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今晚的BGM,尴尬屬于此刻的廚子。
他頗為不好意思的狡辯,啊不,是解釋:“諾說音喂,嗲站要周啦,窩蠻住他哆心元。(那是因為,店長要走了,我滿足他的心願)”
廚子說着說着把自己給說膨脹了,他頓時覺得自己明明是個頂天立地的大好人(?),可惜出力不讨好,還不被店長理解,頓時十分委屈,“泥圓碗窩啦,窩似好吟。(你冤枉我了,我是好人)”
“詭辯,”店長放開捏廚子臉的手,指腹不自覺摩挲剛才沾上的廚子嘴角的涎液。
廚子的臉被捏的發熱,他氣呼呼地揉了揉自己發酸的臉,“跟你講不通,哼,”
末了默默轉身碎碎念,“還是(前)店長好,他為什麼不留下了呢,好想店長哦,哼,新來的欺負我,店長要是在肯定不舍得我被人欺負……我可是他撿回來的寶貝呢哼TVT”
“當着我的面,踩我捧他?”店長不爽地啧了下,他雙手覆在廚子肩頭把人身體掰過來面向自己。
你以為你力氣大就厲害啊!廚子倔強地抻着脖子看别的地方。
“你是在表演短頸鹿吃樹葉?”
“你才是短頸鹿,你全家都是短頸鹿!要你管!”廚子被氣的眼睛發紅,他那麼長的脖子!誰看了不想親親蹭蹭!
虧他之前還短暫的迷戀店長超絕硬漢身材,沒想到這人吐出來的話他沒一句愛聽的。
“我就是要好好管你。”
“我不要你管,”廚子冷嗤,“我也不想和跟你在這嘎嘎嘎。”
“嗯?”店長氣結。
廚子眼咕噜一轉,“嘎嘎嘎,”他故意氣店長,“我就睡男人。”
“有我在這,我看你敢睡誰。”店長怒的想扒了廚子褲子打他屁股。
你是我爹啊管天管地還管到我頭上來了!
廚子的逆反心理蹭上來了,“我就睡我就睡,我還要睡出健康睡出強大睡出新意。”
店長咬牙暗罵,“妖精!”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哦,”廚子不以為意,“是狐狸精喲。”畢竟廚子認為他的美貌無人能及。
艹。
店長差點暴走,他忍住内心的沖動,想把和廚子睡過的男人全部暴揍一頓,再挨個把他們送到一個狗都不去的地方,讓他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廚子才不管店長怎麼樣呢,他想到今晚他要獨守空床了……都怪可惡的店長要開會,否則他早帶人回家滾床單了。
店長不知道廚子在想什麼,但從對方含羞帶澀的表情裡,也能猜到廚子想的不是什麼綠色健康的事。
店長伸手覆上廚子的腦袋,一頓揉揉大法,直把廚子揉的五蘊皆空才放下手。
揉完後廚子恢複神智,他手捂着腦袋,“幹嘛啊!自己沒頭發就糟蹋我的頭發!嫉妒心太強了點吧。”
“我沒頭發?”店長逼近廚子。
“那麼短約、約等于沒有頭發嘛。”廚子是認慫屆小能手,他從不做自不量力的事情。
店長好笑地看着廚子瞄他胸肌的眼神,“這麼怕,”他脫下西裝,撩起襯衫袖子,把硬邦邦的胳膊放到廚子面前,見對方吓的直咽口水,店長安撫廚子,“放心,我永遠不會對你動手。”
除了床上。
“我才不怕呢!”廚子兇巴巴的反擊,太可惡了!誰不會打架!當他白長這麼高嗎?廚子一邊想一邊暗戳戳的挺了挺胸脯。
店長憋笑,好心的微微彎腰,可惜廚子的海拔還是不夠睥睨店長,daddy長那麼高了不起啊。
廚子這幾年風流慣了,奈何見了店長後便開始一路破防。
八字不合,廚子默默遠離店長。
店長抽了把椅子,偏要和廚子面對面交談,“記住我說的話了嗎?”
見廚子用亮晶晶的眸子瞅他,無奈開口,“以後不許勾//引别人上//床。”他頓了頓,“很危險的知道嗎?”
廚子聽出店長的潛台詞,“可是、我隻和他們419嘛。”他睃了店長一眼,“他們都是處耶。”
“他們說是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嗎?”店長給了廚子一個腦瓜崩。
廚子揉着腦袋,“我睡人無數當然知道咯。”
店長喜歡廚子的俏皮,如果不是這種像被戴了綠帽一樣的俏皮就更好了,“人有失足,馬有失蹄。”
“我還讓店裡業績翻了翻呢,”店長你快出門打聽打聽誰是靜甯路的爹!廚子揚着下巴,滿臉寫着“來誇我來誇我”。
哪裡有速效救心丸?
店長強撐一口氣才沒有讓自己捂心倒地,“要是十方棠需要員工出賣身體,才能有業績,不如立馬倒閉,我們這裡是正規餐廳,不是拉皮條的地方。”
“誰拉皮條不要錢啊,我可是被白嫖呢,”廚子嘀嘀咕咕的頂嘴,眼看店長臉色愈沉,他聲音愈發小了。
“總而言之,不許再和别人睡,要是被我發現,你就等着被打……屁股吧!”店長嚴試圖用懲罰讓廚子不要破壞他定下的規矩。
廚子滿臉期待,“怎麼打?”他的腦海裡有一個系着領帶光膀子的人影,話雖如此還是要強調一下,廚子不過是平平無奇“躺攻”罷了。
靠!
店長恨不得當場來一個就地正法,他盯着廚子,“你有S//m傾向?”
“沒有呀,”廚子老實回答,“隻是情趣罷了。”
他上下打量了下店長,失望地搖搖頭啧了啧,“店長,你個小處男是不懂的哦。”他補充道:“不過不能打太重,要不然我會哭的,哎呀下次可以找一個……”
店長幽幽地“嗯?”了一聲,廚子閉上嘴巴,扯出一個純良的笑容。
講不通講不聽講不好,但好在店長以後大把時間來盯着廚子。
廚子表示:who care?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隻是很快廚子就欲哭無淚地仰天長歎:(前)店長你走了我怎麼辦啊!沒了你我前途一片黑暗!你快回來,回來把這個該死的男人從十方棠趕走!
“我應該勸他留下來的。”廚子每一次被攪黃床事後都會說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