豔豔的抹在蘇子說疼得要命的傷口上,最後才為他抹冰肌凝露。
瑤鈴女一手撐着下巴,觀賞着自己這幅無比草率的作品,滿意道:“蘇掌事身體這麼虛弱,帶點紅色辟邪。”
某想辟你。
蘇子說顫抖着張了張嘴,卻沒敢說。
瑤鈴女把渾身僵硬的蘇子說從外套裡解救出來,然後再為他合好衣物,周到地說道:“這可是供我辨認的方式,我會日日勤快的為它換藥,直到它愈合,當然,隻有我能辨認這當然不公平,也不是真的能夠确保雙方萬無一失,當蘇掌事覺得我有哪裡不對時,你也可以向我求證身份。”
蘇子說緊張道:“又求證什麼?”
瑤鈴女道:“你可以問我‘在這世上,對于瑤娘而言最重要的人是誰?’。”
蘇子說猶疑道:“答案呢?”
瑤鈴女覆在蘇子說耳邊,輕聲說了幾個字。
蘇子說聽後有些詫異,不禁問道:“沒了?”
瑤鈴女點頭道:“就這些。”
蘇子說瞬感不平道:“就算是這樣也不公平!憑什麼某非得挨一口,你一句話就完事了?”
瑤鈴女遺憾道:“你又沒什麼要向我多加透露的消息,我常問這些豈不是很突兀?再說了。”瑤鈴女無比真實道,“疼,我才不想跟你一樣被挨一口。”
蘇子說:“……”
誰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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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
瑤鈴女見蘇子說總是亂動,索性把他外套打開向後緊緊卷住兩條手臂,把人帶到桌旁,将那束縛手臂的外套下擺也拉直成繩綁在桌腳,瑤鈴女把燭台拿在手中,朝着蘇子說的臉逼近一點點過去。
蘇子說下意識鼓了一口氣:“呼!”
燭芯隻餘一袅青煙。
瑤鈴女:“……”
蘇子說:“……”
第一百二十八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