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衡終于哭了起來,他哭得很厲害,都有些無法呼吸了。早在他狀态不對時,白澤就帶着衆人離開了辦公室,門沒關死,幾人就在站在外面一邊留神裡面的情況,一邊分工明确地做事,等聽到張衡衡哭了,幾人交換了個眼神,又往遠處退了幾步。
張衡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多久,反正等他清醒過來時,白澤的辦公室中隻有他一個人。他這會頭腦一會清醒一會混亂,已經記不起自己為什麼會哭,但還記得來白澤的辦公室是為了什麼事。見辦公室中沒人,他以為白澤的視頻會議還沒結束,就急忙忙地起身想去洗把臉。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開了,白澤帶着鬼鬼飛、王子安還有助理芮明進來,見到他就示意他坐下,“不好意思,會議上出了點事,讓你多等了一會。”
張衡衡聽着白澤向芮明交代事情,讓演藝部的B級經紀人海疏雲和歌手部精靈組合的隊長唐棋澄過來,之後白澤又交代王子安等會帶他去濟世醫院做個體檢,順便準備一些生活用品送到吳遠在星河長歌小區的住所。張衡衡聽到這裡是一頭霧水,但心裡卻開始高興,畢竟聽白澤這話中的意思是要讓他和吳遠住在一起,他能不高興嗎?
海疏雲和唐棋澄很快就到了,張衡衡聽他們和白澤的對話,莫名覺得有些熟悉,可這兩人他明明是第一次見啊?就在他疑惑的時候,海疏雲和唐棋澄都和他打了招呼,然後海疏雲就說起了周海珦給他安排的去龍安中西校慶做嘉賓的事,“我記得吳遠哥也要去參加的,我等下聯系一下小今哥,确定了吳遠哥過去的時間和酒店,就給張衡衡準備機票、訂酒店。”
唐棋澄問王子安什麼時候去濟世醫院,要是時間還來得及,他想先帶張衡衡去一趟精靈的練習室,畢竟以後歌舞這一塊,張衡衡是要跟着精靈一起訓練的,那他總得知道精靈的練習室在哪吧?王子安覺得有理,便讓唐棋澄把張衡衡帶走,“張衡衡你就先跟橙子走吧,需要什麼東西就告訴我,或者你去了吳遠的住所後再決定也行,體檢放在明天早上,記得空腹。”
張衡衡應下後,與唐棋澄和海疏雲交換了聯系方式後,就跟着唐棋澄去了九樓的練習室。剛推開門,就聽到了吵鬧聲,唐棋澄站在門口深吸了口氣,“錦年華,梓若童,你們吵死人了!都别吵了,介紹個人給你們認識。”
唐棋澄等張衡衡也進了練習室後就随手關上了門,然後給他介紹對面那五個毫無形象可言的少年,“從左到右,分别是林欲飛,他最小。他旁邊那個叫百歌,百歌旁邊的是師譽桀,那兩個打在一起的,上面那個叫錦年華,下面那個叫梓若童。都來認識一下,他是張衡衡,美國分公司的,就是演藝部傳聞中的四小天王之首的那個混血兒,都叫哥。他和吳遠哥組成了限定組合,日後歌舞這塊的練習都跟着我們。好,大家鼓掌,歡迎張哥!”
除了唐棋澄自己用力鼓掌外,其餘五人沒一個鼓掌的,都在上下打量張衡衡。張衡衡笑着沖着他們打招呼,五個人互相看看,随即都起身走了過來,不管是不是心甘情願,但都喊了一聲哥。這時,練習室的門再次打開,幾人一起看去,是舞蹈老師和吳遠一起來了。
吳遠沖張衡衡招手示意他過去,等張衡衡到了面前,吳遠給他介紹了舞蹈老師。舞蹈老師已經知道吳遠要和從國外分公司來的藝人組成限定組合的事,這會見吳遠介紹張衡衡,就明白了,他神色和藹地跟張衡衡打個招呼,就詢問了一些問題,知道張衡衡有學過舞蹈後,便讓他先跳一段看看。
張衡衡的确是學過舞蹈,也練過幾年,底子還在,雖然要在吳遠面前跳舞這事讓他緊張,但好歹完整地跳完了一個小段。舞蹈老師看完他那一小段舞蹈後,看向吳遠,“還行,有底子。那從簡單的開始吧,我給他制定一個階段的課程,等能跟上再和精靈一起練吧。”
吳遠點頭,看着已經走到他們面前的張衡衡,“你現在清醒嗎?”張衡衡被吳遠問的一愣,微張着嘴啊了一聲,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吳遠這時又說話了,他把自己剛才問的那句話的完整意思說了出來,他從花影那裡聽說了張衡衡是嗨了一夜後宿醉未醒就坐飛機從紐約來了南京,雖然時間上也過去了不少,但他不清楚張衡衡現在酒醒了多少。
張衡衡聽明白了,其實他這會酒雖然醒了不少,但這一天一夜的事實在沖擊有點大,腦子還是有些轉不過來,就連之前為什麼會在白澤辦公室哭了這事,他都想不起來是為了什麼,難道是因為要和吳遠組限定組合還住在一起太過高興,喜極而泣了?他看着吳遠,有些害羞,“清醒了大半吧,但是腦子還是有些糊塗。”
吳遠看向舞蹈老師和精靈組合,“那麻煩老師這一兩天就把課程弄出來,精靈這兩天也稍微休息一下,帶着他熟悉熟悉公司的各方面,等到我和他從深圳回來,我們就正式開始練習。好嗎?”見舞蹈老師和精靈組合都同意,他轉頭看着張衡衡,“那現在我先帶你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先去濟世醫院體檢,然後去購買一些你要用的東西,好嗎?”
張衡衡當然覺得好,于是拼命點頭,嗯嗯了幾聲。吳遠笑着和舞蹈老師、精靈組合告别,帶着張衡衡出了練習室,門外,他的助理蘇晖已經到了。蘇晖和張衡衡打個招呼,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張衡衡你好,我是吳遠的助理蘇晖,你也可以叫我Brian或者蘇哥。是現在要回星河長歌嗎?”見吳遠點頭,蘇晖便引着兩人走向電梯,按下按鈕後,他看着吳遠,“那我現在聯系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