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了誰你還想知道?”春忘咂摸了下嘴,頓時大吃一驚,“卧槽,時溪,别告訴我你對我有意思?!連我操了誰你都想知道?”
原本面色陰郁的冷寒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時溪,你就招了吧,你是不是早就對春忘有那個意思了?”
時溪抱着臂走到春忘面前,伸出手擡起了春忘的下巴。
春忘頓時驚得嘴巴大張。
時溪笑了笑,端的是俊美無俦、迷倒衆生,嘴上卻說:“操!!”
這回不光春忘驚得下巴脫臼,就連冷寒,以及一向清冷的恨生都不能幸免,紛紛驚得掉了下巴。
隻有黃耳勾起了唇角。
過了好半天,春忘才回過神,說:“我他娘的操了,時溪,你到底什麼意思?”
時溪早就收回了手,此時他已走到一旁的大樹下,抱着雙臂,背靠樹幹。
他聞言擡起頭,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男人,你在玩火?”
冷寒此時也回過了神,大笑着推了春忘一把,說:“還矜持什麼?你男人都快□□焚身了!”
春忘被冷寒一把推到了時溪面前,時溪不懷好意地再次邪魅一笑。春忘頓時一身惡寒,霎時一蹦三尺高,迅速遠離了時溪,大罵道:“我他媽真是操了,你這家夥怎麼跟姓黃的一個德行,我告訴你們,我不喜歡男人!”
正在戲頭上的時溪:“……?”
他看向黃耳,後者對他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時溪說:“上次,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黃耳一挑眉,說:“你想知道?”
時溪也挑了挑眉,說:“為什麼不想呢?”
黃耳走到時溪面前,擡手摸向時溪的耳廓,順着耳廓摸到耳垂,然後微微俯身,說:“你覺得……”
時溪看着面前絕美的容顔越來越近,在幾乎碰到自己的鼻尖頓了頓,然後黃耳慢慢偏頭,俯身到他耳邊。他聽到黃耳的聲音魅惑,唇瓣幾乎貼到他的耳垂,黃耳的聲音在他耳邊緩緩響起:“你覺得……就憑他,能讓我這樣麼?”
不遠處的春忘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頓時不樂意了,他嚎道:“喂?姓黃的,你什麼意思?操,我怎麼了?我他媽怎麼了?”
冷寒拍了拍春忘的肩膀,沖着時溪努了努下巴,說:“你能這樣?你能讓他……操?”
春忘一愣,随即“嗷”地一聲,蹦的更遠,很明顯他想歪了——将冷寒的最後一個字理解成了動詞。春忘大聲罵道:“你們這群狗男男,都他媽給老子滾!”
冷寒不以為然地說:“老子喜歡女人,也隻喜歡女人,操也隻操女人。時溪,别他媽告訴我你男女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