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晨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态，動作利落地整理好自己有些淩亂的衣服。

剛剛自己好像落了下風。就這種事而言，論經驗，怎麼着也應該是他比徐松澈更豐富才是，今天怎麼就先失了先機。

“進。”季明晨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如常。

很快，服務生便推着小推車進來送餐。

推門進來的是兩個年輕女孩。她們原本滿臉激動，目光緊緊鎖在季明晨身上。

也不知是看到了什麼，倆人的臉瞬間爆紅，眼神躲閃，将一道道精緻的菜肴小心翼翼地擺放在餐桌上，便紅着臉匆匆退了出去，還帶上了門。

季明晨單手輕輕撐着下巴，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淡淡笑意，他拿起公筷，夾了一塊，輕輕放到了徐松澈的盤子裡。

“先吃飯吧，餓了。”

徐松澈從鼻腔裡擠出一個“嗯”字，那聲音裡還帶着一絲被打斷後的餘怒。

季明晨眉眼彎彎，“剛剛那兩個送餐的女孩好像有些奇怪，是我們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

徐松澈看着滿眼春意的季明晨移不開眼，聽到季明晨的問題，他不自覺地舔了舔唇角。

思索片刻才疑惑地問道：“哪兩個女孩？”

季明晨不可思議的回頭望向徐松澈，見到這人炙熱的目光，呼吸微滞。

“剛剛送餐的那兩個女孩。”

“沒注意到，她們有問題？”

聽到這個回答，季明晨突然就懂了那兩個女孩為何會是那樣的表情了。

“沒有，大哥，我們這是第二次失控，是不是要....”

“這是我的問題。”

季明晨原本想說的是“是不是要分開一點距離”，話到嘴邊被徐松澈打斷後，他面露疑惑，追問道：“你的問題？”

“對，确實是我的問題。我應該加快進度了，不然距離下一次失控恐怕也不遠了。”

徐松澈神色平靜，仿佛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

季明晨收回目光，專注地拿起筷子，将盤子裡魚肉上的魚刺一根根仔細挑出來，最後把挑好刺的魚肉放到了徐松澈的盤子裡。

兩人用完餐後，一同前往了季明晨的住所。

那房子面積并不寬敞，屋内陳設也較為簡單，由于許久無人居住，到處都蒙着一層厚厚的灰塵。

“你這是多久沒找人打掃了？”

“六年沒來了，就算是偶爾有工作來一趟，直接就住在酒店裡了，也就沒必要找人收拾了。”

“這麼久沒來，這房子都荒廢成這樣了，你怎麼就沒想着處理掉？”

季明晨走到窗邊，伸手觸碰窗台上的一層灰，“這些年一直忙着工作，四處奔波，根本無暇顧及這裡。”

徐松澈皺眉，“行了，這裡是真的沒法待，我們走吧。”

“嗯，走吧，是你非要過來看的，這裡确實沒有什麼特别的。”

“就是想來看看你住的地方，走吧。”徐松澈牽着季明晨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