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他笑意越深，謝漾當下退後幾步，又朝他勾了勾手:“你過來些，我剛才突然想起有些話要說與你聽。”

她的神色看上去很認真，賀祈年信以為真，在她的指引下半彎下腰身湊近她。

随後謝漾故意貼近他的耳邊:“你上當了——”

“嗯?”他微微失神，眼下心思全然沒放在她說什麼上面。謝漾垂下的發絲有些落在他的肩上，他沒忍住伸手握了些在手心裡。

誰料下一秒就被她重重敲一下額頭，他錯愕極了，也不知是發生了何事，擡眸望向她，卻聽她道:“被我戲弄的感受如何？”

“師姐你……”

“我怎麼了？”

“沒事，就是想喊一下你。”他舔了舔唇角。

謝漾哼了一聲，别過臉不看他。

之後賀祈年待在她這裡直至傍晚才要動身離去，臨走時記起之前謝漾說過的話，不過他并不想知道那些秘密而是另有所圖。

“師姐，你說過若是活着便告訴我那些秘密，可如今我想換一個，不知你能否應許?”他看着謝漾的神色一點點試探道，手指輕輕觸了一下她的手背後又很快離去。

謝漾挑了挑眉，雙手環抱:“怎麼那些秘密又不想聽了？”當時見他一臉期許的，還以為他多麼迫切知道。

賀祈年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