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兒,你累不累,咱坐一會呗。”
看到路邊有一個長椅,桑玉從剛才的垂頭喪氣變成了兩眼發光。
隻可惜蘇步月隻注意觀察大學校園内的風景了,完全沒注意到身邊人的反應。
還一臉興奮的拽着桑玉向前走去,“不累,在逛一會。”
桑玉苦悶,垂頭喪氣的被蘇步月拉着向前。
“快走了,我看見有個小亭子,咱去那裡坐一會,你看上面還有花呢。”
桑玉目光在四周看了一圈也沒發現有什麼小亭子,語氣疑惑,“哪呢?”
不會是她累的都看不到了吧。
“前面啊,你看。”
桑玉順着蘇步月的手指的方向向前看去,那個小亭子被附近的花花草草隐藏起來,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來。
桑玉打量了一下距離,明明離她們有十萬八千裡,她感覺自己的腿都灌鉛了,馬上就擡不動了,而身邊的人正拽着她興緻盎然的沖過去。
“哎呀,你就不累嗎?”
“不累。”
桑玉不情不願的被蘇步月拉着向前走去,感覺到拉着她的手一頓,她擡眸,“怎麼了?”
“别看别看。”
蘇步月慌慌忙忙的回頭遮住桑玉的眼睛,可惜晚了一步,她已經看到了,有一對小情侶在亭子裡旁若無人的親了起來。
這下桑玉也不累了,連忙拉着蘇步月跑走了,看着跑出了一段距離,忍不住笑了起來,陰陽怪氣的嘲笑,“你不是還要去坐一坐的嗎?”
蘇步月小臉有些泛紅,“哼,我這…誰能想到嘛。”
夜幕降臨,一排排的綠色小人快速找好自己的位置站好。
晚上訓練都會比白天輕松很多,站了十幾分鐘軍姿之後,總教官按照一連二連從右到左依次順序排列好,站在之前表演用的舞台上,說着今晚的計劃。
安靜了幾秒之後,整個操場瞬間像滾燙的沸水一樣,炸開了鍋。
其他幾位年輕的教官也高興的附和,推着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音響,拿着麥克風分别發給自己連裡的人。
同學們也不再按剛才的站位來,而是和熟悉的人坐在一起圍成了一個大圈。
幾位教官站在中間,都較着勁,讓自己連裡的同學上來表演節目。
賀瑾随意的站在外圍,這裡倒是冷清很多,很快他的視線就準确鎖定的女孩身上。
視線随意的在抱着桑玉的女孩身上飄過,輕俊的眉梢輕揚,賀瑾瞥了眼身邊生龍活虎的謝尋,語氣溢出幾分不滿。
“謝二,看見抱桑玉那女的了嗎。”
“想辦法把她追到手。”
“啥?我?”謝尋不可思議的指向自己。
“怎麼?你不行?”賀瑾眉眼含匿着冷躁,他的小糕點漂亮又美味,觊觎她的人自然不分種類。
激将法上套,潋滟的桃花眸一睜,謝尋急躁的反問:“我不行?”
“我今日就告訴你誰是哥!”
圓潤的眸子泛起得逞的光芒,賀瑾意味深長的睨了他一眼,“隻要你能拿下,我就喊你哥。”
半晌,上套的謝尋徹底醒悟,“我原本就是你哥,我不……”
話頭突然被賀瑾打斷,杏花眸無辜的擡起,“你要毀約?你覺得你不行?”
事關男人尊嚴和榮耀,謝尋懊悔又憤怒的接下賀了麼派送的戀愛訂單。
謝尋焦急的在原地轉了幾個圈,讪讪的找補:“那、她要是真看上哥了怎麼辦?你不能談個戀愛就把哥賣了呀!”
說到這,少年特别有底氣的吼他:“賀瑾你重色輕友!你為了能談上戀愛就把哥賣掉,咱們這麼多年的情誼都破碎了,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狠啊!我要告訴……”
賀瑾煩躁的瞪了眼碎嘴子,“閉嘴,她看不上你。”
還真拿自己當香饽饽了。
原本還抱怨的少年,一蹦三尺高的罵他:“怎麼就看不上我了?哥這張臉是天上地下獨有,哥是黃金比例身材,要錢有錢要顔有顔,要腹肌有腹肌……”
賀瑾看着氣的頭頂冒火花的人,無奈的遠離他,視線再次落在纖瘦的身影上,又不可避免的看見了兩人互握的雙手。
精瘦幹淨的腕骨轉了轉,純良的杏花眸沾染上點點戾氣,當獵物隻有一個的時候,其他獵手會憑借什麼樣的手段和方法拿到這唯一的香饽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