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努力的配合之下,她依舊是花了半天才解開他的褲子,并把它脫了下來。當他終于獲得自由,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注視令她倒吸了口氣,毫無疑問,這使得他更痛苦了。
她不禁輕聲笑了:“可真是一個可怕的維京人,你顯然已經準備好掠奪了。”
該死,阿萊西奧想,這幾乎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折磨!她那大膽、任性、好奇的天性很讨人喜歡,但有時候也是真讓人受不了。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了,給我過來,我會好好告訴你我都怎麼掠奪一個盎撒女巫的。”
“不要。”
她迅速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唇,在他想要回吻時,她又退後,對着他的臉微笑:“想也别想,先給我好好待着。”
說完,她攏起了垂下去的頭發,它們在他的胸前不經意地滑動,輕拂過他的尖端。他的肌肉一跳一跳,腹股溝也變得沉重而緊繃。
“你到底想做什麼?想用這種方式把我活活折磨死?”他一邊說,一邊掙紮,無疑又是在測試她是否真綁牢了他。
薇洛眨眨眼睛,道:“你以為我是你那樣的人嗎?我不能好好看看你嗎?”
“你是有哪裡還沒看過嗎?沒什麼好看的,你幾乎已經探索了我的全部了!”
“我還沒有欣賞夠不可以嗎?難道說,你是已經完全膩煩我了才會這麼想?嗯?你以己度人了?”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永遠都不可能,于是他也反駁不了她的話,隻能乖乖地閉上了嘴。
見他總算老實了,她一邊偷笑,一邊也伸出了手,慢慢地、仔細地撫摸着他身上的線條,然後,又傾下身,将羽毛般輕柔的嘴唇落在了他的胸前。
她知道在某一些地方,他也同樣對她的觸摸敏感,但她過去并不是那麼想要使用她的舌頭,她總是有所顧慮。
而現在,她試探着讓自己舔了一下,它果然瞬間就收緊了,這樣靈敏的反應真是令人愉快,難怪他也喜歡這麼做,于是,她立刻又舔了另外一邊,并輕輕地咬了一口,他差點直接把她從他的身上甩飛出去。
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哪個乖巧有教養的年輕女士會這樣去對待男人,但她就是這麼做了,而且還覺得非常不錯。
“求你了,”他在她得意洋洋的笑聲中開口道,“别再戲弄我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可憐。
要是平時,她也不是不可以乖乖地聽他的話,但現在,她太想好好滿足一下自己對男人的好奇心。畢竟,她确實是直到今天也不算有了什麼經驗,他的态度總是較為小心。因為她是一個受盡呵護的保守英國女人,他就像害怕她随時會碎裂了一樣地對待她。
她的嘴唇與她的雙手沿着他的胸口、肋骨和腹部的輪廓移動,用她所了解的一切方式來判斷他的愉悅程度,直到她确切地知道如何使他跨過理智的邊緣,他的皮膚因喜悅和痛苦而不停地顫抖。
她可真喜歡這個強壯有力的男人在她的身下顫抖,這是一種比幹邑白蘭地更讓人陶醉的烈酒,讓她覺得自己仿佛像個女神一般無所不能。
當她開始在他的肚臍旁邊徘徊。他不禁擡起了頭,目光凝視着她的步伐,激動得幾乎無法說話。
她……她将會怎麼做呢?
而她很快就給了他答案,将手滑到了他最為渴望的地方。它在她的掌心跳動了一下,躍躍欲試,更加□□——如果有這個可能的話。
他深吸了一口氣,靠在枕頭上,眼睛閉着,感受着一切變成了一種純粹的痛苦。
“你真硬。”她感歎道。
“當然,畢竟是為了你。”他說。
“同時也很柔軟。”她微笑着繼續撫摸着他,“像是絲綢覆蓋在了鋼鐵上。”
這是她第一次被他要求試着去觸摸他時便已經想到了的形容。
他的手再次向她伸了過去,在感受到襯衫的阻攔之後,他不得不又乖乖地縮了回去,由着她胡來。
“你才是最柔軟的,親愛的。”
“嗯?你在說哪裡?”她挑逗地說着,手則是試探着慢慢地上上下下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