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環山的山坳中央有一汪湖水,湖邊有一棵柳三人合抱的柳樹,樹間挂有一蠶蛹,形大如鐘,十分怪異。
三人走進,林驚羽問:“秦無炎,這是何樹?”
“我看像一顆百年柳樹,”秦無炎想了想,又道:“它應是渡過了雷劫,但雷擊未死,十數年便可開化。這棵異化的柳樹卻因靈力耗盡而亡,真是奇怪!”
三人分頭查探,别無所獲,最終将目光投向雷木樹下。
林驚羽歎道:“那些姑娘怕是已經煙消玉隕了!”
秦無炎點點頭,随即看向林驚羽,“誰挖?”
“一起吧!”林驚羽又歎了一聲。
誰知,秦無炎卻後退一步,“我不幹!”
“你!”林驚羽深吸一口氣,扒出斬龍劍,笑道:“師姐是女子,不便幹這種粗活,你為什麼不幹?”
“我嫌髒,不行嗎?”
“呵,我看你是怕看見紅顔枯骨,晚上做噩夢!”
“我又不是三歲小兒,激将法對我沒用!”
陸雪琪扒出天琊劍,劍身争鳴,林驚羽與秦無炎這才閉上了嘴。
挖開雷木下的土地,滿目皆是累累白骨。
林驚羽面色沉重,說道:“應是這根雷木靈力耗盡,馬妖恐前功盡棄,便用人血養屍。”
秦無炎搖頭,“凡人之軀可化為毛僵,但養出毛僵又如何,千年毛僵可化出皮肉,萬年毛僵才能恢複神智。而馬妖所做所為有違天道,妖族修行百年必遭雷劫,它就算苦心經營百年不被人察覺,最終也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
陸雪琪淚目。
突然,樹上的蠶蛹開始躁動,秦無炎道:“聽聞青雲門有一無上奇術,可以凡人之身引發天地至威,引下九天神雷,你們誰會?”
“我來吧!”陸雪琪抹去眼淚,扒出天琊劍,口中念道:“九天玄刹,化為神雷。煌煌天威,以劍引之!”
霎那間,天驚地動,風雲變色,天地将這株柳木連同其上蟬蛹一并燒毀。
“噗,哈哈哈!”顔安實在沒忍住,扭頭對導演說:“不好意思,再來一條吧!”
角色放大招,觀衆看的有多爽,在拍攝現場就有多好笑,導演也比較寬容,沒有多說什麼。
因為一直笑場,這場戲拍完已經是上午十一點。
顔安回到化妝間,等飯的間隙翻開劇本,重看了一遍馬妖案。
因為拍過一邊,他腦中的畫面感更加強烈,卻總覺得少了一點音樂烘托氣氛,于是試着哼了一些凄涼婉轉的旋律。
“你這調子不錯,你們團的歌?”
耳邊忽然想起鄧制片的聲音,顔安大驚失色,要不是小明助理及時扶住他,他一準會從闆凳上掉下去。
“抱歉,我剛才太專注了!”
“理解理解,”制片人擺擺手,笑道:“你剛才哼的調子不錯,是你們團隊的歌嗎?”
“讓您見笑了,我剛随便哼的旋律,還不算完整的曲子!”
“小安呐,你能把這首歌寫出來嗎?我覺得它特别适合這部劇。”
顔安自信一笑,道:“當然,包您滿意!”
于此同時。
韓國首爾,防彈少年團也迎來了2016年唯一的長假。
鄭号錫用自己全部的收入,在首爾買了一套大房子,今年在首爾過節,不着急回家。
他和闵玧其送走其他成員後,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回宿舍,平時錯不開身的宿舍變得空空蕩蕩。
鄭号錫輕歎一聲,說道:“哥,去我家過年吧!”
闵允其搖頭,笑道:“呀,你未來姐夫第一次去你家過年,我可不想去吃狗糧。”
正說着,門鈴響了。
闵允其以為幫他買年貨的範浩哥回來了,甩着手,小跑到門口,邊開門邊抱怨,“哥,你沒帶......”
門外站着一位中年婦女,見到闵玧其的瞬間,眼角滑落一串熱淚。
“兒子,偶媽來接你回家!”
闵玧其楞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多年未跟兒子相處,闵媽媽其實也不了解他這個兒子,見闵允其不說話,一時慌了神,不知該如何是好。
“偶媽,早上好!”鄭号錫上前,抱了一下闵媽媽,将她迎到屋裡,悄聲說:“允其哥太傲嬌了,偶媽你抱一下他,他不推開你就說明他也想你了。”
在鄭号錫鼓勵的眼神中,闵媽媽抱住了闵玧其。
一滴眼淚掉進闵玧其肩窩裡,燙的他心頭一顫,闵允其啞着嗓子,說道:“對不起,偶媽,真的對不起!”
鄭号錫吸了吸鼻子,悄悄跑進闵允其的房間,把他的音樂設備全塞進行李箱。
等客廳的兩人平複好心情時,鄭号錫拖着行李箱走了出來,笑道:“阿姨您不知道,允其哥早就收拾好了行李,還跟我抱怨說車票不好賣,您來的正好!”
闵媽媽緊緊地握着兒子的手,驚喜的瞪大了雙眼。
看着一臉幸福的偶媽,闵允其實在不好意思拆穿鄭号錫,僵硬地點了點頭。
三人在宿舍吃過午飯,闵允其開車,載着來首爾尋他的偶媽一同回到大邱老家。
鄭号錫在宿舍躺了一會兒,給他偶媽打了一通電話。
[在電話裡]
[聽到的媽媽的聲音清晰依舊]
[我還記得]
[那個時候媽媽的堅強對我而言就是我的曲線球]
[我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成功]
[因為那一承諾]
[成為了現在的兒子]
[Hey mama]
[現在無論何時都可以依靠着我]
[Hey mama]
[對我無私地付出]
[成為了我的支柱]
[Hey mama]
[現在相信我也可以微笑也可以]
[Hey mama]
[I'm sorry mama]
[現在我明白了你是天大的恩惠]
[Hey mama]
[So thanks mama]
[你已經成為了我的血肉mama]
——《MAMA》by鄭号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