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兒幹什麼?那裡有醫生嗎?你就去。”
“你不就是嗎?…………”
“我沒有那零件。”
“你有的…你有的…”她指了指她的手。
“…………”
她的沉默震耳欲聾。
“那應該…沒多大用吧?”
“有用的……”
“操,”沐汐暗罵一聲,“你沒事兒喝那幹啥?知道有問題你還喝。”
這不妥妥神經病嗎?
“我不喝,你不就露餡兒了嗎?”
沐汐愣了一下,才想起來。
要是自己沒有喝就知道有問題的話,要麼就是經常幹這種事,要麼就是跟□□有聯系。
這藥很特别,混合着酒香隻有一點點的味道,正常人大概是聞不出來的,隻有喝下去才會覺得有點苦澀。
所以,自己要是沒喝就知道有問題的話,那說不定得被人調查。
所以,她…是為了幫自己。
“那你喝它幹啥?靠靠杯子不就完了嗎?”她還是不服。
留下口紅印就行了啊。
“…………”
這倒是她沒想到怎麼解釋的。
“沒沒喝過紅酒。”她搪塞過去,也不管沐汐信不信。
“最好是。”
*
沐汐本來是想把她帶去醫院的。
但沐池清說,這會有損她的清白。
所以兩人還是來到了酒店。
“滴——”
沐汐扛着沐池清刷了門禁。
将她扶進房間裡的浴室。
“你先把衣服脫了。”她開始給浴缸放水,“你在水裡…緩緩吧。”
沐池清很聽話,開始扒自己的衣服。
她扒衣服很慢,禮服看起來很繁瑣。
“你能幫幫我嗎?“她喘着氣。
“我…我怎麼幫你?”
“幫我脫下衣服,”她又摸了摸後背的鍊子,“夠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