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老子看上的憑什麼放手。二号掙紮着,他不在乎别人是否指着他罵,不在乎内心是否有良知,他隻在乎自己是否将止循狠狠抓牽。别人罵他如何,良知被狗吃了又如何,他堂堂傅家二少,圈子裡有錢有權的主,哪一樣配不上止循,想上他床的人從東煌區排到新蘭克(星球的另一半球),他又憑什麼放手。
就算止循想找“下家”也不看有沒有人敢接手,誰會因為一個普通人而得罪他?就算有,他就是闖進别人家裡也要把人搶回來。
止循一個人呆在卧室裡,二号離開後,他便沒有下來。
“先生,止先生還是沒下來。”一旁的傭人提醒道。
二号看着對面空蕩蕩的椅子道:“把菜放在他門口,十分鐘不開門就拿走倒掉。”
他吃完飯後,那個傭人才回來,端着整齊卻涼透的飯菜。二号隻瞄了一眼便到書房裡。最近公司的事很多,三妹傅染弦忙了很久,所以通訊時間定到了晚上9:00。
兩人的投影映射在半空中,傅染弦疲憊地看着明顯在生悶氣的二号,也不想打趣了,隻皺着眉問:“還有能讓你生氣的事?”
她二哥不應該當場把仇報了,哪還用得上費心思?
“嗯,一個小玩意。”二号随意道。
“淮戟,别放太多心思在那上面。”他那位稍顯嚴厲的兄長傅源鈞囑咐他。
二号看了眼屏幕上的男人,兩人心照不宣。傅源鈞知道他弟所說的小玩意可沒那麼不重要,而二号知道他哥會幫他隐瞞這件事,但條件是“止循隻是個小玩意。”
“再說吧,也許會有轉機。”二号模糊回答,又換了話題:“最近局勢怎麼樣?”
“上面那邊已經在和異種商議,但那位“副”官強烈反對,因為之前的曆史遺留問題,兩邊吵得一團亂。”傅源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