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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沉默過後,陳舊熄滅了手上的煙。
他笑出聲,轉頭看着江知年,“兄妹會這樣嗎?”
沒等她開口,轉身就将她禁锢在沙發上,身體覆了上去。
江知年面如死灰的看着他,“你隻會這樣對吧?”
他沒接話,兀自揭開了她的浴巾,轉頭在桌上拿了一根蛋糕的綁帶。
江知年掙紮無果,被他綁住雙手。
剛想說話,陳舊切了一小塊蛋糕,喂到她嘴裡,她扭頭想躲開,被他按着狠狠吻住。
奶油的甜膩在口腔彌漫,舌尖在奶油中流轉,多了一絲甜味。
她睜着眼,身上的人面無表情,就像在吻一個毫不相幹的人,絲絲酸楚湧上心頭,她知道他的痛,可還是救不了他。
唇舌交纏間她無意的回應,讓陳舊的眼神變得狠戾,松開了江知年。
“這就是你說的,隻做兄妹嗎。”
他又躬身咬住她的脖頸,說出的話讓她心顫。
“那你最好,在床上也叫我哥哥。”
話音未落,她又被陳舊帶着陷入新的欲海。
江知年的手被他綁住,上半身在沙發上,下半身懸挂着被他完全掌控。
他眼中滿是欲色,“想叫就叫出來。”
她隻覺得無恥,罵他的聲音裡摻雜着一絲難耐,隻想趕緊結束。
他卻停住了。
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猜不到他現在的想法。
慢慢直起身的同時,他又開始新一輪的沖擊,這次江知年再也忍不住,尖叫着出聲。
無力感加上被折磨太久,身體已經完全癱軟,陳舊卻還不放過她,将她抱起走到窗前,身體緊緊壓着她。
“喜歡嗎?妹妹。”
玻璃太涼,她身體瑟縮着,隻能回頭瞪着他,可到了陳舊眼裡又是另一番滋味。
此刻的江知年,已經染上一絲韻味,讓人沉醉。
他開始放慢動作,變得溫和,似是要讨好她。
慢慢地,呼吸都逐漸加重,她的呻吟聲也洩了出來,引得他餍足。
就着這個姿勢将她整個人抱起,江知年隻感覺重心不穩,随時都會掉下去。
她小聲說着害怕,陳舊也懂了她的意思,抱着她到了床上,他去端了兩杯水過來,喂她喝了以後,靜靜地看着她,此時他的眼神也柔軟許多。
可欲望還沒有滿足。
沒過一會身體便貼了過來,親吻着她的臉龐,看着江知年沒反感,漸漸加深這個吻。
饒是江知年再好脾氣,也受不了他再一再二的索取,她雙眼直直盯着他,“三哥,可以了。”
可她這句三哥,起到了反作用,陳舊不知道又去哪裡找來兩根,作勢要綁住她,她現在沒力氣罵,隻能無言地看着他。
陳舊戲谑地看着,“你說,我要不要把你嘴也堵上。”
不知又在欲海沉溺多久,兩人身上又出了滿身的汗,她舉着被綁住的手,讓陳舊給他解開。
陳舊不說話,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江知年又叫他三哥。
是哭着叫的,他黑着臉,咬緊了後槽牙,江知年本以為得到喘息,可陳舊馬上又将她轉了個面。
一次比一次難捱,她小聲啜泣着,希望他能停止。
他俯下身,緊緊貼着她的後背。“怎麼不叫三哥了。”
咬牙切齒的聲音,激起她渾身顫栗,陳舊咬着她後脖頸那一塊,牙尖厮磨着,
“你再叫一聲三哥,就真的下不來床了。”
房間裡情糜不堪,陳舊看了一眼床頭櫃,避孕套也已經沒了。
明明是他不喜歡聽三哥,卻又哄着她叫了好幾次哥哥。
江知年渾身上下有無數紅印,咬痕,全部都是他的手筆。
她已經精疲力盡,聽到陳舊說,想要留在裡面的時候,隻能嗚嗚地搖着頭。
陳舊看着她哭成那樣,安撫着她,“不會的,我吓你的。”
等徹底結束的時候,江知年已經昏睡過去。
算了,已經太過分。
他抱着江知年去浴室簡單擦洗,人雖然已經睡着,可碰到她的時候,身體還是會顫栗。
那會買的藥膏也派上了用場,是他做的太過,結束了才産生悔意。
看着她熟睡的樣子,“生日快樂,江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