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兩人便驅車抵達了那座環境清幽、綠樹成蔭的研究院。
剛一走進大門,人們或行色匆匆,或悠然自得地穿梭于各個建築之内。
其中一名年輕的小護士嬌聲說道:“院長,您來了呀!”
另一個稍年長些的男人則滿臉笑意道:“松澈,羅爾德教授讓我過來接您。”
“謝謝。”徐松澈朝着來人點點頭。“師哥,這是我愛人,季明晨。”
随後,徐松澈側過身,看向季明晨,介紹道:“明晨,這是羅爾德教授的學生,莫由裡。”
“你好呀,松澈,你這次可是挖到寶了,你這個愛人好漂亮,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眼。”莫由裡笑着打趣道。
“謝謝,很榮幸見到您。”
互相打過招呼後,季明晨異樣的看着徐松澈。“你是院長?”
“我跟你說過,我以前加入了一個研究團隊,後來退出了。當時,我加入的就這個。”徐松澈解釋道。
“那為何你會是院長?”季明晨依舊疑惑。
“這個團隊當時在一個商人手裡,中間因為理念、資金分配等各種問題出了不少矛盾。
後來威廉姆斯教授和羅爾德教授就離開了那裡,自己組建了一個新的團隊。不過他們資金不太充足,我就幫着投了些錢。
院長不是我要做的,我哪有時間管這些,就是個名頭而已。”
“誰說隻是個名頭,你來,我立刻把所有權力交給你。”這時,一個頭發銀白、戴着眼鏡的男人走了過來,臉上帶着明顯的不滿之色,用流利的中文說道。
季明晨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外國教授的中文居然說得這麼好。
“教授。”徐松澈和莫由裡同時恭敬地喊道。
徐松澈顯然在這個人面前,他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羅爾德教授一見到徐松澈,便忍不住抱怨起來:“你可算來了!威廉姆斯那家夥把事情一股腦兒全扔給我,自己拍拍屁股回學校去了。
現在所有的活兒都壓在我一個人身上,你們這是打算把我這個老頭子累垮啊?這次無論如何,你都得把後續的研究做完才能走。”
徐松澈面露難色,趕忙解釋道:“教授,我這次來恐怕待不了太長時間。”
羅爾德教授一聽,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聲音都提高了幾個分貝:“什麼!你打算什麼時候走?我早就跟你說過,你是個不可多得的研究天才,非要跑去跟臨床那幫人攪和在一起,這不是白白浪費時間嘛!哼!”
徐松澈無奈地搖頭失笑,沒有接話。
顯然,這樣的話他早已聽過無數次,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羅爾德教授見徐松澈不回應,也隻好作罷,歎了口氣說:“罷了罷了,走吧,帶你去看看你的項目。對了,這位是?”
徐松澈連忙介紹道:“教授,這是我愛人,季明晨。”
羅爾德教授上下打量了季明晨一番,問道:“你也是醫藥學的?”
季明晨如實回答:“不是,我學的是法學。”
羅爾德教授一聽,立刻沒了繼續交談的興趣,轉頭便和徐松澈熱烈地讨論起藥液後續的研究事宜來。
季明晨倒也不惱,始終面帶微笑,安靜地跟在兩人身後。
徐松澈察覺到季明晨被冷落,輕輕捏了捏他的手,湊到他耳邊輕聲說:“教授,除了做研究,其他的事兒他都不太上心。”
季明晨眉眼含笑,微微點頭,示意自己并不在意被人忽視。
衆人一同走進電梯,随着電梯緩緩上升,不一會兒,“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一道緊閉的大門赫然出現在衆人眼前。
這扇門與普通的房門截然不同,它看上去異常厚重,是用整塊鋼闆打造而成。
如果沒有人從内部開啟,想要強行闖入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莫由裡走上前去,熟練地在門邊的電子鎖上輸入一串密碼。
随着“嘀”的一聲清脆輕響,門鎖瞬間解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