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宕:“讓我想想,這個不能說,莫非是因為說出來就被認為是背叛?”
蕭二十三:!!!
這不是更可怕了嗎!你們到底去聽了個什麼牆角啊!
“我要去找統領。”蕭十二怕再談下去會出事,幹脆直接打住,不惜搬出蕭子夜的名頭來鎮壓。
他本可以撂下一句話直接走人,但顧忌剛才季宕表現的強勁武功,蕭十二還是決定談妥之後再出發,以免被季宕抓回來。
“看我幹嘛,子時都已經過了。”季宕說了這麼一句。
現在,是蕭二十四上班的時間,換言之,蕭十二愛去哪去哪,上班□□不了下班人。
随即,蕭十二帶着蕭二十三消失在了他眼前。
“呼——”季宕撓了撓頭,笑了,“有意思。”
他這幾個同事,真是一個比一個的有意思。
當然,更有意思的,還得是能培養出這麼一堆暗衛,還穩如老狗的統領大人。
這要說不是故意的,誰會信呢?
第二天蕭銘辭醒來,發現自己院子外季宕總是有那麼幾個護衛經過。
蕭銘辭:?
蕭銘辭:“誰讓他們來的?”
“少爺,昨晚主院有賊人入侵,老爺發了怒火,往各院子派了護衛嚴加看守。”
蕭銘辭:“入侵?”
他第一反應是鬧呢,他們蕭家光是暗衛就藏了一大把,好端端的誰能入侵?
往後一想,又不對勁,加派護衛?這分明是沒抓住人的節奏啊!誰這麼厲害,竟然能在這麼一堆暗衛手底下來去自如?!
“嘶——”蕭銘辭倒吸涼氣,心底卻冒出一個想法。
不會吧,也不該吧,不大可能的吧。
要真是他想的這個人,那圖什麼啊?總不能就是為了來走一圈串門玩吧!
腦子裡想着,嘴上也沒控制住叫人:“蕭二十四。”
“少爺,早上好啊!”季宕笑眯眯跳了下來,“日上三竿了,我還以為少爺把我忘了呢。”
蕭銘辭恨不得回到上一句話,扇自己一巴掌。
他吃飽了撐的叫季宕出來添堵!
“你又笑什麼?”蕭銘辭真是服了他笑個不停的樣子,他都不知道每天有什麼好開心的。
“能服侍少爺您就是屬下莫大的榮幸,屬下分外高興啊。”
放p……蕭銘辭很努力把粗口咽回去。
“聽好了,今天你的任務是給本少爺當馬夫,沒有傳召不許靠近。”
“好哦。”季宕開開心心應下。
然後樂呵呵去馬廄了。
蕭銘辭:……
蕭銘辭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秋生:“你說他怎麼能每天都這麼傻樂的?”
秋生搖頭。
蕭銘辭:“啧。”
蕭銘辭:“本少爺要的排場你安排了多少?”
說到這個秋生就專業了:“必然讓少爺不虛此行。”
于是下一秒,蕭七少爺肉眼可見地得意起來。
另一邊,季宕也很是順從内心,直接發出了感歎。
季宕:“哇偶。”
季宕指被挑出來的八匹駿馬:“白老弟會感動哭的吧?”
才怪。
白落生怕不是要一口氣嘔死在家裡。
誰會樂意人在家中坐,卻從天而降一場金錢霸淩啊!
但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季宕可不想承受少爺的怒火,直接幹脆利落把白落生賣掉給了少爺。
看看,這排場,看看,這錦繡琳琅,看看,這反光反到能刺瞎狗眼的閃亮!
絕對對得起白小兄弟了!
白落生:“……”
白落生驚恐地看着伯杵,一雙眼睛寫滿了抗拒:“什麼叫一隊比出嫁還華麗的人馬正朝着咱們小院過來?”
“你怎麼就敢笃定那是沖着咱們過來的!”
伯杵很流暢地掏出一封信,呈給雇主:“因為這個。”
白落生不想看。
他昨天與蕭兄告别時,心底的驚慌就怎麼也壓不下去,尤其是想到蕭兄回眸後與他意味深長的對視,白落生莫名有種自己成了玩具的念頭。
但他心中安慰自己蕭兄還不至于這麼變态,昨天剛拜的把子(并沒有),怎麼第二天就要欺負人呢?
可白落生思來想去,發現不對勁:這蕭兄,真的隻是一個武癡嗎?
一個武癡,會故意砸了蕭七少爺的面子,搞一出喧賓奪主的戲碼嗎?
蕭兄分明就是在故意逗弄七少爺吧!
而現在,聽說刻着蕭府标識的馬車正朝這邊而來,白落生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目的地是自己家。
白落生顫抖着拆開信封,想看看上面到底寫了什麼絕望的消息。
『靠你了,白老弟!』
落款還有個大拇指的簡筆畫。
白落生怒摔白紙,零幀擡腳重重踩了三次。
“蕭兄——”
“你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