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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戟把智腦拍在桌子上,發出響亮的“怦——”的聲音,眼不見心不煩。可眼睛看不見了,心裡卻是各種的擔憂,憤怒與不舍。
他這兩天都沒睡好,又不敢表現出來,通常裝睡到天亮,再熬幾天,他可能就要“年老色衰”被止循嫌棄了。
為了防止提前變老,他終于在止循下午三點回來時提出了問題:“循循,你的名字為什麼是兩個字啊?”
傅淮戟緊張地看向止循,看到他回避的眼神心裡一驚,趕緊找補:“不說沒關系,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咱不管了。你好不容易早回來一次,我都想你了。”
“不,總是要說的。”
對方沒有就着台階把事情遮掩了過去,而是坐到傅淮戟旁邊,鄭重訴說他的過去。“我是異種,是意識體,你可以理解為長得像小行星的存在,這具身體隻是我的拟态,是真實的存在,都并非本我。意識體是無性繁殖,而我誕生之時有個極其瘦弱的雙胞胎弟弟,一般來說會有其它異種幫助我們迅速分離,不然會因為引力而相互碰撞,可是沒有。于是我活了下來,而另一個泯滅在宇宙中。我本該叫‘循’,但我無法忘記‘止’。于是我成了‘止循’。”
止循的話超出了傅淮戟的想象。誰又能想出星球互相撞擊而泯滅的場景呢?
而止循仿佛透過這個問題明白了傅淮戟的顧慮,繼續道:“我确實是因為朋友的邀請而來的,因為我們這一族都屬于大異種,而我還能控制一些簡單的物品,比如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