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生什麼氣啊?”白魚冷笑着走了過來,他居高臨下望着坐在闆凳上的魏降,黑衣拖地發帶輕輕揚起,“可是,刑法為曾受夠?”
一句話拉回在地牢裡的日子,魏降立馬起身跪了下來:“皇,後。”
咔。
骨節咔咔作響,伴随着還有一聲清脆的鈴铛聲。
白魚彎腰,伸手摸上了魏降的頭,他的聲音低沉有力,雖然帶笑卻是笑裡藏刀:“你可知我們今日找你是要如何?”
“!我……啧,不知道。”
“……還是不變啊。”白魚有些失落,他轉頭去看楊玖,紅眸微亮,“師尊?”
楊玖低笑一聲:“别吓他了,說正事。”
“哈哈,好吧。”白魚拿開手在衣服上擦了擦,“魏降,你可想你的哥哥?”
“?!”
魏降立馬擡頭:“後的這話何意?”
“随口一問。”
“……”
楊玖有些無語,他走過去伸手拉着白魚的領子将他拉回去,随即單手一轉,手心出現一株嫩芽。
“你哥。”
簡單明了。
魏降哆哆嗦嗦的擡眸去看楊玖,他咽咽口水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當眼神向下看到手心的一株樹芽,他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哥……”
魏思哲死後一抹神識久久為散,靠着執念在深淵飄蕩,直到前天楊玖察覺到這才被釋放出來。
“神識化去執念便會消散,白魚問了他,他的執念是你,你與他好好叙叙,之後便放下吧。”楊玖抽開手,臉上并無表情,“你若是怨恨我,那也随你,但你要是走回頭路,那我就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楊玖轉身牽着白魚向前走,白衣輕撫就似初見白魚時吹過他的手背。
“謝皇……”
魏降捧着小芽真誠的跪下,他嗓子很啞身體不斷顫抖:“願皇、後,幸福安樂,不得好死……”
“師尊,怎麼看你不高興?”白魚勾起楊玖的手指湊到他的眼前。
“……不得好死…”楊玖嘟囔着道,他神情淡漠看不出情緒,可身旁的白魚卻能讀透,“我已經聽到很多次了,說我還好,但是偏要帶上你…”
“哈哈。”
白魚笑着将楊玖的手擡起放在自己心口處,白皙的手指輕輕搭着上下起伏的胸膛,拉着自己手腕的人輕快笑着堅定又誠懇。
“我把自己的命交給師尊,師尊想何時取就何時捏碎我的心髒,我絕不反抗。但是除師尊之外有人想取我性命,那我定得将那人碎屍萬段,還得讓自己完好無損的站在師尊面前。”
“所以啊,師尊,我為你生為你死,死狀如何,師尊說了算。”
砰砰,砰砰。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心跳聲,楊玖慢慢紅起耳朵。
“啧。”
顧不上多少,楊玖立馬施法傳送回了淩塵殿。
他推着白魚将他撞在柱子上,發紅的指尖掐住胸膛,霸道至極歪頭吻上白魚。
要說他是強硬,那白魚就是從容。
喉結滑動衣襟敞開,白皙泛紅的胸膛被手掌肆意撫摸踐踏,涼絲絲的觸感緩緩遊走到鎖骨,溫熱的唇移下一段咬破嘴角,細長的睫毛掃着臉頰瘙癢難耐。
楊玖掰着白魚的臉将他頭擡起,随後輕輕舔過喉結,面前的人就咽了一下口水吐出一口熱氣。
吻上喉結,雙手不老實的遊走着全身,探進一塊布料中随意摸索,手指碰上輕輕捏住,觸感軟糯粗長。
“?”
楊玖用力一拉,一隻白貓被拽着尾巴從白魚袖子裡提了出來。
竟是在那場假婚中無意救下的。
白魚:“……”
楊玖:“……”