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還不知道自己的苦日子即将到來,他自大地将人帶回自己常住的德利亞德,把人扔到床上。
看着那張日思夜想的臉發呆。
丁博說止循長了張為禍人間的臉不假,那确實是一張妖豔的臉。
這種面相的人能好到哪去,這才幾天就有了“新朋友”,是不是再過幾個月就不止一個“新朋友”了。
一号上床,坐在止循大腿上,俯下身,仔細觀詳這張臉。
瘦了。
他突然盯着那朱唇,緩緩靠近,他感受到對方平緩的呼吸,甚至能聽到不知是他自己的還是對方的心跳聲。
“傅淮戟,我不想陪你玩這無聊的遊戲。”
他猛然擡頭,看見青年那雙平靜的,寬容的,也不帶一絲情感的眼睛。
“三個月前,我允許我們進入不正常關系,允許你睡我,可我現在不允許這一切發生。”
“不允許我,難不成允許那個蟲族!”傅淮戟現在倒是不怕了,掐着青年的臉頰,低聲到“你怕不是沒釣到那個铠子,不知道像他那種長得還能看的是雌蟲,上不了你。”
邊說邊将青年身上的衣服撕開,撫摸着,卻沒有聽到任何回應。
“傅哥…”
青年隻是用那雙眼睛看着他,不帶任何情欲,他的身體也聽從青年的意志,那處沒有任何異常。
“止循,你知道老子最tmd讨厭你什麼嗎?”一号用手揉止循那處,他不相信有男人會不遵從□□“老子最讨厭你用看小孩的眼神看老子!”
不,仍然沒有反應。他幹脆扒了褲子,将人翻了個身,抵着。
“你上了,我們就分開吧,我不會原諒任何傷害我的存在。”
原本想就這樣進去的男人頓住。止循隻能看見那雙青筋爆起的雙手,過了很久,背後的壓迫離開,浴室裡響起水聲。
青年将身上的那身破布條換去,差傭人送來合适的衣服。
于是當一号解決完換了身衣服出來的時候,隻能看到青年穿着簡約大方的白襯衫和黑長褲,端坐在巨大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品着咖啡…拿鐵…是熱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