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戟被那一笑迷得失神,在止循站起來時失望,又在他對着自己跪坐在大腿上時激動,不由得吞咽着口水。
止循雙手搭在傅淮戟肩膀上,故意軟聲道:“傅哥,我愛你。早在你把我帶回來的那個夜晚我便離不開你。你将會是我唯一的愛人,唯一的伴侶,即使你趕我走,我也舍不得你。我一直在等你發現你對我的心意啊——。”
就算傅淮戟曾見過許多招人的手段,也被止循哄得找不到東西,把之前的“好好休息”忘到了天邊,直想把這招人的東西辦了。
止循突然壓住傅淮戟前傾的肩膀,讓傅淮戟無法動彈,他看着傅淮戟呆住的眼睛笑着,右手從肩膀往下滑,嘴裡吐着:“你今天如我的願,在下面,好不好。”
當止循的手滑到傅淮戟臀部時按了按,讓傅淮戟不禁掙紮,卻被止死死壓在沙發靠背上。
傅淮戟一直以為自己比止循強,但這隻是以為罷了。而現在止循在向他宣戰,身體力行地表示自己比傅淮戟強太多,這意味着止循想離開或想吞噬他,都輕而易舉,也意味着止循之前确實是自願等待并非被迫。
而傅淮戟現在可沒時間想這些,他急于脫出現在的困境,“寶貝,别鬧,說正事。”
止循故意裝做委屈的樣子,“為什麼我弄你就不行,傅哥,難不成你隻是饞我的身子……”
那表情、那聲音讓傅淮戟覺得自己像一個負心的渣男,他猶豫了一會兒,閉上眼睛,視死如歸到,“行,你來吧。”
止循笑起來,離開傅淮戟,縮在一旁悶笑。傅淮戟立刻知道剛剛那隻是個玩笑,羞憤地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