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這是偷陪酒之名組織的攘夷志士交流會啊!我的同伴們!讓我聽聽你們的高明見解吧!我們要讓江戶迎來嶄新的黎明!”
酒吧老闆:“……這又是個什麼人。”
“通緝犯,但是臉不錯,清秀,稍微畫兩下就像個女人,不會暴露的。”
酒吧老闆:“等等啊,你不是警察嗎你怎麼聯系通緝犯……”
五條久夏轉頭對桂說:“銀時說你幫他這一回忙,他就參加一次你的攘夷計劃,比如把真選組的廁紙全部換成潔白的砂紙。”
“好!!”
“喂!我什麼時候答應這個了啊!”
“找人幫忙就要提前做好報答别人的準備,我是成年人人情世故的基礎啊,坂田先生~”
五條久夏摸了摸下巴,一臉靈光一閃:“對哦,你不是在西鄉那裡打過工嗎,那你也可以穿女裝啊,不然還要欠很多人情呢,人情債可是最難還的,忘了你上次還被土方救了嗎。”
“……”
沒有反駁是因為坂田銀時感覺有一丁點道理,萬一人情欠到和他合不來的人手上那真的是難受的渾身有螞蟻在爬。
于是更衣間進去了四個男人,一臉“唉?我原來也要去嗎?一開始就把我算上了嗎!”的志村新八也在此之列。
等四個人換完衣服自己化好妝出來,坂田銀時和桂小太郎穿的和在人○酒吧打工的打扮沒什麼區别,新八穿了件小雛菊黃色,沒怎麼化妝。
橘若琳品味最正常,選了适合他的淺色,妝容也是僞素顔。
五條久夏把一言難盡寫到臉上打量相對打扮不太認真的其他三個人,然後感歎。
“沒品味。”
“你在胡說什麼?我在西鄉那裡可是廣受好評的卷子小姐!”
“粉色嬌嫩,你如今幾歲了?好吧其實還行畢竟你膚色還算白還是個銀毛,就是死魚眼太出戲了,一點都不嬌嫩。”
五條久夏單手扶額,不忍看狂亂的貴公子:“還有桂,你長得是端正清秀那挂就不要穿深色,不要塗深色的口紅,你的品位是被你曾經迷過的寡婦帶偏了嗎?”
“不是桂!是假發子!還有我喜歡的不是寡婦是ntr!”
“好好好知道了我知道了寡婦控人妻控,新八你選的這件飽和度太高了,能夠奪走你本身所有的存在感。”
“不要攻擊我的存在感了!說到底我們是搞笑番,幹嘛要那麼正經用心的搞女裝啊。”
“知道你們在關鍵的時候總是能糊弄過去,但是這裡有我在耶!你們搞笑番的邏輯在我這裡行不通的。”
五條久夏拿過化妝箱,掏出裡面的工具比比畫畫。
“感覺可以……讓我給你們化妝吧。”
坂田銀時警惕:“你會嗎?你畫過嗎?”
“我會一點畫畫,畫畫化妝差不多吧,大概。”
五條久夏和藹可親地招手:“來吧來吧,畫錯了又不會怎麼樣,現在時間還長大不了你卸掉。”
橘若琳看坂田銀時很不情願,張嘴本來要和他換的,但是坂田銀時難得順了一回,正正的跪坐在他面前。
五條久夏拿起卸妝棉:“閉上眼吧,相信我,很快就好了。”
從微笑酒吧出來,手機震動。
接通電話,是松平公的聲音:“你把我的車開去哪兒了?
“哦,我有事兒來微笑酒吧了一趟,不要着急我現在就開回去。”
“你居然主動會去酒吧?看在我也要去微笑酒吧的份上就不追究你擅自用我的車了,你回來和我一起去天守閣接個人,我們一起再去一回微笑酒吧。”
“你和我還要糾結什麼車不車,等會兒今晚那個貴客該不會就是……”
“沒錯,有你在正好低調又安全,今晚别想早走,一起喝酒。”
五條久夏:“……這不太好吧,你不是警惕嗎,你不是怕我對茂茂不利嗎,幹嘛還讓我們一起喝酒啊,我和他合不來。”
“叔表達對你的信任你又開始推三阻四,叔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
“主要是我不喜歡月代頭的人,看見了就想笑,我萬一笑斷氣了怎麼辦?”
“那先就過來給叔表演斷氣。”
完蛋,今晚這酒非喝不可。
現在頭還是很疼的五條久夏,一瞬間希望酒從這個世界上被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