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窗棂灑在案幾上,江清越正盤膝打坐,回想着白日在演武場上那一戰。
“系統這波更新是真香,金針封穴直接讓小王爺社死全場。”她一邊整理袖中金針,一邊嘀咕,“不過祭酒那眼神……啧,有點危險。”
她剛準備合眼休息,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江書生!蕭景琰請你過去一趟!”書院執事的聲音帶着幾分不耐。
“哈?”她一愣,“我跟他有那麼熟嗎?”
但眼下也不是推脫的時候,她隻能迅速披上外袍,走出房門。
夜色如墨,風中夾雜着一絲涼意。江清越邊走邊想:這會兒找我,八成是為了昨天那兩針的事吧?
果然,剛踏入蕭景琰的院落,就聽見他低吼:“你到底用了什麼邪術,害得我今天走路都像踩棉花!”
“咳咳,”江清越輕咳一聲,“王爺,您這是來請我治病,還是來找我算賬的?”
蕭景琰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道:“少廢話,快把我腿上的封穴解了!”
“解穴可以,但有個條件。”她笑眯眯地攤手,“我得先确認一下你體内有沒有異常。”
“你什麼意思?”蕭景琰眉頭緊皺。
“王爺啊,昨天我下針時發現你體内有一股奇怪的氣息,像是被什麼東西壓制住了。”江清越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某種封印。”
蕭景琰臉色驟變,沉默片刻後冷聲道:“你想知道什麼?”
“不想知道什麼,隻想确保自己沒惹上麻煩。”她聳肩,“畢竟誰也不想給自己招來個大BOSS吧?”
蕭景琰最終妥協,坐在榻上,任由她施針。
江清越取出金針,手法熟練地在幾個穴位上輕輕一點,随即閉目凝神感知。
果然,一股陰寒之氣在經脈深處若隐若現,如同蟄伏的毒蛇。
“看來傳言不假,你體内确實封印着上古魔氣。”她收回金針,語氣平靜,“不過暫時不會發作,隻是需要定期調理。”
“你能幫我控制它?”蕭景琰眼中閃過一絲希冀。
“可以試試。”她點頭,“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别到處亂說我會醫術的事。”
“為什麼?”蕭景琰不解。
“因為我是個‘書生’,不是大夫。”她翻了個白眼,“萬一被人發現我是女扮男裝混進來的,怕是要被趕出書院了。”
話音未落,門外忽然響起一道威嚴的聲音:“江書生,本官想與你聊聊。”
江清越心頭一跳,轉頭一看,果然是祭酒大人!
“祭酒大人,這麼晚了有何指教?”她強作鎮定,心中卻已警鈴大作。
“聽聞你醫術非凡,不知可否為老夫把把脈?”祭酒面帶笑意,目光卻落在她身上,仿佛能看穿一切。
“這個嘛……”江清越剛要推辭,卻被對方徑直走進屋内。
她趕緊擋在門口,幹笑道:“大人,這裡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