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這樣寂靜下去,雲汐呵呵地幹笑一聲,忽然福至靈心,猛地把手指上的砗磲戒指摘下來,在金甲天将面前晃了晃,說道,
“二位仙君,這個砗磲戒指是師父給我打造的法器,如我身陷困境,師父封印在裡面的真元就會救我。剛才我被火燒傷,就是它汲取了禦河水為我療傷。”
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瞎扯一通,又把手腕上的一對北冥綠焰叮當镯褪下來,塞給兩個天将,笑顔如花地說道,
“仙君,這對兒手镯是師父在北冥冰川煉就,是防身的寶貝,我能彈開打神鞭就是靠他們了,送給仙君,當然仙君法力高深一定是用不到,但是拿去送人也是很有面子的。”
兩個天将對視一眼,便自然而然地把手镯塞到金甲中。
炎淵看了,心裡冷笑一聲,星瀾仙阙的所謂仙君們,果然還是那麼虛僞貪婪。
雲汐見此,心裡倒是高興,繼續胡編到:“我身後這位先生,是師父的一個朋友,不入流的散仙,是以仙君不認識,師父請他來讨論些異術,哦,對,我師父應該今日晚些即歸。”
她搬出師父的名頭,應該可以威懾一下。
果然,兩個天将既收了禮,又不想得罪洛清,便拿起打神鞭回成天殿複命,臨走前還叮囑道:“最近結界裂縫增多,說不準有幽族奸細潛入星瀾仙阙。還請仙子小心提防。”
雲汐答應一句,又見天将走遠,才無力地一屁股坐到石椅上,而後又馬上跳起來,又害怕又警惕地看着炎淵,說道,
“你,你,剛才你說,你是誰?大公雞呢?被你宰了嗎?”
炎淵盯着她,緩緩說道:“本君是炎淵,幽族主君。本君從未殺過雞。它把本君的元神從招靈閣中竊走,自然要還回去自己的元神。”這是衆仙皆知仙族規矩,隻不過大公雞未化形不知道,才白白送了性命。
他等着她知道自己身份後害怕跳起來的樣子,心想隻要她敢叫救命,他就先把她打暈再說。
哪知等了一會兒,她卻沒反應,隻是撇着嘴上下打量他,心想這人比她還會瞎編。
“炎淵?這是我給你起的名字,如何是你真正的名字。而且,如今的幽族亂成一鍋粥,他們的主君是一個叫元朔的老頭子,都死了幾萬年了,哪裡還有什麼主君......”
老頭子......炎淵舉手摸了摸額頭,耐着性子無力地問道:“那你認為本君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