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野隔三差五接受桂的文化洗禮,被言傳身教如何卧底到敵方大本營的方法時,志村新八偷偷交上了筆友。
他很糾結,但他身邊最熟悉又有一點子靠譜的大人果然還是坂田銀時和五條久夏。
于是神不守舍一段時間之後,他隻能在某一天扭扭捏捏的問。
“我撿到了一個漂流瓶……怎麼樣和女孩子交筆友啊?”
正在吃草莓可麗餅的五條久夏把剛咬掉的那一口咽下去,問:“這次是真的又青春躁動期了?不是貓耳吧。”
“隻是筆友而已!筆友!”
“裡面應該夾照片了吧?”從他的臉紅看透真相的久夏露出了在意料之中的表情“如果對方不是可愛的女孩子的話,你沒興趣的吧。”
“也,也不一定啊。”
“如果不是可愛的女孩子你就不會這麼鄭重其事了。”
因為相貌優越所以經常被以相貌評價的的五條久夏,發出了這樣“不行啊”的聲音:“無論是交朋友還是其他什麼,你要看的是這個人本身,而不是長得怎麼樣,啊當然我的觀念應該和後面這個卷毛不一樣,因為他八成是見色起意的類型。”
一直沒說話是在玩他的頭發,并且把他的頭發偷偷紮成頭發蝴蝶結的坂田銀時,聞言瞥了他一眼,探過頭去狠狠的啃了口他的可麗餅,含糊不清的說:“得了吧你也沒資格說話,白毛控。”
“有沒有一種可能白毛真的隻會讓我多看兩眼而已。”五條久夏看他還想咬,立刻把可麗餅換手了“要對自己有自信,能走到今天全靠自己的實力。”
在話題中途就被抛到一邊,現在還要看他倆互動被閃瞎眼睛的志村新八:“……”
你們男同真的夠了啊啊啊!
不是,之前那些别扭的氛圍算什麼?怎麼就突然快進到老夫老妻模式了啊喂!
而有恃無恐,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坂田銀時還要抱怨:“草莓太酸,不好吃。”
五條久夏輕輕了踢他一腳:“雲野和神樂五點回來,做飯去。”
坂田銀時很有熱情的滾去做飯。
“問我們兩個你也感覺參考價值不大吧。”五條久夏歪着頭說“哦,有一個八成談過健全的異性戀,而且你也認識的人。”
第二天。
被委以重任土方來了。
因為萬事屋小小的空間的确不适合開會,所以這次的讨論地點選在了志村道場,在場的人有新八,銀時和久夏,土方,四個人坐在房間裡圍成三角形。
為什麼是三角形?因為坂田銀時坐在五條久夏後面,和他背靠背坐。他倆純純最近閑着就可能粘在一塊兒,坂田銀時手上還拿了本新八的漫畫書,明顯不是認真參與讨論的。
受邀過來的土方不是普通的土方,是犯罪心理學和筆迹分析學滿分,模拟測寫目前也勉強及格,最近有和三葉通信的土方。
他看了那個女孩的信和照片,給新八潑了一盆冷水:“這個照片八成不是這個女孩本人。”
“這張照片姿勢端正但姿态放松,說明她不是一個害怕展示自我的人。從她眼神平靜笑容自然,相貌也優良的角度來看,她了解自身外貌優勢,在現實中八成不會因為性格和外在原因交不到朋友。”
知道他之前被趕去上課的銀時和久夏咬耳朵:“你們那兒研學教這些?”
“怎麼,想學嗎?”
“不要,不想,聽着人就頭大。”
沒理會旁邊的男同若無旁人咬耳朵的土對新八說:“而這封信是一個心思細膩,可能自卑的人寫的。恐怕太希望漂流瓶能有回應,用了她身邊人的照片。”
早就在昨天接觸到信與照片時看出這一點,但是考慮到說服力的問題沒有點明的久夏滿意的點頭。
偏頭問新八:“你還要用以貌取人的态度和她交朋友嗎,說不定在接到你回信的那一刻起,她就開始因為用了自己妹妹的照片才和你交到朋友開始自責了。”
“……”
本質一直是個善良孩子的新八抛開個人情緒,開始擔憂寫下這封信的人:“很寂寞吧,缺少朋友的感覺……”
“她說她相信命運,那無論我是什麼樣的人,隻要有我的回應,對她來說就是驅散她孤獨的祝福了。”
久夏更滿意的點了點頭。
感覺自己隻是他傳話筒的土方問:“你怎麼知道是妹妹?”
“因為雙馬尾看起來很妹妹。”坂田銀時随口亂猜。
第一反應是想到卷子小姐的久夏憋了會兒笑,認真回答:“沒什麼朋友,那照片的來源就隻剩親人。是妹妹更出彩,先降生的長姐才會覺得羞愧吧,從概率看是這樣的。”
土方點頭,示意他知道了。
另有圖謀的純愛控久夏好奇的問:“最近和三葉怎麼樣?聽小總提你倆最近有寫信的時候臉很臭,感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