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個,純愛戰神是什麼,我隻是去調查貓耳的殺傷力……”
五條久夏擺出他非常有說服力的嚴肅臉:“新八君,首先你要記住一點,不以純愛為前提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一旦做出選擇身與心都與這個人綁定。因為一旦身體或心靈放蕩其中之一,愛與愛的想法就會變得廉價。”
“是嗎……”
“所以最尊重對方,含金量最高的戀愛——就是純愛!”
他從後面推着新八往附近的咖啡店走了。
一片藍色流雲紋的和服下擺,在小巷的暗處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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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盜貓耳朵和新八約定好見面的那天。
新八穿着他引以為傲的寺門通親衛隊服,頭戴貓耳,表情嚴肅的像要與人決鬥。
“所以加入純愛戰神元素到底有什麼變化?這不還是那個去約會就像和人打架的眼鏡宅男啊!純愛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坂田銀時在灌木叢後吐槽。
“原來如此,難怪他這段時間一直心不在焉啊。”志村妙扶着一邊臉“聽說他去請教過五條先生,請教的就是純愛嗎。”
“我隻是路過順便聽了幾句而已,雖然具體情況不清楚但是新八身上的純已經夠多了,他可是活了十六年除了自己姐姐沒牽過其他女孩手的頂級處男啊。”
“哦!要來了,是那個吧,那個看起來很像!”神樂捕捉到貓耳娘的身影,用食指瘋狂示意。
“啊?啊!怎麼回事,那不是貓耳嗎!開什麼玩笑,我最讨厭貓啊!”
此下省略狗派志村妙小姐的一系列抗拒,以及關于犬夜叉的聲優梗。
但是在跟蹤的三個人争論的時候,志村新八他……僵硬且同手同腳的帶着貓耳娘上了一輛私家車?
車?他們萬事屋哪來的錢租車?坂田銀時狂奔幾步,借着樹蔭的掩護往駕駛座看,果不其然,那個馬尾辮根部挽兩圈的綁法和四處翹起的發梢,是五條久夏。
前幾分鐘還在勸阿妙對弟弟放手的坂田銀時,此刻對接下來的發展極度沒有信心。吃瓜上頭的神樂手快的擋了出租車,三個人沒有一絲猶豫的上車,追上前車的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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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身體不舒服嗎?”五條久夏看了一眼後視鏡,聲音含笑的問。
“你沒事吧,愛洛美斯?”和愛洛美斯一起坐在後排的新八收起和可愛女孩共處的動搖,認真的擔心着“不舒服不要勉強,要去醫院嗎?”
可愛的貓耳娘柔弱地笑了一下:“沒,沒什麼就是稍微有一點暈車,不用太擔心……”
上次尋找獵物時愛洛美斯,短暫的跟蹤過結伴的松平公和五條久夏,後來在兩個人分開活動後沒有猶豫的選擇了松平。即使隻是上一次狩獵多看幾眼的人,五條久夏也是一個讓他印象深刻的男人。
正因為她是竊愛的怪盜,對無法得手或者危險的對象嗅覺非常敏銳。她的可愛,貓耳,表演出的善解人意,能夠輕松的在短時間裡裡俘獲空虛大叔和純情處男,但是對這種毫無破綻還拿看待裝飾品的目光看她的人類毫無作用,畢竟是看裝飾品的眼神。
借後視鏡對視一眼,她覺得果真被發現了什麼……或者此人的審美,和一般男人完全不一樣?
怪盜會尋找有一點難度的偷盜對象,但是這個級别太離譜了簡直是讓宅男跑鐵人三項。
再看,五條久夏專心開車,沒有看過後排了。
跟在後面的出租車上,坐在副駕駛的坂田銀時抱着胳膊,比不希望志村家下一代繼承人是志村犬的阿妙還凝重。
“銀醬,為什麼突然這麼有幹勁了阿魯,因為你是貓派嗎?你也喜歡貓耳娘是嗎?不愧是枕頭已經有大叔臭的男人,愛好真土。”
“我的枕頭不臭,沒有到大叔的年紀也不喜歡貓耳!這不是重點,有五條久夏參與的事情一定會往奇怪的方向發展,連我也不知道會産生什麼後果。說不定以前的新吧唧從此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一去不複返,直接從純情處男堕落成渣男。”
“哇,不愧是能把銀醬變成乖孩子的夏醬,調教人這方面強到可怕阿魯!”
“你究竟在佩服些什麼啊?!”
志村妙合着雙手笑眯眯這樣說:“太好了,這樣新醬不一定執着那個貓耳朵是吧。謝謝您保佑,父親,您不用擔心志村家下一代繼承人頭上長着貓耳朵了!”
“喂——貓耳朵居然比新吧唧的純情處男人設重要嗎!不把這種崩壞掐死在萌芽中真的可以嗎!你弟弟可是會從不受歡迎的處男變成不受歡迎的渣男啊!”
“反正新吧唧根本不受歡迎,沒什麼影響阿魯!”
坐着被擔心的新八的車停在了電影院門口,電影院上方挂着新電影的巨幅宣傳海報——《○山行》。
版權不詳,總之是喪屍片。
“這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約會會看這種電影?槽點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