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琮随意嗯了一聲:“我知道。”
我就是想帶回去。
緒安回到教室,收到了周圍同學的關系,也是這次事件之後,他們才發覺緒安和夏琮的關系好像不是他們想的那樣惡劣。
緒安哭笑不得,再一次解釋着:“我說了,他沒有欺負我。”
“哎呀,這不是怕你被威脅不準說實話嘛。”武靜尴尬地擺擺手,同時看向夏琮,“不好意思哈,誤會你了。”
夏琮冷哼一聲,他又不在意,起身從後門離開,過了一會兒還是緒安主動替夏琮解釋:“他不介意的。”
林彬悄悄觀察半天,和王自行對上眼神,王自行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緒同學,你和夏琮的關系不簡單呢?從實招來。”
沒什麼不能說的,緒安簡短交代着:“我們是小學同學,也是鄰居,小學畢業後我就搬去别的城市了,前不久才轉學回來。”
武靜捂住嘴,略顯激動:“青梅竹馬?”
緒安眨眨眼,嘗試糾正着:“這個詞,好像不太恰當。”
“哎呀,意思都差不多啦。”
林彬則開口問着:“那看你前兩天的表現,好像從來不認識一樣。”
緒安解釋着:“好久沒見了,生疏了很正常。”
就在幾人排着隊提問的時候,夏琮從後門進來,見狀這個話題打住。
緒安還沒來記得反應,桌子上就多了五張紅色鈔票。
“你去打劫了?”
“不能想我點好?”夏琮敲了敲緒安的腦袋,“給你收的醫藥費。”
緒安拿着錢看向夏琮:“這也太多了。”
“那就算上精神損失費,差不多吧?不夠我再去收點。”
緒安急忙點頭:“夠了夠了。”
安分點吧。
因為緒安的傷,夏琮下晚自習後将人帶到車棚,找到自己的自行車。
夏琮喜歡騎車吹着涼風回家,不過他忘記了,自己的車是沒有後座的。
兩人杵在車棚前,緒安提議着:“不然我去坐公交車吧。”
“公交站那麼遠。”夏琮搖頭不贊同。
他左右環視着,突然走過去叫住一個男生,不知道跟他說了些什麼,緒安見到夏琮接過了男生的自行車。
“這不就解決了?”
沿着河岸,路燈落在後頭,夜風拂過臉頰,灌進衣服,涼意浸透全身。
緒安緊緊抓住夏琮校服,他甚至能聞到夏琮衣服上洗衣粉混着汗液的味道,不難聞。
夏琮說着:“你沒有請假條,明天準備怎麼進去?”
緒安今天并沒有到辦公室找老馬要請假條。
“應該是昨晚翻書的時候落在桌上了,我回去再找找。”緒安回答道。
回憶了很多遍,緒安确認請假條就在屋裡,明天周五了,隻有明天一天,他不想再去麻煩馬成新。
“那萬一找不到呢?”
緒安郁悶道:“沒這兒倒黴吧?”
可不就是麼,夏琮心想。
“隻能明天找班主任帶我進去了。”緒安皺着眉頭,希望不要走到這一步。
夏琮點頭,實在不行,還像今天早上那樣,從後門溜進去嘛,夏琮更喜歡這個方式。
夏琮将緒安一路送到了門外,緒安下車,他看着夏琮。
見緒安不進去,夏琮問着:“怎麼了?”
今天發生了很多事,緒安現在想法很複雜,過了許久,緒安突然笑了:“就是覺得你人真好。”
突然聽到這句話,夏琮壓下心裡的雀躍,故作平靜地說着:“基本美德罷了。”
夠了,再待下去,表情要破功了,夏琮利落地轉身騎上車,背對緒安單手把住車把一手朝緒安揮手。
“走了。”
直到夏琮的身影徹底消失,緒安才轉身回去,回到房間裡第一件事就是找請假條。
他估計得沒錯,果然在椅子下面找到了這張薄薄的白色小紙片。
就是這張紙,給了緒安一個驚心動魄的早晨。
緒安松了一口氣,看來明天不用麻煩任何人了。
緒安将找到請假條的事情告訴給了夏琮。
夏琮估計還沒到家,緒安放下手機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發現手機裡有幾條新消息
笑什麼笑:【好】
【醫生說你的膝蓋不要接觸水,洗澡的時候可以用防水膜包着】
易碎品:【好,我會注意的。】
緒安看着垃圾桶裡因為沾水已經撤掉的紗布,膝蓋上的藥洗澡的時候已經被水沖走了,緒安重新上了藥。
笑什麼笑:【行,那你先休息吧。】
放下手機,緒安從書包裡取出學習資料開始做了起來。
明雅的學習進度快,緒安夜隐隐覺得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