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司長,是我不好!”
看着躺在床上病恹恹的二人,王洛惜不忍再多責怪。
事到如今,盡管溫知婉不是最合适的人選,但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希望她明天不要出任何的差池,不然鳴樂司上下百來号人可能就得遭殃了。
“知婉,明天就拜托你了。”王洛惜轉過身,拉過溫知婉的手,輕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鼓勵。
看着王洛惜的眼裡充滿了殷切的期望,盡管壓力頓時撲面而來,溫知婉還是壓住了心裡隐隐的不安,點了點頭,柔聲答道:“我會盡力的,謝謝樂司長給我這個機會。”
這是溫知婉第一次參加宮廷宴會。遙遙看了一眼坐在龍椅上的王彥謹,他劍眉星目,面如冠玉,器宇軒昂,溫知婉深深地被他吸引住了。
王彥謹就像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溫知婉深知自己和他雲泥有别,他不是自己能肖想的人。她匆忙低下頭,調整自己的心緒。
王彥謹坐在龍椅上,遙遙看了一眼溫知婉。她的模樣宛如江南的煙雨,淡淡的,雖不嬌豔,但勝在耐看。王彥謹的嘴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自宴會後,溫知婉有一段時間再也沒有見過王彥謹,但他的模樣卻反反複複出現在她的夢裡,讓她想忘也忘不掉。直到一個月後,她到親王的府上演出,再次遇到了王彥謹。
表演結束後,一名侍女找到了溫知婉,悄悄地把她拉到一旁,低聲說了句:“溫姑娘,謹爺找你,直出後門,會有一輛馬車在等你。”說完,便匆匆離去。
溫知婉站在原地,愣了一會。随後,她找到同伴,交代自己有事要先離開,便朝着府上的後門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後門有位仆從在等她。仆從見她走來,二話不說,便打開後門。門外果然有一輛馬車在等她。
溫知婉毫不遲疑就上了馬車,這通往未知的道路讓她莫名地悸動又興奮。
過了好一會,馬車停了下來,“溫姑娘,到了。”女聲傳來,讓溫知婉意外地感到有幾分熟悉。
溫知婉掀開紗簾,走了出來,意外地發現,在一旁候着的竟是剛才在府上向她傳話的那名侍女。
被引路走進庭院時,溫知婉還有幾分懵懂。
“謹爺還有一會才到,溫姑娘請入座,若有任何吩咐,随時告知我。”說完,那名侍女引領溫知婉入座後,便站在她的右後方,無聲地站着。
之後發生的一切是那麼的夢幻,又那麼的順理成章。
燭光搖曳,人影交纏,芙蓉帳暖度春宵,嬌喘如琴弦上彈出的一個個樂符,聲聲悅耳,潮起潮落,餘韻悠長。
情潮褪去,溫知婉依偎在王彥謹的懷裡,慵懶的像一隻貓,乖巧又可愛。
王彥謹炙熱的體溫包裹着她,讓她既滿足又滿心歡喜。王彥謹輕吻她的頭發,柔聲說道:“婉兒,你離開鳴樂司,到我這裡來。”
溫知婉轉過頭,此刻她的臉蛋嬌豔惹人憐。她看向王彥謹,笑了笑,“為什麼?”
“我心悅于你。”說罷,王彥謹俯下身,吻上了溫知婉的唇。
“好。”溫知婉嘴角揚起,雙手抱着王彥謹的後背,配合他倒在了床上。
我既媚君姿,君亦閱我顔。長夜漫漫,巫山雲雨隻與君,盼君知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