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锴看着吳遠,“開始設計現場了。考慮到衆多因素,公司決定更換場地,更換後的場地能夠容納觀衆兩萬人,還有貴賓包廂。那泠去看的外景拍攝地,今天應該是去不了,要不下午就去演唱會場地看看?”見吳遠點頭應下,他便在平闆電腦上将下午的行程更改了,然後擡頭又看着吳遠,“林青茵的舞台劇反響不錯,公司在考慮要不要提前拍攝DVD。白總的意思是讓你有空再去看一兩場,确定可以後,就安排拍攝。”
提到林青茵的舞台劇,吳遠就想起了另一個人,“朱蕥姐和韓哥的舞台劇DVD拍攝安排了嗎?”
今锴呃了一聲,“她還是要求拍攝東京場次和上海場次。白總那邊還沒有答複。”
吳遠沒再說什麼,到了十七樓後,他讓今锴帶張衡衡先去他的工作室,他則去了白澤的辦公室。正好鬼鬼飛也在,見他進來就對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繼續對白澤說話。也就說了幾句,白澤和鬼鬼飛就一起看着吳遠,鬼鬼飛先說了吳遠之前在日本看到朱蕥的事,“我們按照你給的地址,在那附近地毯裡查問了一遍,找到了一些線索,正在确認線索的真僞。謝謝你。”
吳遠笑着擺擺手,“你少扣我點錢就行了,不用謝了。哥,我來問問朱蕥舞台劇DVD拍攝的事,要同意嗎?”
白澤在吳遠進來之前也正和鬼鬼飛說這件事,聽吳遠也是來問這事的,忍不住就捏了捏眉心,“我們也正在說這事,她這個舞台劇根本就沒有安排東京場次的演出,要這會說要拍攝東京場次,不就想逼着我們同意她去東京演出嗎?但是那些線索真假難辨,這樣的情況下我是不同意的。可鬼鬼飛卻說沒關系。”
被點名的鬼鬼飛對着吳遠微微點頭,“那些線索的真僞先不管,隻要她執意要去東京,那必定是有必須去的緣由,不管是陷阱還是别的原因,讓她就好了,她去了,就會露出馬腳的。”
白澤聞言長長歎了口氣,打量了吳遠兩眼,“看出來了,你也是贊成他的。”他随即又看向鬼鬼飛,“既然你有把握,我就讓人通知下去準備東京場次的演出了。”
鬼鬼飛點頭起身,“這事我去通知吧。”
等鬼鬼飛走後,白澤看向吳遠,“你和張衡衡的組合名在國内要改成中文惟一這事,公司同意了。至于你說出道提前的事,我想了想,也沒什麼不好,隻是出道前的所有準備工作都要完成才行,這一點沒商量。”
吳遠自然也明白這一點,“我知道。那我就去工作室了,今天看看能不能錄完一首歌。”他和白澤道别回了自己的工作室,進門看見張衡衡正在看歌詞,四處掃了一眼,沒看見今锴,别的工作人員倒是都在。他走到張衡衡身邊坐下,“小今哥呢?”
張衡衡擡頭看着吳遠,“海疏雲剛才進來找他,說是交接我的工作,他們兩人就一起出去了,才兩三分鐘。”錄音師過來,說可以開始錄音了。吳遠見張衡衡點頭,便也跟着點了點頭。張衡衡正好看到這一幕,笑了起來,“你都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就跟着我點頭啊?”
吳遠也笑了起來,“不行嗎?”
張衡衡自然不會覺得不行,反倒是吳遠跟着他點頭這件事,讓他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滿足感。他将歌詞本卷起來,在手心裡敲了幾下,“當然可以啊,他讓我們準備錄音,你先我先?”
吳遠對着張衡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實力。”
張衡衡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握着歌詞本敲打着自己的大腿,居高臨下地與仰頭看他的吳遠對視,“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真本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